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的意思,不光是你們設局騙蘇顏的錢,這你們還有內幕?”
葉浪直接把那人的思路理了出來:騙蘇顏的錢,讓她欠下鉅額債務,然後走投無路,自然就更容易成爲別人的玩物。
這個叫蘇顏的女人長得很漂亮,既然是瑜伽主播,身材更是沒得說,被一些人惦記上了再正常不過。
葉浪也沒去追問這人是誰,他不是讓韓東幫蘇顏還上了債務嗎?蘇顏欠的是誰的錢,問下韓東就一清二楚了。
上了車往回開,蘇顏坐在副駕駛,那個叫小小的小女孩兒已經睡着了,紅撲撲的小臉蛋兒枕着蘇顏的胸口,睡得很香。
“今天的事情謝謝你,很不好意思,我很可能還要給你添點麻煩。”蘇顏面帶歉疚對葉浪道。
“小小這孩子太可憐了,我是不放心繼續把她留給那對禽獸,以後小小很可能跟我一起生活。”
“住在你租的地方嗎?”葉浪隨口問了句。
蘇顏道:“我哥走了以後,我家的房子就被我嫂子佔了,現在我算是無家可歸,所以暫時只能住你那兒。”
葉浪道:“我倒是無所謂,其它租戶應該也不會有意見,放心住吧。這孩子身上的傷不輕,先帶她去醫院看看吧!”
蘇顏點了點頭,心疼地輕撫了撫小小的臉蛋。
……
一個小時後葉浪忙完一切帶蘇顏回了別墅,院子外一輛保時捷停在那兒,然後從車上下來一個女人,正是喬家小姐喬夢。
“我先帶小小進去了!”蘇顏見狀道,帶着小小進了別墅。
“誰啊?身材真好啊!”喬夢目光落在蘇顏身上,讚了聲道。
“教瑜伽的,身材能不好嗎?”葉浪隨口回道。
喬夢道:“我就是說說而已,我誇她身材好,又不是說她身材比我好,瑜伽我也經常練的。”
“沒有可比性!”葉浪道。
“你什麼意思?”喬夢的臉上隨即露出一抹不悅。
葉浪道:“反應別那麼大,人家貧家女一個,練瑜伽純粹是爲了養家餬口。你喬大小姐是爲了保持體型,爲了把你的青春美貌延續更長時間,所以有什麼可比性?”
喬夢嗤之以鼻,道:“那你呢,這麼會找租客,有林晚溪和這位瑜伽美女住在你的房子裏,感覺挺美妙的吧?”
“喬小姐,有事嗎?”葉浪一副不想廢話的姿態。
喬夢道:“今晚喬家設宴,請你來家裏喫飯。先別急着拒絕,是我爺爺發話必須邀請你的,而且必須要我親自來。放心我沒有不樂意,我爺爺的命是你救的,感謝你是應該的,所以我也是真心來邀請你。可以給個面子嗎?別讓他老人家失望。”
“謝了,晚上我來接你!”喬夢道。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去!車寒酸了點,你們別嫌掉了你們家的價就行。”葉浪道。
“行!那就這樣吧!”
夜幕降臨,葉浪準時開車到達了喬家別墅。
“姐!被你踹掉的那窮逼怎麼又來了!”喬山見到葉浪的那輛二手大衆,竄到喬夢的耳邊道。
“他是爺爺特意要我請來的,你今天給我注意點兒,不該說的話別說,聽見沒?”喬夢蹙眉對喬山道。
“說夠了?我的話你是聽不懂,還是爺爺的話你準備無視?”喬夢蹙眉對他訓道。
喬山自討沒趣,撇了撇嘴直接走開了,有意到葉浪面前找茬。
“喂!你的車往裏面停一停,別佔着車位,這裏不是你停的地方。”葉浪剛下車,喬山就上前對他指手畫腳道。
“好!那麻煩你了,你隨便挪!”葉浪伸手把車鑰匙塞給了喬山,拍了下他的肩膀道。
“……”
“來啦!”
喬夢看到葉浪到來,也主動迎了上去。
葉浪只覺得眼前一亮。
喬夢一身銀色的魚鱗連衣裙,梳着精緻的丸子頭,靈動中帶着嫵媚。
說實話,葉浪之前都沒正眼仔細看過喬夢,雖然知道她是個大美女,但她今晚的美的確超出了他的認知。
“嗯!爺爺呢?”葉浪問道,他對葉家其他人無感,直接要求見老爺子。
喬夢正準備帶葉浪去別墅內廳見她爺爺喬松年,喬松年自己杵着手杖出來了,見到葉浪紅光滿面。
“小葉來了啊!”
“嗯!爺爺身體怎麼樣?”葉浪關切地問了句。
“好好!挺好的!上次多虧了孫鳳九神醫,不但救了我的命,還把我多年的老毛病也給調理好了。”喬松年樂呵呵地道。
“那就好!”
葉浪和喬夢一左一右,一起挽着喬松年到家宴桌區就座。
今天喬家院子裏經過了精心佈置,用小彩燈裝飾了不少樹木,還搞了個像漫天星輝一樣的彩燈頂,家宴長桌就擺在這底下。
喬家爲了今天的晚宴,還特意請了幾名高級廚師,食材不用說也是最精緻的上品。
正常情況下,這樣的豪門大戶請人喫飯,直接去高檔餐廳訂個大包廂就可以了,山珍海味從來就不缺。
在家裏辦家宴,反而更能體現出對客人的重視。
所以葉浪也看出來了,今天喬家是有貴客要來。
從喬家一家人臉上翹首以盼的樣子也能知道,貴客這個詞和他無關,也就在老爺子的眼裏他是貴客。
“來了!來了!”
喬玄夫婦道,緊接着一輛豪華越野駛進了喬家別墅院子,車上剛下來兩個人,喬玄夫婦和喬山等一幫喬家人已經迎了上去。
來的人正是秦家兩兄弟,秦浩天和秦浩龍,兩人享受着喬家人的恭維,然後一眼又瞅見了在不遠處正襟危坐的葉浪。
秦浩天的臉陰了一下,他是沒想到喬家今晚也請了葉浪。
“喲!又見面了,這位不是你們喬家的那位……那個啥?我該怎麼形容呢?”秦浩龍見狀,呲牙對葉浪挖苦道,就差直接把喬家棄婿幾個字說出口了。
“是你啊?我認識,你不就是那位東海著名的馬術大師嗎?”葉浪冷諷迴應道。
秦浩龍的臉一下子白了,他可是清楚地記得,那一晚自己是怎麼摔了個狗啃泥,淪爲全場的笑柄。
這個仇他還沒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