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殿下,太子妃又去查案了! >第70章 在沈珞心中謝昀笙是一朵嬌花,需要呵護!
    謝昀笙自幼修道,修身養性,善觀面相,沈珞眸底的殺意怎能瞞過他的眼睛。

    沈珞回眸看着兩人,開口道:“若是徐將軍已將山寨上的人打聽清楚,那我們明日便可以出發了。”

    “這是不是太焦急了。”徐瀟反問。

    沈珞皺眉……

    見沈珞疑惑的目光,徐瀟立刻解釋道:“我聽其他將軍說,沈大人剿匪都會將匪徒的底細打聽清楚而後再行動,今日你纔剛來,爲何就急着要發兵?”

    沈珞看着謝昀笙,開口解釋道:“太子殿下未雨綢繆,臣相信太子殿下已將匪徒的情況打聽的一清二楚。故而不願耽誤剿匪時間。”

    “殿下,真的嗎?”徐瀟立刻看向謝昀笙,等着他的回答。

    謝昀笙點頭,而後揮手,張遼立刻上前,自己查到的情報送到沈珞面前:“沈大人,這些是殿下命我等收集的線索,沈大人過目。”

    沈珞匆匆過了一眼,而後開口道:“明日寅時開拔,卯時抵達青峯山下,速度要快,不能給他們反應的機會。”

    她悄悄的撫上自己腰間的玉佩,眸底拂過一絲淡淡的笑意:別急,你們就要團聚了。

    想着,沈珞目光放在一旁一個頭上戴着氈帽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她拿起那張畫像,問道:“這人是誰?爲何戴着氈帽,沒有他的畫像嗎?”

    張遼立刻上前回道:“聽說此人容貌被毀,臉上戴着面具,頭上永遠戴着氈帽,從未有人見過他長的何等模樣?”

    沈珞看着拿起畫像上的人,斷言道:“此人不簡單。”

    “若是無名之輩,絕不會這般保護自己的臉,不敢讓人知道。”

    語落,沈珞取出自己腰間的守着的玉佩,開口道:“徐將軍,你到襄陽之後,可曾見過這樣一塊玉佩。”

    徐瀟取過沈珞手中的玉佩,細細打量,而後搖了搖頭,說道:“末將不曾見過這種樣式的玉佩。”

    “這玉佩上雕刻的是何物?”

    徐瀟看見玉佩上雕刻的兇獸,立刻將玉佩扔下,顫聲道:“這個東西好恐怖啊!”

    沈珞擡手精準無誤的接住玉佩,開口道:“上古十大凶獸怎能不恐怖?”

    “他們的主人比他們還要恐怖千萬倍。”沈珞抓起案几上的戴着氈帽的人像,開口道:“這一場剿匪行動,我們要準備的更充分一些纔是。”

    謝昀笙嗅到一絲危機,對着身旁的徐瀟,說道:“徐將軍,你先出去,我有要事要與沈大人詳談。”

    “是。”徐瀟來不及考慮,抱拳便退下。

    退出營帳後,徐瀟反應過來,一臉疑惑,自語道:“不是剿匪嗎?爲何要將我趕出來?”

    他可是這場剿匪行動的主帥啊!

    營帳內,謝昀笙看着沈珞:“你還有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

    沈珞回眸看着謝昀笙,第一次認真而又仔細的打量着眼前人,她不懂爲何他會那般瞭解自己?更不懂爲何自己所有的心思在他面前就如透明一般?

    謝昀笙看見她打量自己目光,開口問道:“你與我說一句實話,你方纔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沒有告訴我?”

    謝昀笙看着沈珞,眸光摯誠深邃,卻又夾雜着一絲包容。

    他永遠都是這樣默默的守在她身後,包容她的一切。

    從未有人如此待過她,她緩緩垂眸開口道:“殿下,相信我嗎?”

    “如果你相信我,明日留在營帳,其他的事交給我,安安心心等我回來,可好?”

    她看着他,尋了藉口阻止他與自己同行:“我不想讓你看見我殺人的樣子!”

    “爲何不能與你同行,我又不是沒上過戰場?又不是沒見過你殺人的模樣?”謝昀笙反問。

    他絕不可能讓她一人去剿匪,自己坐在營帳裏等她回來。絕不可能!

    “悍匪不是士兵,他們不是人,殺人在他們眼中不過是一場遊戲,戰爭鮮血只會讓他們更加瘋狂。”

    語落,沈珞看着謝昀笙,道:“你是修道之人,應當心境平和纔是,我不想讓你看見這人世間的污濁不堪。”

    他眼睛黑白分明,乾淨清澈,如同清晨路邊含苞待放的嬌花,需要時刻呵護,不該被塵世中那些齷齪不堪污濁了雙眸。

    “沈珞,你到底要逞強逞到什麼時候?”謝昀笙走近沈珞,步伐沉重而又堅定,黑白分明的眸子蘊着一絲悲痛:“你只是一個人,你憑什麼認爲自己可以爲天下人遮風擋雨,你憑什麼認爲我要接受你的好意?”

    “便是今日你一遍一遍將我護在身後,又能如何?”

    “你能護我一輩子嗎?”謝昀笙目光緊鎖着沈珞的琥珀色的眸子,沉聲問道:“沈珞,我喜歡你,你以爲一個喜歡你的人會看你出生入死,自己卻靜靜的看着,沒有絲毫行動嗎?”

    這雙琥珀色的眸子是他見過最乾淨,最透亮的眼眸。每每瞧見便心生歡喜。她不想他看見血污。

    “珞兒,你可知愛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滋味。”

    謝昀笙捧着她的臉,迫使她對上自己的眸子:“愛一個人會爲她牽腸掛肚,會時時刻刻的想念。便是你就在我身邊,我還是抑制不住的想念你。”

    “我來人世走一遭,只爲遇見你。”他凝着她的眼眸,竭力壓抑着自己內心的瘋狂,問道:“你覺得我會讓你一人獨自赴險嗎?”

    沈珞怔怔的看着謝昀笙,訥訥開口:“我只是想要保護你。”

    “沈珞,你是榆木腦袋嗎?”他努力的維持自己的理智,努力的想讓她明白自己的心意:“人家萬家燈火,你是我拼了命也要護着的那一盞,若是你有絲毫意外,我絕不會獨活。”

    “值得嗎?”沈珞腦海一片空白,久久沒有回神,直到眼角乾澀,她才反應過來。

    “你應該明白我是一個負累,我由江湖入仕,仇家衆多,選擇與我在一起你會面臨很多危險,你不怕被我牽連,終日不得安生嗎?”她竭力勸說。

    “我是太子,若是我連自己都護不了,那我有什麼資格做太子?”

    謝昀笙微怒,開口反問:“你是北鎮府司司徒,是正三品朝臣,保護你是皇家、是朝廷、是我應盡之責。”

    “待你我成婚之後,你便是太子妃,是姜國未來的皇后,那個不要命敢打你的主意?”

    “珞兒,從遇見你的那一天,我便想要好好護着你,想要娶你,想要帶你去見我父皇母后,想要與你廝守終生。”

    他撫着她的臉頰,柔聲道:“別拒絕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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