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身上傷還沒好,這是要做什麼?”
祁驛天冷冷的看着他。
“這裏沒你什麼事了,要麼自行離開,要麼我找人扔你出去。”
“你!”佐森一時語塞,暗罵對方過河拆橋。
不過看對方神色冷漠,他也只能很識趣的離開。
祁驛天回到臥室,想要找夏沫兮問個明白。
然而,敲了半天門,都沒人應。
看來對方是鐵了心的不想理自己,他便也只好作罷。
直到第二天一大早,夏沫兮便拉着自己的行李箱走出臥室。
只是剛一推開門,就看到靠在門邊的祁驛天。
此刻正眼眶發黑的盯着自己,看到門被打開。
起身的瞬間,身子一踉蹌,差點跌了下去。
由於一晚上保持同一個姿勢,整條腿都麻了。
“沫兒…”
夏沫兮見此微愣了下,這才驚訝的盯着面色憔悴的祁驛天詢問。
“你怎麼還在這兒?”
祁驛天眼瞼下至,微微泛青。
看到她手中的行李箱,神色微暗。
“你要去哪裏?”
說話間,目光落在對方的行李箱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夏沫兮聞言,握着手中的行李箱鬆了鬆。
隨後,又有些無奈地擡起一隻手拍了拍他的後背安撫道。
“去我媽那裏。”
“爲什麼?是不是因爲昨天……”
不等他說完,夏沫兮直接出口打斷他。
“祁少,這是我媽出獄後的第一個新年,我想陪她一起喫個團圓飯。”
祁驛天微微蹙眉,語氣清冷。
“那我呢?”
“你回澳洲…”
夏沫兮話音未落,就被祁驛天一把扯了過來。
直接把人抱了起來,將臥房的門反鎖。
抱着人就朝着牀上走去。
夏沫兮心中微驚,手指急忙拽緊對方胸口的襯衫。
對方身上平整的襯衫,就這麼被她抓出了摺痕。
可見夏沫兮此刻心中,的確是有些慌了神。
“祁少,你幹什麼?”
祁驛天將人放在牀上,直接將人壓在身下。
薄脣貼在對方耳邊,語氣帶着沙啞與誘哄。
“不準走!”
爲了能和她多一些時間相處,他連他弟弟和他媽獨都拋棄了。
自從和夏沫兮回來之後,他心裏總是不踏實。
他怕對方離開,怕對方哪天又突然變回曾經那個對他滿眼都是厭惡的夏沫兮。
怕她看到自己的臉,會覺得噁心和害怕。
更害怕對方哪天突然就厭惡自己。
他每天都在小心翼翼的與對方相處,仍舊無法安心。
他不會談戀愛,不懂浪漫,也很無趣。
似乎除了工作,關於女孩子喜歡什麼?會對什麼感興趣,都一無所知。
活了這麼多年,他的感情如同一張白紙,只有夏沫兮。
從來都只有夏沫兮,不管是多年前的暗戀,還是後來兩人的糾纏。
他總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去強行留着對方。
所以纔會把兩人的關係,越整越糟。
剛剛看到夏沫兮拿行李箱的那一刻,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一天果然還是來了,只是沒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