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替身的天崩開局又怎樣 >第175章 穿越時空竭盡全力我會來到你身邊
    齊必成的眉頭越皺越緊,手裏捏着那幾張紙彷彿有千斤重。

    “你說,等到能繼承祝凱財產的私生子成年了,他還能讓你在他的祝星集團以祝詠之的身份繼續舞下去麼?”

    “我要是祝凱的話,乾脆就換個讓自己舒心的角兒接着跳。”

    “所以說,就算你幫着祝詠之把名聲恢復了,但是有什麼用呢?他總不能把祝星集團交給你。”

    “祝詠之出了意外他都能輕鬆帶過,更別說,你在祝凱那邊,又算什麼東西。”

    祝婉之重重地將雙手放在齊必成的肩膀上,刻意往下壓了壓。

    “別說你想不通,祝星集團,到頭來還得跟着祝凱姓祝。”

    她湊到齊必成耳邊用氣聲道。

    “祝凱向來只在意自己的親兒子,看看我就知道了。血親的女兒在祝凱那邊向來排不上號,你這個假兒子還指望着拿他的號碼牌?做夢吶。”

    齊必成被祝婉之說話噴出的氣搞得耳朵癢癢的,把頭偏了過去,仔細看着祝凱那份日期新鮮的遺囑。

    不動產之類的分配在這幾頁紙裏沒有提及多少。

    上面白紙黑字寫着祝凱身故之後祝星集團的股份劃分。

    確實如祝婉之所說,幾乎全部劃歸給了一個叫做祝寧的、按照身份證號算,甚至不足十七週歲的小孩。

    祝寧的存在,齊必成在祝凱曾經的花邊資訊裏早有耳聞。

    齊必成還以爲祝凱那邊的憋的大招招式有多高級。

    結果萬萬可沒想到,祝凱這一招別說是什麼“釜底抽薪”了,簡直是土竈換成了燃氣竈,來了個全線升級。

    祝寧這個私生子,對看重顏面的祝凱來說,有些上不得檯面。

    但祝凱竟然爲了換下齊必成這個假貨,把這件他苦心藏了十幾年的事情,以這樣的方式,昭告天下。

    齊必成只覺得無語。

    祝凱這次是豁出去了,即便不要所謂的面子也要把祝星集團的血脈往正統上引。

    私生子也能有繼承權這事說來離譜,但確實符合規定。

    這意味着到時候祝凱真出了什麼意外,他所擁有的東西都會按照這份文件,送到這個祝寧的手上。

    而祝婉之作爲祝凱的女兒,王麗作爲祝凱的妻子,兩個人什麼都沒撈到。

    看明白了這些,齊必成倒也理解了爲什麼祝婉之硬是把發現了他是個替身的這件事憋住了誰都沒告訴,又決定和他合作。

    想來應該是對祝凱失望透頂。

    誰不想守住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

    祝婉之在祝凱多年的並不一視同仁的對待下,對自己的定位有着深刻而準確的認識。

    她無法指望祝凱能夠在這種時候高看她一眼。

    即便祝婉之拿着這些東西帶上王麗去找祝凱鬧上一通,找個說法。

    但是隻要祝凱不鬆口,那份遺囑上安排的明明白白,她們誰也不見的能落着什麼好。

    甚至說不定因爲這件事一家人鬧得徹底翻臉,往後的日子無論是祝婉之還是王麗,都不會好過。

    祝婉之知道要爲自己爭。

    但是她一直是個聰明人。

    她自然知道這樣得不償失,找上齊必成合作,說明她是打算從側面突破,爲自己打算。

    可以理解爲,祝婉之想讓齊必成和祝凱鷸蚌相爭,至於結果,也不能說是她完全漁翁得利。

    畢竟祝婉之在最開始就給齊必成說了,她作了讓步,想在後面跟着撿點好處。

    齊必成算了算大概,祝凱在祝星集團的股份大約在45%。

    如果按照祝婉之所說,她不參與祝星集團的經營,估計不會過於獅子大開口,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

    “你想要多少?”

    齊必成考量再三,開口問道。

    祝婉之一聽這話,也明白她已經是說動了齊必成。

    這交易可以達成,無非就是再談談條件。

    祝婉之從齊必成的身後,轉回到沙發那邊,坐下之後又瀟灑地把腿翹到另一條腿上,笑得極其和善。

    “道理我都懂,你這邊也得拿着大頭,不然那些個股東可沒人願意聽你說話。”

    祝婉之表現出的大度讓齊必成生出了些許懷疑態度。

    這文件到底是真是假,齊必成又有些不太確定了。

    祝婉之在外磨鍊的那麼些年,也懂得什麼叫做察言觀色,加上她一直在觀察着齊必成,自然也發現了齊必成的那點疑慮。

    “我覺得我已經足夠表明誠意了,你要是想不明白,我替你捋一捋。”

    祝婉之掰着手指頭,試圖給齊必成說明白。

    “首先,我把你拿不到的東西主動掏了出來。

    其次,當得知祝凱這種安排,最生氣的是我這個親生的孩子,這件事總該沒毛病吧。

    我又何必爲了忽悠你,拿這種糟心事給自己添堵,要是我哭一哭,裝裝可憐,就能讓祝凱回心轉意,我至於找你?”

    祝婉之指了指還拿在齊必成手裏的那份材料,接着說道。

    “你要是還不放心,大可以繼續錄音,我是無所謂的。”

    祝婉之說的那些確實也能說得過去,齊必成吸了口氣,恢復正常神色。

    不過這次輪到他發問。

    “你當真不怕我把你的這些動作捅到董事長那邊去?”

    祝婉之聽見齊必成最裏面稱呼祝凱仍使用的“董事長”一詞,覺得荒唐中帶着一絲可笑。

    “你不會的。”

    祝婉之把胳膊肘撐在膝蓋上,又擺出那副好整以暇的模樣。

    “池塘裏的魚被釣上來還會掙扎着擺一擺尾巴,何況你是個活生生的人。

    祝凱把斷頭臺的架子搭好了,你和他非親非故,難不成你還真會聽話到那個地步,他讓你什麼時候死,你就什麼時候從容赴死?

    你從祝詠之的替身走到今天這個地步,說明你可不是一個傻子。你就不想自己的命自己做主?

    作爲別人的影子活了這麼久,到死墓碑上都落不上自己的名字,當真不覺得自己冤得慌麼?”

    祝婉之的話像刀子一般插在齊必成的心上。

    齊必成沒法反駁。

    他無端嘆了口氣。

    想不到她這個局外人倒是看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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