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那個閒功夫。”
“倒是你,如果不是自己心虛,幹嘛這麼在意我會派人跟蹤你?”
夏沫兮氣憤的看着祁驛天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深吸一口氣。
故意也學着他的口氣,嘲諷的開口。
“彼此彼此,你昨晚不也是‘很忙’嗎?”
“似乎我回不回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祁驛天故意忽略她語氣中的‘很忙’二字,一副若無其事的開口。
“夏沫兮,不管你以前和莫楚淵之間有過什麼?”
“總之你給我記住,你現在是祁家的少夫人。”
“別給我戴了綠帽子,不然,我先拿莫楚淵開刀。”
莫楚淵,他現在越來越看他不爽了,是很不爽。
夏沫兮被他說的實在是忍無可忍,惱羞成怒的瞪着他。
“祁驛天,你就是個混蛋。”
“你自己和別的女人上牀,我都沒有限制你。”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不要把每個人想的都和你一樣骯髒。”
聽她這麼罵自己,臉色立刻寒了下來。
一拳砸在飯桌上,語氣低沉的咬牙切齒道。
“夏沫兮,不要覺得我一再包容你,你就可以得寸進尺,這個家還輪不到你來指控我。”
夏沫兮被他此刻臉上的寒意,嚇得微微一抖。
望着他猩紅的眼眸,以及額頭上的青筋早已暴起。
頓時委屈的淚水噼裏啪啦的滾落下來,拼用力的咬着下脣,不再說話。
祁驛天望着她一副可憐的模樣,臉上寫着再明顯不過他欺負她了。
頓時覺得煩躁起來!心裏暗自咒罵。
平定了一下心中的怒火。
祁驛天這才重新坐回餐桌前,語氣也不再僵硬,冷漠的吐出兩個字。
“喫飯!”
呂姍姍望着越吵越烈的兩人,眼眸中閃過一抹得意,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吵吧吵吧!鬧得越烈她的機會就越大。
夏沫兮擦掉眼角的淚水,儘量使自己的語氣平淡。
“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你之前能去監獄看我媽。”
說完,便負氣的轉身離開了。
見她離開,祁驛天依舊面無表情的喫着早餐,絲毫沒有理會她。
直到夏沫兮的身影消失在玄關處,祁驛天這才一臉煩躁的扔掉手中的早餐。
神色懊惱的起身離開。
呂姍姍見此,這才連忙出聲.
“祁少,你早餐喫這麼少對胃……”
不等她說完,祁驛天一臉冷漠的轉過頭,神色不屑。
“人都走了,再演戲還給誰看?”說完就要離開。
剛邁開的步伐卻又收了回來,像是想到什麼似得。
又回過身,望着桌上的那碗還未得及端走的燕窩。
想起剛剛夏沫兮眼裏閃過的受傷和憤怒,一時間竟失了神。
吳媽見此,瞬間反應過來,急忙解釋。
“對不起,少爺,我…我這就馬上端走。”
說完,便上前就要端走。
祁驛天猶豫了下,最終還是無奈的開口。
“不用了,拿個勺子來。”
說話間,便已經回到了餐桌前重新坐下。
看着面前的燕窩,苦澀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