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替身的天崩開局又怎樣 >第319章 惡劣影響
    那些關於祝星化學和祝星集團的謠言,早就已經在各方渲染之下,發酵成無法收拾的地步。

    就連不常用網絡的老年人都知道是祝星集團搞出來的化學品泄漏。

    在這種輿論大環境下,祝星化學闢謠的聲音微乎其微。

    後來甚至發展爲,市民們都不敢接水管裏流出來的自來水,生怕那是被祝星化學污染過的。

    超市裏的礦泉水和速食食品一時成了搶手貨。

    這已經嚴重影響了當地居民的日常生活。

    祝星化學和相關環境部門不得不再度發聲解釋。

    壓根沒人聽。

    當地居民的不滿,在他們羣體自發性的惶惶不可終日中愈演愈烈。

    於是,就有激進的代表要求祝星集團站出來負責。

    更是有一幫說呼吸了空氣就頭昏腦熱,自己給自己判定爲化學品中毒的人,天天來祝星集團門口舉着牌子示威,沒頭沒腦地就要祝星賠付。

    祝星集團每日忙於應付祝星化學的事情還不夠。

    現在又被那把火捲到了違建的問題中。

    可謂是兩面夾擊。

    祝星集團好不容易穩固的風評又有些岌岌可危的意思。

    偏偏這個時候,雲都集團關於新都市項目違建的內部調查結果也“適時”地出來了。

    “雲都集團的董事長雲雙表示對此事並不知情……”

    電視裏播放的新聞節目里正播放着通過電話採訪雲雙的錄音。

    “經查證,這件事是祝星集團那邊主導的,我也是第一次聽說。對於手續上來說,確實是不合規的。作爲共同承建方,在此處疏忽,我確實也有責任……”

    她輕描淡寫地就把雲都集團撇清了。

    語氣倒是坦坦蕩蕩。

    就像齊必成那日特別囑咐的一般。

    把所有責任,統統推到了“祝詠之”頭上。

    雲雙的表現讓齊必成相當滿意。

    但是,相對的,自然有人會對這種結果不滿意。

    還是相當的不滿意。

    有些人,尤其是三山基地的那些人,此時最看不得這些新聞。

    當雲雙的採訪錄音還沒有播放完,老驢當即按了遙控器,把不會看人眼色還在喋喋不休的電視關了。

    他站在原地愣了幾秒,突然崩潰地笑出了聲。

    緊接着,老驢就怒不可遏地摔了遙控器,又像發了瘋一般,把屋子裏能砸的東西全都砸了個遍。

    就連立在一旁的花架也沒能倖免。

    好好的屋子被老驢搞得塵土紛飛。

    齊必成眯着眼睛,摒着呼吸,避免讓自己過分吸入飛揚的塵土。

    他看着一地的狼藉,只覺得可惜。

    那些綠植棵棵悽慘。

    它們大概也想不到,平日對它們百般呵護的那人在失去理智的瞬間,竟然最先拿它們動手。

    老驢的躁鬱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再度找回了些許理智。

    但也沒能找回來多少。

    老驢恢復理智的第一件事,就是轉過身對着在沙發裏安坐的齊必成贈送了一個大嘴巴子。

    “啪。”

    這聲音極其響亮。

    老驢心火正盛,自然手下沒有留情。

    齊必成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抽得腦袋歪到了一邊,他的耳朵嗡嗡作響,牙齦都有些抽痛,臉上更是火辣辣一片。

    他心裏暗暗罵了一句,然後緩緩地把頭擺回原位。

    齊必成冷着一張臉望向失控的老驢。

    “是我讓她這麼說的。”

    然後,他的另外一邊的臉也被同等關照。

    老驢這是下了狠手。

    齊必成即便捱了老驢兩巴掌,眼裏還是一片清明。

    “這事既然被人看出了端倪,總得把一個人徹底撇清楚纔行。總不能兩顆子都被他們喫掉,對三山基地來說沒什麼好處。”

    老驢的眼睛裏充斥着血絲。

    他的眼球無端向外凸出,看得出來他此時存蓄了相當大的壓力。

    “你他媽怎麼還是個戀愛腦?”

    老驢當然是知道齊必成和“雲連”的關係不一般纔會這麼說。

    他可聽不得齊必成的這般說辭。

    三山基地好不容易鑽了他們倆提供的空子,在新都市項目本就規劃好的區域裏佔了個合適藏匿的地兒。

    前腳剛建好了所有小樓和其他配套的設施。

    眼看着就差把原來基地裏的那些人挪到新建的那邊去。

    結果倒好。

    新基地的位置竟然被發現了。

    就算三山基地人脈極廣,但這一次,他們可沒辦法找人通融。

    誰敢通融啊?

    現在因爲祝星化學鬧出來的一系列事情,祝星集團的任何舉動都被一幫羣衆死死盯着,跟鬣狗似的。

    所有人都虎視眈眈的。

    衆目睽睽之下,這要是沾上了祝星集團的晦氣,誰都不好脫身。

    如今的情況,說難聽點,就是大羅金仙來了也保不了祝星集團能夠全身而退。

    三山新基地那邊當然也不能繼續推進。

    那些被更高層貼上去的封條,他們怎麼可能有膽子現在就摘掉。

    更何況,三山新基地的位置都被暴露了。

    老驢歇斯底里地罵道。

    “你他媽收得了場麼?這是你能付得起責任的事情麼?”

    齊必成摸了摸自己臉上凸出來的五指山印子,輕描淡寫地說道。

    “道歉,罰款,結束。”

    他似笑非笑地回答道。

    “對‘我們’這些人來說,收場也無非就是我說的那些路數,您應該也不會覺得陌生,‘大家’不都這樣麼?”

    齊必成在某些字眼上咬字相當清楚。

    確實,這是這些人慣用的解決手段。

    只要時間到位,到時候總會被人遺忘。

    但明顯,不適用於現在的祝星集團。

    齊必成盯着被老驢踩在腳下的一叢已經看不清是什麼的綠植,那幾片可憐巴巴的葉子被老驢的鞋底印上了紋路,和土混在一起。

    雖然它們還短暫的綠着,但是看樣子也是不太能活。

    畢竟,離了供他生存的土壤。

    老驢已經徹底放棄了表情管理。

    原本一張看上去相當正派的臉變得有些猙獰。

    “你懂個屁,這已經不是我們能夠插手的事情了。道歉屁用不頂!”

    老驢咆哮道。

    “上面點了名要徹查這些獨棟小樓的歸屬,三山能他媽順利脫身我都得說聲thxf*ckinggod。媽的,早知道就不讓他們蓋這麼豪華了,真他媽白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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