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方向,博安,司天河,費宇石,陳天昆,大田皇朝九皇子也都是如此。
他們的身份都很顯赫,最差也是一座皇朝的皇子,他們許下的諾言,自然不會不算數。
越來越多的人將自己的氣運之柱散去,將靈氣送給他們。
而他們的氣運華蓋也快速增長變大。
“一羣土包子,媽的,只要你們將靈氣送給我,本道子可以許諾你們拜入玄天宗,竟然沒有一人將靈氣給我!”
玄天宗道子看着自己剛剛蛻變成的氣運華蓋,心中忍不住大罵。
一羣沒眼光的東西,竟然不知道玄天宗是何等的強大。
什麼皇朝,帝朝,在玄天宗面前狗屁都不是。
難道就沒人知道,那大商皇朝之前只不過邊陲小國,可只是百年時間,便已經晉級爲了皇朝,用不了多久,更是能晉級帝朝。
之所以如此,還不是玄天宗在背後支持他!
現在要你們點沒用的靈氣,許你們可以拜入玄天宗,竟然沒有一個人願意給我!
玄天宗道子心中憤怒的同時,也很無奈。
蘇夜寒看着不停許諾好處的幾人,以及他們不停增長的氣運華蓋,沒有絲毫擔心。
因爲隨着他開足十成馬力,他吸納天地靈氣的速度與之前相比,不可同日而語。
並不是八加二等於十。
而是八乘二,甚至是八乘二十。
其他人的氣運華蓋增長很快,可蘇夜寒的氣運華蓋增長的更快。
之前還只是三丈大小,而現在,已經是三十丈大小。
其餘幾人的氣運華蓋最大的,也就是陳天昆,但也不過十丈左右。
像是焦星劍,博安,大田皇朝九皇子等人的氣運華蓋,也基本在九丈左右。
“他們幾人雖然不停的在接受其他人的靈氣,氣運華蓋增長迅速,可還是趕不上蘇夜寒。”
“是啊,雖然蘇夜寒只是孤身一人,也不曾許諾好處換取氣運,可他的天資太強了,吸納靈氣的速度依然不是那些人可以相比的。”
圍觀之人議論紛紛。
因爲原本兩萬人蔘加比試,到了現在,頂多還有一萬人罷了。
剩下的一萬人,都已經將自身的靈氣送給了焦星劍,陳天昆等人。
隨着時間的流逝,廣場上參與比試之人越來越少。
而大田皇朝九皇子,司天河,費宇石等人的氣運華蓋則是越來越大。
可就是如此,他們依舊趕不上蘇夜寒。
當他們的氣運華蓋達到三十丈時,蘇夜寒的氣運華蓋已經達到了五十丈。
當他們達到五十丈時,蘇夜寒的已經達到了八十丈。
這讓幾人無奈的同時,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許諾下更多的好處,換取他人的靈氣。
而蘇夜寒的氣運華蓋之所以增長如此迅速,是因爲整個氣運之雲的靈氣,都近乎被他強行掠奪過來吸收。
哪怕是離他最遠的陳天昆也不例外。
因爲這不是蘇夜寒影響他們,而是直接影響了高空上的氣運之雲。
氣運之雲傾瀉下來的靈氣,蘇夜寒一人便獨佔九成。
若不是大瑤運朝之主同意可以將自身靈氣給他人,蘇夜寒早已經將他們遠遠甩開。
可就算有大量人將自身靈氣送給他們,蘇夜寒也無懼。
“快將靈氣給我,我要更多的靈氣!”
焦星劍目光不時的看向蘇夜寒,當他看到蘇夜寒頭頂上的氣運華蓋已經達到了百丈時,神色變得更加的猙獰,說的話,近乎咆哮。
當然,博安,司天河,費宇石,陳天昆,大田皇朝九皇子也好不到哪去。
只有玄天宗道子自顧自的吸納屬於自己的靈氣。
不是他擺爛了,是不論他許出什麼條件,都沒人將靈氣給他。
沒辦法不是。
玄天宗道子也很無奈。
此時此刻,廣場上參與比賽的只剩下八千人。
然後七千人,五千人,三千人。
“你們看,蘇夜寒的氣運華蓋已經達到了三百丈大小,太不可思議了。”
“是啊,這可都是他自己吸納靈氣得來的,並沒有任何人將靈氣給他。”
“他這資質,不說前無古人,也必定萬載罕見!”
圍觀之人看着蘇夜寒的氣運華蓋,無不震驚的說道。
“你們看,陳天昆的氣運華蓋也已經達到了二百丈,不知道能不能趕上蘇夜寒。”
“焦星劍的氣運華蓋也達到了一百九十丈,博安的也有一百八十丈。”
“有意思,這些人資質不行,可卻有人相助,不知道誰能獲得最終的勝利。”
有不少人的目光落在其餘幾人身上。
“你真是沒腦子,現在廣場上只剩下三千人了,就算是平分,也不過每人六百人,如此,又怎麼能贏得了蘇夜寒。”
“是啊,要是咱們之前不退出就好了,加上咱們四萬人,就算蘇夜寒天資再妖孽,也不可能贏啊。”
有人震驚與蘇夜寒的天賦,自然有人看他不順眼,不希望他贏。
“最後兩個時辰,時辰一至,比試結束。”
就在這時,大瑤運朝之主的聲音傳開。
聽到只有最後兩個時辰了,焦星劍,陳天昆,司天河等人頓時急了。
紛紛加大籌碼,以此換取靈氣。
“沒用的,能給他們幾人靈氣之人越來越少,可高空中的靈氣之雲卻依舊如初,依我看,最終的勝利者,一定是蘇夜寒。”有人如此說道。
他的話得到了不少人的贊同。
“我有一個方法,一定能擊敗蘇夜寒。”突然,有人如此說道。
他的話一出來,頓時吸引了不少目光,妲己,唐紫塵等人也將目光投向此人。
就連焦星劍,司天河等人也是豎耳仔細聽。
“嗨,這還不簡單,沒了其他比試者,可他們六人也可以將自己的靈氣送與對方,與那些人相比,他們的靈氣可更加的濃郁,只要將各自的靈氣給其他人,自然能贏蘇夜寒。”
這人的辦法很簡單,就是自己退出比試,成全他人。
可是,大家都是爲了九龍玉璽,又怎麼可能願意放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