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祁驛天更加煩躁的怒視着呂珊珊,語氣冷漠而不善。
“還在那裏磨磨蹭蹭的幹什麼?”
“還不快滾,非要讓我叫手下把你丟出去嗎?”
金艾麗委屈的撇了撇嘴巴,惱羞成怒。
“祁少,我會讓你後悔的。”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還是礙於祁驛天此刻的憤怒。
也不敢再多做停留,連忙羞憤的下樓離開。
安靜的大廳內,此刻早已只剩下祁驛天一個人,其他人估計也已經睡下了。
他一臉陰沉眯起深邃的眼眸,一副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抽着煙。
身上仍舊只裹了一件白色的浴巾。
就這樣保持着一副慵懶的姿勢,也不知道坐在哪裏抽了多久。
直到整個大廳裏,都佈滿了一團的煙霧,他這纔回過神來。
隨手將手中的菸頭按在菸灰缸內熄滅,這才轉身上樓。
留下一堆菸頭,孤零零的落在桌子上的菸灰缸裏。
然而沒一會兒,便聽到樓上傳來腳步聲。
他身上換了件黑色的睡袍,鬆鬆垮垮的罩在身上。
性感結實的胸膛裸露在外,手裏還提着一個長方形狀的醫藥箱,走出了大廳。
來到夏沫兮所在的倉庫門口,此時裏面的燈光早已熄滅。
祁驛天高大挺拔的身影,筆直的聳立在原地。
心裏微微懊惱,後悔自己不該來這裏多管閒事。
可是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受傷的雖然是她,但是真正最心疼的卻是他。
如果自己不來的話,估計今晚也未必睡得着。
看到睡的如此安穩的夏沫兮,祁驛天深感無奈。
果然是有情之人最受累,無情之人最快活。
打開手機,藉着燈光低頭查看了一下她手上的傷,眉頭微蹙。
真不知道該說她是沒心沒肺,還是神經大條。
手都傷成這樣了,她都不知道要包紮一下?還睡得這麼安穩。
由於怕打開燈吵醒到她,爲了避免尷尬。
他只好藉着手機微弱的燈光,爲夏沫兮上藥。
雖然動作已經很輕,但還是看到睡夢中的夏沫兮,微微蹙緊了眉頭。
祁驛天小心翼翼的注意着對方臉上的每一絲表情變化,笨拙的爲對方擦抹着藥物。
可能是從小就過慣了那種養尊處優的生活,也習慣了那種被人伺候着。
以至於他此刻的動作,顯得十分的生硬而笨拙。
等他爲她包紮好傷勢時,祁驛天這才長噓一口氣。
擦了擦額頭上緊張的汗水,又看了眼依舊熟睡的夏沫兮。
這才目光柔和的盯着對方,靜靜的入了神。
就是這麼一個倔強到傻乎乎的女人,卻整整的困擾了他八年,霸佔了他的心八年。
祁驛天微微抿起嘴角,眼神複雜的望着她。
如果不是五年前的背叛,他想他一定可以裝作若無其事的和她做一對恩愛夫妻。
其實說起來,他也不覺得她有什麼特別吸引他的地方。
除了長得確實比別人魅惑柔順了些,似乎也沒什麼特殊吸引人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