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路上都沒說話,只是一個感覺好軟呀,如若無骨,我喜歡軟軟滴感覺!另一個是感覺好硬呀,非常硌手,我喜歡硬硬滴感覺!

    不一會兒,兩人來到馬廄。凌若惜“啊!”的一聲道:“你拿它們實驗呀,那它們多可憐呀!”

    陸清翻了翻白眼道:“我是實在找不到太好的實驗品,也沒辦法,小點的動物根本實驗不出效果。”

    “也是,城區內只有牛馬是大型動物,要找到更大型的,只能去山林,你做吧,我不看便是。”凌若惜說完便走到一邊,轉過頭去。

    陸清無奈搖搖頭,只能心裏祝馬兒一路走好。先餵馬吃了一粒解毒丹,想了想,又加了一粒。

    然後用牛毛針輕輕地在馬腹處扎一下,針很鋒利,一下就透皮入肉。收回針仔細觀察,發現馬並沒有任何異狀。“咦,難道不是毒液?!”

    可是,三息時間過去了,馬還沒有異常。十息時間過去了,馬仍然沒有任何異常。陸清有點灰心了,難道不是毒。不應該呀,隨手拍了一下馬。

    “呯!”的一聲,這可把陸清嚇一跳,這回發現異常了。馬的異常就是不能動了,一直保持着原樣。就好像突然僵硬在那裏,只有馬毛還未僵硬。

    現在的狀況,陸清也懵了。這是什麼鬼玩楞,好像直接把馬的性質給改變了。自己那解毒藥屁用沒有,中毒的和解毒的,壓根不在一個頻道上。這是直接把馬變成了一匹木馬。

    如果是毒,任何生命體只要中毒,就會有症狀。這跟醫道是一樣的,可是這一點症狀也沒有,直接變成木馬。

    他似乎有點明白了,爲什麼那幾根針的針尖會變色,應該是直接把針尖的性質變了。

    這個毒應該是通過馬血來傳輸,馬血能到達的地方都會中毒。那是不是所有液體都可以呢,還有這匹馬在性質改變後,那它的肉體會不會繼續有毒?還是隻能維持一段時間?

    想到這兩個問題,他決定先拿液體做實驗,那匹馬則留在那裏繼續觀察有無異常。

    把凌若惜叫過來,告訴她發生的狀況,以及詭異之處。凌若惜聽得也是瞠目結舌,圍着那匹馬轉了好幾圈。

    不過她可不敢碰,就是感覺這個木馬真是很神奇。整個面部和身體就像突然被定住,只有毛髮輕輕隨風而動。

    陸清這時也取過來一碗水,把牛毛針慢慢探進去,發現水沒有任何異常變化。這是什麼情況,於是收回針,讓下人去弄一隻活物回來。

    不一會,下人拿着一隻雞回來,陸清又拿着這碗水去餵雞,結果雞也沒有任何反應。心中嘆道:唉!看來是剛纔那一針把毒性都用沒了。

    陸清鬱悶地想道:這也太不經用了,這麼整,那幾根牛毛針根本用不了幾次。再取毒,還得讓老色蛛佔便宜,那可是我娘子呀!算了,再拿根試試吧!

    於是,拿了根新的牛毛針在水裏探了探,發現水依舊沒有變化。心中有點疑惑,再給雞喂下去,發現雞依舊正常。

    “咦,不對呀,這根針是新的呀,難道還有時間限制?”說完,直接用針紮在雞身上。一息不到,雞就變成木雞。

    “明白了,這毒不是通過水擴散,而是通過血擴散的。再試試之前那隻,看看還有沒有作用。”於是吩咐下人再去取一隻雞,不一會兒,雞就取過來。

    陸清拿着之前那根針紮了一下,不出所料,片刻變成了木雞。那個下人看着兩隻雞都變成木雞,也有點蒙了。心道:這個陸公子好神奇呀,擅長呆若木雞呢!

    陸清繼續他的試驗,一劍把雞腿剁下來。發現跟劈木頭一樣,切口處沒有任何血跡,跟自己劈柴時木頭切面一樣光滑,切面上看到的血管,肌肉,骨骼好像被凍住一樣。

    拿塊布把雞腿包上,準備之後找到條狗試試看,僵硬部分還有沒有毒。回到木馬旁,看到木馬身體還是僵硬如斯。

    他決定再等一段時間,便吩咐下人在一旁看着。別讓人動這匹馬和兩隻雞,等晚上再過來看看。如果沒變化,那這個新毒的大概作用就能清楚了。

    再去看看金絲蛛吧,金絲蛛的喫食也要試試。今天只是吃了他的血,而且已經有段時間了,看看金絲蛛有什麼變化沒。

    不過陸清對這個倒不抱什麼希望,畢竟那麼點血應該不會有什麼變化。

    他想知道的是金絲蛛所有血都喫,還是隻喫某些特定的血。要是隻喫他的血,那他會很傷心的。除非凌若惜天天讓他流鼻血,要不然在哪兒放血都疼呀!

    結果真的很殘忍,首先金絲蛛一點變化也沒有,而且金絲蛛只吃他的血。凌若惜用針尖取了點血餵它,金絲蛛兩眼望天,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

    只是現在金絲蛛看向陸清的目光,流露的慾望明顯要超過凌若惜。陸清分析可能是自己的氣血要更旺盛,所以金絲蛛才喜歡喫他的血。

    算了,今天暫且如此,至少收穫是滿滿的。趕明兒向凌家主借二兩血試試!今天剩下的時間陪小娘皮逛街,再弄點好喫好喝的犒勞犒勞小娘皮,表示一下感謝!

    於是,陸清就拉着凌若惜的小手出門了,連凌若惜想去易容他都沒準奏。必須這麼美美地出去,然後美美地喫一頓!

    如果慶功宴還戴着面具,那會不爽的!和美嬌娘一起慶功,纔是美好的人生!

    兩個人到了街上,這可惹出事兒了。沒辦法,不回頭率百分之零!陸清明白第一次看到這丫頭時她爲什麼是男裝了!這要是女裝,那第二天家裏來提親的就能踏破門檻。

    其實凌若惜望海城第一美女的名號早就有,家裏的門檻也真換過。但自從逍遙派少主來提親後,誰都不敢來了,總不能爲了美女不要命吧!

    這些陸清並不知曉,陸清只知道現在凌若惜已經是自己專屬的,誰也別想奪走。而凌若惜呢,只要跟在陸清這個小男人身邊她就開心。至於那個什麼少主,讓他滾一邊吧。

    現在凌若惜心中隱隱感覺,那個什麼少主還有他家老祖,這個小男人都能應對,這是一種發自心底莫名的信任感。

    兩個人一路逛下去,買的東西倒不多,也沒啥可買的。主要是奔坊市裏面最大的酒樓——星月樓去的,好好喫一頓纔是最終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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