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走了?你在逃避什麼?”
祁驛天聞言,頓時面色陰沉的看着他。
宇文琛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說的有點過火了,想要改口卻已經來不及了。
祁驛天沉默了片刻,這才冷冷的看着他。
“我就是在逃避,沒有人願意把自己最醜陋的一面,展現給自己心愛的人面前。”
宇文琛見此,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他知道祁少這次是真的動怒了,頓時有些後悔自己剛剛的魯莽。
祁驛天不屑的冷笑一聲,這才面色清冷的看着他。
“從小到大我以爲你是最懂我的人,現在看來,你還是不夠了解我。”
聽到祁驛天這麼說,宇文琛頓時後悔起來,連忙緊張的解釋。
“祁少!對不起,你是知道的,我剛剛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祁驛天從自己身邊走過。
宇文琛見此,頓時想也不想的擋住了他的去路,面色嚴肅的回答。
“祁少,你不能就這麼一走了之。”
祁驛天面色清冷的與他對視了片刻,這才冷笑的回答。
“你什麼時候也開始站到她那邊了?”
“我只是讓你適當的幫一下她,你倒好,現在都反過來跟我較勁了。”
宇文琛淡淡的垂下眼眸,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不是在跟你較勁,是你自己在跟自己過不去。”
“折磨自己?”想到此,祁驛天冷漠一笑。
“就我現在這副鬼樣子,連我自己照着鏡子都無法接受更何況是別人!”
說話間,還特意諷刺的擡手扯開自己的口罩,原本光潔的側臉,凹凸不平,佈滿了一道一道道突兀的疤痕。
宇文琛眼眸微紅的看着那道有些猙獰的疤痕,脣角抖了抖。
“沒關係的,總會有辦法治好的。”
“到時候讓森聯繫國外最好的醫院,會沒事的。”
祁驛天聞言,隨手放下自己額前的碎髮,抿了抿脣角,有些疲憊的回答。
“再說吧!我還有事,這裏就交給你了。”
說話間,便頭也不回的擡步離開。
當夏沫兮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由於最近睡眠一直不好,沒想到這次只喝了兩杯酒而已,便睡了這麼久。
想到昨天發生的一切,她頓時想起來一件事,連忙四處搜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
可是空蕩蕩的房間似乎像是在提醒着她,這裏就只有她一個人而已。
當她走下牀時,這才發現這裏是一間酒店的vip套房。
而此刻的房間裏也確實只有她一個人,而昨天她似乎真的有看到祁少也來了。
可現在他去了哪裏呢?
正當夏沫兮想的入神時,卻突然聽到門口傳來了開門聲,頓時有些驚喜的轉身。
只是在看到來人時,原本掛在嘴角的笑意,漸漸轉變成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