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從醫生苟成社會大佬 >第433章 不一樣的結構
    劉傑然是個聰明人,通過友天賦的身手以及有關突然的傳言,立刻就意識到這人並不是凡夫俗子,不管怎麼說都不是好得罪得住,所以當即就低了頭,主動讓出了監舍老大的位置。

    見到他們這副模樣,友天賦也並不意外,知道他們肯定或多或少了解到一些什麼。反正監獄外面郝正光已經找好律師開始發力,自己的案子一定會重審,就算不能被判無罪,至少也會減刑一段時間,爲了不讓事情變的更加棘手,服刑這段時間他並不像招惹太多麻煩。

    時隔幾年再次入獄,監獄裏面都是一些生面孔,雖然對裏面的服刑流程和生活節奏都已經心知肚明,可當前內部犯人的大概結構如何,有幾個老大,有什麼體系,他都一概不知。

    友天賦沒有因爲劉傑然的低頭就直接坐上老大的位置,憑藉着以往經驗,他知道這個位置並不好坐。從監舍到整個監獄,老大不止是耀武揚威的存在,還要面對其他敵對勢力以及獄警給予的雙重壓力。

    招呼劉永傑和幾個人坐在四周,友天賦先是看了一眼之前那個被打昏迷的壯漢:“感覺怎麼樣,頭還暈麼?”

    那壯漢憨憨的點點頭:“暈,有一點暈!天哥你速度太快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捱打,直接就暈過去了……”

    友天賦笑道:“跟速度沒什麼關係,我以前是學醫的,對人體構造比較簡單,想弄暈個人還是沒什麼難度的。頭暈一些很正常,再睡一覺就徹底好了!”

    說完,他轉頭看向劉傑然:“我不想惹事,但也不怕事。之前就說過了,監獄裏的規矩我都懂,監舍裏的這點事情也非常明白。

    我只是個生意人,不用把我當成什麼牛逼人物。以後監舍的老大還是你,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咱們之間最好劃清界限。

    不是因爲我看不起你,也不是不給你面子,而是我身上的事情比較多,想要我命的人可能會出現在任何地方,這樣做,只是不想連累你們而已!”

    劉傑然點點頭,嘴上沒說什麼,但望着友天賦的眼神裏瞬間又多了幾分敬畏……

    接下來友天賦問了問當前獄中的大概信息以及人員分佈結構,劉傑然介紹道,隨着社會發展時代進步,現在獄中的管理制度更加嚴謹細緻,大多數地方都安裝了監控,甚至連上廁所的時候,犯人們的一舉一動都隨時被看在眼裏。

    偶爾有鬧事的犯人,不管是誰挑起來的事端,輕則關禁閉,重則加刑處罰,在監控畫面前,誰也無法狡辯。

    正因如此,一直到現在,監獄裏其實已經沒有了那種絕對意義上的老大,犯人們被關在其中,心中的想法是一致的,都盼着日子能快點過,自己能早點出去,所以只有監舍裏才存在一些小小的頭目。

    說完這些,劉傑然停頓了一下,微微嘆氣道:“我剛纔說的也只是表面狀態而已,要真說監獄裏太平,傻子纔會相信。

    要問現在最厲害的是誰,絕對是八號監舍裏的麻子臉!這傢伙上邊有人,平常沒事的時候甚至站在監控盲區裏和獄警一塊抽菸。

    他背後的實力很強大,做事風格也很獨特。以前有不長眼的犯人招惹過他,一不捱打,二沒排擠。只是一個星期不到,就突然間憑空消失了,有人說是被暗中弄死了,也有人說是調去了別的監獄,反正從消失以後就再也沒出現過!

    犯人之間傳的人心惶惶,時間長了,也就沒人敢招惹他了。而他也不主動惹事,不欺負新人,就像一隻處於沉睡中的猛獸,大夥都小心翼翼,日子過的倒也算太平。”

    聽到這話,這個麻子臉瞬間就引起了友天賦的注意,繼續詢問道:“那你知道不知道,這個麻子臉到底什麼來路?既然他背景那麼強大,還能和獄警平起平坐,有這本事,爲什麼不想辦法把自己弄出監獄,還留在這裏受什麼罪?”

    旁邊的壯漢聞聲插嘴道:“聽說他是揹着命案進來的,而且還殺了不少人,在外邊活動了不少人,這才從死刑改判成無期。

    按道理說,像他這種情況,屬於重刑犯,有專門的管轄區域,根本不應該和咱們關在一起。可誰讓人家有本事,別看出不去,可留在監獄裏也過的十分瀟灑。”

    劉傑然點點頭:“這個麻子臉,據說是文山商貿的人,在外邊的時候跟一個叫方一田的人混。我聽說文山商貿和大秦集團是老對手了,如果你真是大秦集團的老總,對這他們的名字應該並不陌生。

    另外,幾天之前,這個方一田也進來了,雖然沒和麻子臉分在一個宿舍,但也是鶴立雞羣,氣勢逼人。

    以前大家都懼怕的麻子臉,如今都搖身一變成了小跟班,等晚上開飯的時候,你就能看見了!”

    說到這裏,他似乎想起了什麼,神情突然一緊:“你和方一田入獄的時間前後沒差幾天,你們兩個之間……該不會有什麼關聯吧!?”

    友天賦擺手一笑:“方一田這個人我的確不陌生,但他是因爲幾個月前持槍襲警被判入獄,而我是前不久防衛過當進來,相互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我們之間也沒有打過交道,你想多了。”

    劉傑然一聽,頓時鬆了口氣:“也對,文山商貿和大秦集團的恩怨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你是後排通過拍賣二次接手,的確關係不大……”

    經過一番攀談,幾人之間關係頓時近了許多,相互之間都以兄弟相稱,那兩個壯漢也接連自報家門,一個叫大力,一個叫五子,你一言我一語把情況介紹了一番。

    大力和五子其實都是外省人,被劉傑然召集到了陸玖市,四個人因爲缺錢,萌生了搶劫運鈔車的想法。於是在一番精心策劃以後,正式開始實施計劃,在運鈔車必經之路上製造車禍,故意截停。

    劉傑然看似精明,實則也是個‘大聰明’,他把一切都計劃的天衣無縫,唯獨低估了運鈔車的堅固程度,看見影視劇裏面的搶劫劇情,運鈔車脆的和紙一樣,就受到了誤導,只准備了個切割機就想強行將車廂給切開。

    結果可想而知,真正的運鈔車堅固的像個移動保險櫃一樣,切割機根本派不上任何用場。沒等他們把車廂切開呢,警方支援力量已經迅速趕到,直接給四人抓了個現行……

    說起這些經歷,劉傑然也一臉苦澀的笑着,感嘆自己見識太短,把一切事情都想的太簡單。

    幾人說的唾沫橫飛,友天賦表面上津津有味的聽着,可其實心裏對他們是怎麼進來的根本不感興趣,而是一直在思索劉傑然剛纔的話語。

    他的確沒跟方一田打過交道,卻也知道這傢伙是吳飛躍的得力手下,而且下手異常狠毒,辦事幹脆利索。他的案子拖了整整幾個月時間,偏偏在這個時候和自己幾乎在同一時間入獄服刑。

    不管怎麼想,友天賦都覺得,這不可能只是個單純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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