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剛駛到葉浪別墅的門口,一輛車停在門口擋住了林晚溪車進院子的去路。林晚溪從車上下來,對方車上也下來一人,看到那人林晚溪頓時蹙眉。
“你好啊!晚溪!”
那人主動對林晚溪打起招呼,正是宋君豪。
林晚溪對宋君豪當然已經反感到了極致,見到他眉頭就蹙了起來,一點兒好臉色也不給。
“你來幹什麼?”
不止是不給好臉色心裏牴觸,還帶着一種警惕,這個人來當然沒什麼好事兒!
“一段時間沒見了,用不着見到我就這種臉色吧?好歹你曾經也是我的女人,至於一點情面也不講?”宋君豪看着林晚溪的俏臉,意味深長地冷笑道。
這是他曾經的女人,可始終也是他沒能得到的女人,帶着這種想法去看,這女人還真是越看越有韻味兒!
“我什麼時候成你女人了?在我男人的地方,說話注意點兒分寸!”林晚溪一句話給懟了回去。
“男人?我聽說了,你帶姓葉的見了家長,公開關係了,怎麼現在天天裹一張被子了嗎?”宋君豪一臉挖苦,然而又難掩嫉恨。
“何止天天裹一張被子啊,還天天共用一個保險套!是不是想罵我們無恥狗男女、不要臉啊?儘管罵就是了,瘋狗愛叫我還能阻止嗎?”林晚溪鄙夷地冷懟。
“你……!”
宋君豪那叫一個火冒三丈,這女人在挑戰他的忍耐力。
“行了!林晚溪,說幾句這話就能刺激我嗎?被人玩爛了的破鞋,真以爲我還拿你當寶啊!”
“宋君豪,你要是來我家罵街的,勸你儘早滾開,否則後果我不保證!”林晚溪繼續厭煩地道,指着宋君豪的車讓他滾蛋。
宋君豪雙手環抱,靠在了自己的車上。
“實不相瞞,我首先是來找你男人的,可惜他不在。接下里是爲了看看王姐,可惜她也不在。我沒想過來看你,偏偏你要讓我遇到。破鞋一隻,別那麼自作多情!”
“罵夠了沒?可惜你連一隻破鞋也搞不定,該怎麼形容你呢?廢物一個?”林晚溪直接反諷懟了回去。
宋君豪只想嘴上佔佔優,給自己找找心理平衡,誰想到林晚溪一點兒也不含糊,幾句話懟得他火大到了極限。
要不是因爲在這個地方,宋君豪真想上前甩這女人幾個耳光,新仇舊怨一起報了。
“林晚溪,自己陪人睡換來二十億,真以爲萬事大吉了?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林家現在面臨着什麼,你還要跟我裝不知道嗎?”宋君豪再冷哼一聲,對林晚溪道。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宋君豪道:“林家那塊地,你真以爲你能保住嗎?你知道那塊地對莫家來說意味着什麼嗎?你想剷平人家祖宅去蓋你家的藥廠,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嫌你林氏過得太好!”
“所以呢?你是來救我的?跟我談什麼條件是吧?宋君豪,不覺得自己狠可笑嗎?這種遊戲你輸了多少次了,還想故伎重演嗎?”林晚溪冷諷道。
“所以呢?你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楚家下屬四大家族之首的宋家少爺,已經做了莫輕語的走狗?”林晚溪再冷諷道。
“林晚溪,我是在對你好言相勸,你這是什麼態度!你什麼時候變成這德性的,出口成髒!被爛人睡多了,說出來的話都是髒的!”宋君豪氣急敗壞地罵道。
林晚溪冷哼道:“我說話是看人的,如果是對爛人,我的確是出口成髒!”
宋君豪繼續怒不可遏,卻又無可奈何。
“哼!林晚溪,我看你能硬多久,這次還指望姓葉的救你嗎?想想回頭怎麼來求我吧,那塊地莫家是要定了,但至少我能幫你保住你林家和林氏!我承認,你是我沒得到的女人,我對你的興趣的確還在!哈哈……!”
宋君豪愜意地大笑着上了車,開車駛離了。
“無恥!”
林晚溪咬牙厭惡地罵了一句,回到車上,這下強忍着的委屈止不住崩發了出來。
她心裏清楚,宋君豪並不是危言聳聽,他所說的危險局面的確存在:莫家是堅決要那塊地的,如果她不放棄,那就會成爲莫輕語的敵人,以這女人的實力和手段,小小的林家在她眼裏根本就不值一提。
車開進了車庫,林晚溪在車上也沒有立即下車回房間,而是坐在車上一直沉思着。
直到另一輛車也駛進了車庫,正是葉浪開車回來了。
“怎麼了這是?”
葉浪看到林晚溪在車上,而且臉色很不對勁,關切地問了下。
“沒什麼,有點累!”林晚溪應付地迴應道。
“你的樣子不像是累,是不是發生什麼事兒了?”葉浪追問道。
林晚溪俏臉拉了下來,蹙眉對葉浪道:“葉浪,你是不是以爲我接受你了?所以你就能肆無忌憚地黏着我、煩我了是不是?”
“我告訴你,男女朋友關係根本就代表不了什麼,你就當自己找了個伴,一起說說話、喫喫飯,僅此而已!”
“好吧,隨便你!”葉浪一副撒手不再管的意思,轉身就要走。
“葉浪,你給我站住!你這是什麼態度?”林晚溪玉齒一咬喊住葉浪。
剛纔說出那些話,她還有點小後悔,不敢去看葉浪的眼神害怕的是自己過意不去。
葉浪現在這態度,直接把她心裏的負罪感給整沒了。
葉浪還就沒慣着她,大步流星走開,林晚溪踩着高跟鞋咯噔追了上去。
“哎呀——!”
林晚溪倉促之下一腳沒踩好,狼狽地摔倒在了地上。
“泥煤——!”
林晚溪咬着嘴脣,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心裏對葉浪更是生了一股無名之火。
“混蛋,我恨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