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驛天脣角緊抿,面色冷漠的看着宇文琛許久道。
“我只是就事論事,這麼多年來,我也沒虧待過她。”
“是她自己不知死活,怪不得別人。”
“可是……”
宇文琛還想再說什麼?卻被祁驛天再次打斷。
“行了,照我說的去做。”
“另外再派人查下,上次在酒吧夏沫兮到底都是和誰接觸過。”
“想辦法搞到當天的錄像。”
“怎麼了?”宇文琛聞言,頓時不解的擡眼望向祁驛天問道。
這件事明明已經過去那麼久了,怎麼突然間說查就查了。
祁驛天狹長陰鷙的眸子,清冷的微垂?
手中的鋼筆,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着桌面。
“讓他們逍遙法外了那麼久,也是時候清理下門戶了。”
“不讓他們放鬆警惕,又怎麼能拿到那天的監控錄像。”
宇文琛驚訝的看着祁驛天。
“這其中有什麼關聯嗎?”
“我派人查過,那家酒吧最大股東之一就包括安氏。”
“而當我在美國接到電話的時候,很顯然夏沫兮是不知情的。”
“那麼電話又是誰撥通的?”
祁驛天冷漠的勾起嘴角,面色清冷的望着宇文琛。
“你的意思是當時在場的還有其他人?”
宇文琛不敢置信的看着祁驛天,他實在是想不出。
誰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會在祁少面前玩兒這麼陰險的招數。
“我當時之所以不追究,就是想讓對方放鬆警惕,自己主動露出馬腳。”
祁驛天不屑的丟掉手中的鋼筆。
“這麼說來,對方是早就防備,一切都是提前設計好的了?”
宇文琛面色沉重的開口。
“哼,既然當時查不出,我便順了他們的意。”
“不然即使派人去追查,也只會打草驚蛇,徒勞無獲。”
“倒不如等對方放鬆警惕,再來個一網打盡。”
祁驛天面色輕笑的起身,來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宇文琛還是不解的詢問。
“可是誰會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對你使用這樣的陰招。”
“安孝軒做事一向謹慎,對管理這塊兒更是嚴謹,對方是怎麼…”
想到此,宇文琛喫驚的看着祁驛天道“難道是…”
祁驛天面色清冷的看着桌面上的咖啡,語氣冷漠的開口。
“不管是誰,她已經觸碰到了我的底線。”
“接下來我會陪她好好玩玩。我們現在差的就是證據。”
宇文琛點了點頭,面色沉重的開口。
“我這就派人去查下那家酒吧!一定把你要的資料帶回來。”
“不急,你又不是不瞭解安孝軒的爲人。”
“想要拿走監控錄像,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畢竟安佑琪好歹也算是他妹妹。”
“就算這個妹妹再怎麼不濟,他也不見得會大義滅親。”
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在安孝軒私心裏,肯定還是會替自己的妹妹,包庇此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