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長老看來是有所懷疑了!”
“嗯!他和洪飛走之前跟我彙報過,他們去祁山城給宗門辦些事情。”
“只是這一去卻身死道消,我覺得一定有人在路上伏擊了他們。”
“可憐他二人一直爲宗門效力,現在卻是屍骨不存。”
大長老一臉悲慼之色,溢於言表!
“哦!替宗門辦事兒,這個說辭很好聽呀。”
“可是我怎麼聽說洪飛是去那裏找凡俗女子呢?”
大長老一愣,他沒想到宗主會率先發難,一下把他的下文打斷了。
“哦!這麼說宗主知道他們兩個的行蹤了。”大長老想了想說道。
“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爲!”宗主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我們修士身份尊貴,找幾個凡俗女子又算什麼。”
“何況這是你情我願的事兒,宗門也不該干涉吧!”
“哦!大長老此話差矣,你情我願?”
“用不用我把洪飛霍霍那些女修和凡俗女子找來,看看有幾個是你情我願。”
“他的賬我一直記着呢,準備找個適當時機清算,沒想到他還一去不回了。”
“這種人死了也是罪有應得,宗門也能清淨一些。”
大長老咔吧咔吧嘴,洪飛的劣跡他知道的,很多事兒都是他壓下的。
他只是不清楚宗主爲何發難,以前宗主可是順着他說的。
難道宗主一派想今天動手麼?就因爲他們這一派少了一個金丹修士?
先不想了,自己的外援已經到了,他不動,我也要動,矛盾激化了更好。
“好吧,就算他錯了,現在他很可能也死了,人死如燈滅。”
“我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害了他們,至少李長老品行是端正的。”
“大長老的意思是我安排人去了麼?”
“是不是你安排的,你心裏有數。”
“那好,我們就把話說開了,你意欲何爲?”
“很簡單,我懷疑你謀害宗門長老,你德不配位,已經不適合坐在掌門之位。”
大長老也露出了獠牙。
“對,我們也懷疑宗主與李長老身死之事有關,請宗主回答爲何您知道洪、李二人行蹤。”
最後進來的樊脈主大聲質問道。
“哦!宗主知道門內弟子行蹤幹你何事,你說宗主謀害李長老,你可有證據。”
方脈主也是不客氣的迴應道。
雙方的金丹修士也是你一言我一語開始紙上談兵。
“啪!”的一聲,宗主一掌拍在身旁的方桌上,方桌登時粉碎。
“都住口,吵什麼吵,都是金丹修士了,定力還這麼差!”
一衆人等紛紛閉口。
“洪李二人一個是金丹修士,一個是天靈根築基修士,他們死了,對宗門是個損失。”
“宗門會查這件事,至於大長老說我德不配位,我想反問一句,什麼叫配位?”
“老宗主傳位於我,就是因爲我配得上這個位置,這些年我也一直致力於宗門的發展。”
“我想問問諸位,有幾個是真正爲宗門着想的。”
“哈哈哈,老夫說幾句公道話如何?”
門外傳來一陣大笑,接着走進三人。
衆人一看三人都有些懵圈。
連宗主也是有些一愣,情報不準確呀,多了一個老頭呢。
這老頭他認識,是天元宗的胡執事,也是金丹巔峯。
說話的就是這位胡執事。
另兩人一位是金丹巔峯的秦家家主,一位是金丹九層的散修天拓老人。
此時大長老已經面露得色。
這位胡執事纔是他隱藏的最大暗招,任何人也不知道他這個安排。
衆人紛紛跟三人見禮。
宗主也拱拱手,“胡執事好,不知胡執事蒞臨本宗,所爲何事?”
“呵呵,我是受大長老相邀,過來和他交流一下修煉心得,碰巧趕上貴宗變故。”
“哦!我宗內之事好像與天元宗干係不大吧,胡執事何來公道話之說。”
“是干係不大,貴宗和我宗也無隸屬關係,我們之間也只有下宗進貢上宗的關係。”
“只是我覺得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所以想說說自己的看法。”
“哦!那我倒要聽聽胡執事之言,看看您說的公道是什麼?”
“我只是覺得大長老言之有理。”
“貴宗的長老身死,只有你知道他的行蹤,所以你的嫌疑最大。”
“哈哈,笑話,如果我知道某個人行蹤,這個人死在外面,我就是兇手?”
“你這是什麼邏輯,這就是你所謂的公道之言,你還是哪涼快哪呆着吧。”
“我宗門內的事務,還輪不到你一個小小的執事插嘴!”
胡執事被頂得直翻白眼,他也沒想到宗主會這麼強勢。
“宗主,我並未說你是兇手,只是有嫌疑。”
“既然有嫌疑,那你這個宗主就是德不配位。”
胡執事色厲內荏的說道。
“哦!這麼說,我也是被懷疑的對象了。”門外再次傳來一道聲音。
接着一個壯碩老頭出現在衆人視線中。
赤月宗衆人看到老者出現,紛紛躬身行禮。
齊聲道:“老祖!”
“嗯!”
三個外援也是目露疑色,紛紛看向大長老。
大長老也懵圈了,這老頭怎麼出來了。
而且剛纔的話語明顯是幫着宗主,他可是自己的親師叔呀。
“師叔,您老人家怎麼也來了?”
“我怎麼來了,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把赤月宗都給賣了。”
“你可真出息,宗門內的事情,竟然把上宗的人找來了。”
“還弄兩個歪瓜裂棗過來。”
秦家主和天拓老人聽得是老臉一紅。
怎麼自己還變成歪瓜裂棗了,我是歪瓜,還是裂棗呢?
“趙鈞,你不是在後山養老麼,你怎麼蹦躂出來了!”
“胡謅,我養不養老幹你屁事兒,怎麼你上宗要破壞規矩,干涉下宗的事兒麼?”
“我可沒說代表上宗來的,我就是來會會老友。”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撈油水撈到我赤月宗了。”
“你以爲有那個身份我就怕了麼,你要是不服,我們就幹一架。”
“我這老胳膊老腿也好久沒活動了,正好陪你練練。”
“嘿嘿,老東西,別以爲半步元嬰我就怕你,幹就幹,誰怕誰。”
說罷,胡執事身上氣勢一漲,竟然也是半步元嬰。
“好呀,好呀,沒想到你也混到這個境界,既然如此,我們就出去幹一架。”
兩個老頭也沒客氣,直接飛出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