佐森見此,就更加確定了。
“我說祁少,我早就跟你說過,你和那個夏沫兮不合適。”
“現在怎麼樣,被我說中了吧!”
“你說說自從你回國以後,哪一件事不是因她而起。”
祁驛天神色淡漠,望着手中的杯子。
捏着玻璃酒杯的那雙修長白皙的指節微微有些泛白。
語氣卻出奇平靜的開口。
“她要分居。”
剛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的佐森聽此,驚愕的直接毫無形象的噴了出來。
“靠!不是吧!你們才結婚幾天啊?那女人瘋了啊?”
“還是…你那方面不行,滿足不了她。”
說完,還不忘一臉奸詐的衝他眨了眨眼。
祁驛天見此,深邃冷傲的眼眸微眯,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佐森見此,一臉討好而頗有體會的開口。
“兄弟,沒關係,我們大家知道你是第一次,失敗了也乃是常理。”
“只是不要荒廢了咱們男人的特質。”
祁驛天不屑的輕瞥了他一眼。
“琛,把他給我扔出去。”
宇文琛一臉正有此意的看着佐森。
“ok!”說完便要起身。
佐森見此,嘴角抽搐了數下,連忙閃開。
“要不要這麼絕情?好歹我也是爲了你着想啊!”
“祁少,不是我說你,這女人啊,不能寵,越寵越有種。”
“你看看你才新婚幾天啊!”
“你家裏的那個女人戰鬥力強的,天天對你開戰擺臉色。”
祁驛天淡漠的開口。
“她的心裏始終沒有我,我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我說祁少,你有沒有想過、”
“或許你並沒有想象中的愛她,只是因爲你對她的那種征服感,讓你無法釋懷。”
“或者說你只是不滿意於她對你的拒絕?”
祁驛天聽他這麼說,不由得苦澀一笑。
他覺得他沒必要回答,如果真的只是這樣的話,他又何必的讓自己搞得遍體鱗傷。
又何必在這麼多年來無論接觸多少女人,卻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心底的那份痛,早已從五年前就已經開始埋下了,從未有一刻痊癒過。
幾乎是時時刻刻的都在痛。他太瞭解這是因爲什麼了?
只因爲他用心去愛的女人不愛他。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不是沒有想過放棄。
只是…如果愛一個人真的是能夠說不愛就不愛了的話。
那就不會有這麼多爲愛傷心的人了。
一旁的佐森見祁驛天不說話,依舊給自己灌酒。
便不滿的冷哼兩聲。
“我左看右看都覺得那個夏沫兮也沒什麼值得吸引人的!”
“不就是長得漂亮了些嘛?”
“但是比她很漂亮的也多的是,整天跟個悶葫蘆似的,你喜歡她什麼?”
“一天到晚對着一個悶葫蘆,你不憋屈啊?”
他的話,讓原本坐在那裏灌酒的祁驛天微微一凜。
深邃如潭水的眼眸,散發出清冷凌厲的寒光。
“出去!”
佐森見他真的動怒了,連忙狗腿的改口。
“息怒息怒哈,我開個玩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