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求助,成龍王的女人了,在線等! >第32章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此時,臺上虛弱顫抖的聲線還在繼續,混合着粗重的喘息,讓底下的觀衆有一種奇妙的興奮感。

    於是尖叫和吶喊更加賣力。

    這些聲音,給了白依純極大的信心,她一邊唱,一邊用眼神在臺下搜尋起來。

    白思禾注意到她的眼神落在自己這邊,也撩起眼皮,向她看過去。

    白依純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後,便轉移了目光,不過眼神時不時還是會向這邊看過來。

    側頭看了看身旁的馬松,白思禾瞭然。

    這個女孩恐怕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這麼單純,她的目標可能是程家大少爺,而馬松這個呆逼,還什麼都不知道。

    在熱烈的掌聲下,白依純鞠躬道謝。

    這檔節目共有三名評委,分別是竇天、邢敏麗、盛燁偉。

    這裏面,邢敏麗是唯一的女性,也是非常受尊敬的老藝術家。

    竇天是個中年人,年輕的時候憑藉出色的外貌和別具一格的嗓音,火了十幾年。

    盛燁偉則是年輕人,粉絲無數,算得上現在最知名的華語歌星。

    這三人,分別代表老、中、青三代,根據他們的年齡層,能給出不同的見解。

    白依純期待的目光中,竇天先開了口:“謝謝依純的精彩表演,這首歌是你原創的嗎?”

    白依純靦腆一笑:“是的老師,我獻醜了,這首歌的歌名叫《四季》。”

    竇天聞言點點頭:“我在你的歌詞中,聽到了一位少女,對季節變遷的感嘆,婉轉又觸人心絃,能說說你寫歌的時候,心裏是怎麼想的嗎?”

    白思禾也點點頭,竇天的問題確實也是她想知道的。

    剛剛那首歌雖然唱功拉得一批,口齒也模糊,可是仔細去聽,歌詞和曲調都能算上高水準。

    歌裏的哀怨婉傷,將四季不停更替時,少女無法留住時間的感嘆表達得淋漓盡致,裏面還隱隱能聽出作者在不斷通過事物變遷,自我鼓勵的味道。

    像是一位彌留之際的少女,對生命的渴望和不甘,只可惜白依純把金子唱成了金燦燦的米田共。

    就像屎盆子鑲金邊。

    白依純輕笑一聲:“我是在看到今年的第一場雪的時候,靈光一閃,才借季節爲主題寫的這首歌。”

    撒謊!

    她連對這首歌的基礎理解都是錯的,只知道這首歌的主旋律,卻忽略了更深的內容。

    那一句“蕭瑟寒風,已入深冬,冬去春復來,觀景人你可還能等待?”明顯是作詞者在問自己還能強撐多久。

    竇天點點頭,沒有繼續和她討論下去,這時邢敏麗接過話題:

    “這首歌確實很棒,但我覺得你今天沒發揮好。”

    白依純順勢點頭:“我也是這麼覺得,可能是第一次能這麼近距離地接觸三位老師,我太激動了。”

    這理由找的滴水不漏,既拍了馬屁,又給自己尋了個好藉口。

    邢敏麗多大年紀了?哪能聽不出其中的敷衍?

    見白依純這麼說,她只能露出職業假笑:“期待你下次更好的展示自己。”

    白依純點點頭,期待的眼神落在盛燁偉身上。

    盛燁偉只是對她禮貌地點點頭,然後乾脆地按下否定鍵。

    “嗵。”

    一個紅色的叉叉,出現在他身前的屏幕上。

    白依純瞬間有些懵逼,她沒想到對方一個字都不說,直接給了不通過,只好將目光轉移到另外兩人身上。

    不過好在,邢敏麗和竇天都給了通過,觀衆票數更是高達57,白依純這才放下心,對三人一一道謝後,離開舞臺。

    這期節目,總共只有一個小時,可錄製卻需要用整整一天,中午的時候,白思禾和馬松才從錄製現場出來準備喫些東西再回來,就被人叫住了:

    “程先生!”

    兩人回頭,叫他們的人正是白依純。

    白思禾早就猜到她把馬松當成目標,並不驚訝,只是調侃地看着他。

    馬松看了白思禾一眼,見她盯着自己看,不免有些心虛,低聲解釋:

    “思哥,我跟她之間清清白白,什麼都沒有,今天的事絕對沒有內幕……”

    他以爲白思禾誤會這個女人是靠他的關係進來的,畢竟白依純以一己之力,拉低了整個節目的演唱水平,他擔心思哥怪他色心重,不懂分寸。

    可這句話的後半段全被白依純聽到耳中,她心底很不是滋味。

    雖然遠程集團放在s市算不上多麼顯眼,但a市也是經濟正在蓬勃發展的地方,對她來說,嫁到程家,也不會比s市的真正豪門差在哪。

    她在直播的時候,就發現了程文軒的存在,認識的第一天,就給她刷了十幾個價值上萬的禮物。

    這難道不能她在表示這位大少爺心裏的分量嗎?

    沒過多久,遠程集團贊助的選秀節目就向她發出邀請,她當然懂得這是多好的機會,更要好好把握,爭取直接拿捏這位少爺,當個少奶奶不比在屏幕前乞討舒服多了?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馬松只是想體驗一下富二代的瀟灑,在那一天關注了幾十個形形色色的主播,每人都有或多或少的打賞。

    給的最多的是一個雌雄模辯的喫播,足有兩百萬,這麼一對比,十幾萬算是很低的數目了。

    她以爲的那些天價禮物,不過是人家打發時間的時候,看她順眼,隨便點了兩下屏幕。

    看着眼前和程文軒並肩站在一起的白思禾,她表面上沒顯露,眼底卻有一抹化不開的嫉妒。

    在聽到程文軒對她解釋的時候,心中的嫉妒達到了頂峯。

    “沒想到能在這裏遇上你,之前直播的時候真是謝謝啦~”她故作熟稔地款款上前,抱住了馬松的胳膊,稍一用力,那隻胳膊就貼在某處柔軟的地方。

    這時纔像剛發現白思禾存在一樣,調皮地歪着頭:“這位是?”

    隨即對白思禾露出一個挑釁的微笑:“姐姐看起來三十多了吧?不在家相夫教子,怎麼也來參加年輕人的比賽?”

    是的,她在心中不斷對比,年齡是她最大的優勢。

    白思禾對此到沒什麼感覺,有道是“男人四十一枝花”,她才二十五歲,怎麼看也還沒綻放吧?

    見白思禾不說話,她以爲戳到了痛點,表情更加得意:

    “想要參加比賽,光靠關係可不行,程先生也沒有那麼不挑食,對吧?”

    說到這裏的時候,她還如同十幾歲的小女孩一眼,俏皮地對馬松眨眨眼。

    馬松趕緊轉頭避開。

    聞言,白思禾撇撇嘴,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些什麼?

    你也知道人家挑食啊?

    那你不知道,那些豪門子弟最不中意的,就是你這種把心機寫在臉上,主動貼過來犯賤的人嗎?

    這種人就像一次性內褲,穿一回就扔了,如果是別人穿過的,他們還會嫌棄上面沾了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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