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房客貌美如花 >第417章 無法拒絕
    葉浪看着寧破浪的樣子,蹙眉思索着。

    他和孟潞的立場不同,至少沒有像孟潞那樣被仇恨矇蔽了頭腦,所以他以一個上帝視角看待這件事情似乎更客觀一些。

    “你說的話不光孟潞不信,我也不信。孟潞這麼長時間嘔心瀝血的調查,就是爲了查出殺害孟嬌的兇手,茫茫人海,爲什麼你成了最大的懷疑對象,自己心裏沒點數嗎?”葉浪目光持續犀利。

    寧破浪對孟潞問道:“孟潞小姐,你是憑藉什麼懷疑我是殺害你妹妹的兇手的?是有人證還是物證?”

    “懷疑你還需要證據?死到臨頭你還想負隅頑抗?”孟潞持續咬牙恨恨。

    寧破浪道:“所以呢,你還是憑你的主觀臆想,我是一直垂涎你們姐妹的人,然後你妹妹生前肯定遭遇過別人的蹂躪,所以你理所當然地懷疑我。”

    孟潞目光望向葉浪,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她要忤逆葉浪的意思對這男人做些什麼,必須逼他承認罪行。

    剛準備動手,葉浪伸手攔住了她。

    “當時確定的你妹妹遇害的時間和地點,說一下!”葉浪悄聲對孟潞問道。

    孟潞當然記得很清楚:時間是三年前的十月二十九日,地點在距離困獸島一百海里左右的一艘遊艇上,那裏是茫茫公海區,無人管轄之地。

    孟潞找到發現妹妹孟嬌遇害的時候,孟嬌已經死了兩天了,也就是說遇害時間在十月二十七日左右。

    其實這個問題葉浪之前就問過孟潞,他現在是再次確認一下,然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這裏是龍國,你在公海殺人沒有法律管得了你。但是孟潞今天要是把你殺了或者廢了,她要接受龍國法律的制裁。所以讓她動動你又如何,反正最後受法律懲戒的是她又不是你!”葉浪對寧破浪道,很有點兒調侃的意思。

    “……”

    寧破浪哭笑不得:這叫什麼話?

    自己要是真承認了,這女人還不得當場讓自己身上多幾十個血窟窿。而且在這之前,大概率還要割了他那東西。

    復仇的女人當然是可怕的,連寧破浪這種人都頭皮發麻的那種可怕。

    “葉浪,對不住了!今天我可能會讓你的地方不乾淨了!”孟潞道,她的手下包圍了寧破浪,孟潞真打算親自動手了。

    “你要讓他血濺當場嗎?這裏是不是我的房子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裏是龍國的地方。法律只會覺得你殺人了、故意傷害了,追究不了寧破浪殺你妹妹的責任!你這女人下半輩子不要了?”葉浪蹙眉對孟潞道。

    一邊旁邊的林晚溪也輕步走上前,拉了一下孟潞的手臂,讓她剋制一下自己的衝動。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眼睜睜看着這個爛人逍遙法外嗎?”孟潞悲憤地道。

    葉浪道:“他一條腿已經廢了,以後你有的是機會折磨他,溫水煮青蛙不是更折磨人嗎?難道你想給他個痛快的?”

    這話是故意說給寧破浪聽的,寧破浪一聽葉浪沒有給他特效藥的意思,直接就急了。

    “要我怎麼說你們才相信,孟嬌的死真的和我無關,我也沒帶她開遊艇出過海。你們都在困獸島監獄呆過,肯定知道島上的規矩,除非特殊情況,否則我這類人是不允許輕易離開困獸島的。一旦違規,我就要從獄警變成裏面的囚犯。我是喜歡女人,但困獸島監獄風情萬種的女人多的是,我至於爲了一個孟嬌搭上自己的前程?”寧破浪繼續辯解道。

    孟潞會怎麼對他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時間一分一秒在流逝,他的那隻腿距離徹底無藥可救的地步也在慢慢接近,他耗不起了,自然心急如焚。

    孟潞冷笑一聲,對手下示意,然後他的手下拿出了電棍打開,滋滋的電流就要蹭到寧破浪的身上。

    這種叫死亡電棍的東西並不會令人致命,但會讓人生不如死,刑訊逼供什麼的最合適不過了。

    “認識這個吧?”孟潞目光陰鷙地對寧破浪道。

    寧破浪臉瞬間慘白了一下,這東西他不但認識,還熟悉得不得了,這可是困獸島幾大神器之一,他沒少對不聽話的犯人使用過,包括孟潞。

    當初孟潞拒奸,被寧破浪隨便羅織了一個罪名,讓她嚐了這死亡電棍的滋味。

    “啊……!”

    寧破浪剛慘叫出聲,嘴巴就被用毛巾塞住。

    下一秒,他的身子如鯉魚打挺一樣,坐在輪椅上不停地撲騰着,身子僵得老直,雙眼上翻,臉瞬間就成了紫色,渾身抽搐。

    “真……不是……我殺……殺的!”

    寧破浪再說話的時候舌頭都捋不直了,渾身像被上萬根針扎過一樣,到處都在刺痛。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扛到什麼時候!”孟潞道,對手下示意繼續。

    這東西死不了人,但孟潞就是要讓寧破浪生不如死,直到他嘴巴硬不了沒法再繼續狡辯頑抗。

    就在這時候,葉浪手機響了,看到號碼他怔了一下,可還是第一時間接通了。

    號碼看起來很熟悉,之前給他打過,他知道這是那個女人的號碼。

    這個女人在這種時候給自己來電話,葉浪就知道不可能是巧合。

    現在他明白了:寧破浪敢自己上門來找他求藥,不只是因爲他的確無計可施了,更多的是因爲背後有這個女人的作用。

    “我的人怎麼樣了?死了嗎?”

    電話那端傳來那個女人略顯慵懶的聲音,對於寧破浪的死活她並不關心,原因正如葉浪接下來所說的。

    “寧破浪不過是你的一條狗,你這是要爲一條狗跟我談點兒什麼嗎?”葉浪冷笑迴應。

    凌知玉道:“至少他是一隻聽話的狗,對我也很忠心。更重要的,我現在已經把他送人了,我得爲他的新主子負責。”

    “你想說什麼?”葉浪再道。

    凌知玉只是再說了一句,葉浪聽到了臉色一變。

    “怎麼樣?有的談嗎?”凌知玉問道,語氣中難掩的傲慢,聽起來一點兒也不擔心這個男人會拒絕她。

    只因爲她相信自己提出的條件是葉浪無法拒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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