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殿下,太子妃又去查案了! >第249章 他斷定陳御風,天機閣,另有圖謀!
    謝昀笙沒有等到沈珞的回答,放下手中毛筆,踱步來到向沈珞靠近。

    邱語凝看着謝昀笙向沈珞靠近的腳步,眸底浮上一絲惶恐和不安:她沒有想到謝昀笙會這麼直白的說出天機閣的事,甚至點名道姓的說出是自己告訴他的。

    她知道沈珞最在乎的便是這件事,也知道沈珞不可能放過自己。

    她閃身越過窗戶,逃了出去。

    他怕沈珞找自己秋後算賬。

    她心底有些惶恐,覺得自己身邊應該有一個人陪着,免得沈珞找到自己將自己打個鼻青臉腫。

    她一把拉住高漣的手腕:“跟我走。”

    高漣反應不過來,被邱語凝拉走。

    沈珞看着高漣被邱語凝拉走,眸子的怒火卻未曾熄滅半分,她清楚的聽見謝昀笙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怒火也隨着他的腳步聲越燒越旺。

    “沈珞,你聽見我說的話了嗎?”謝昀笙見沈珞紋絲未動,再度開口詢問。

    “你總是摸我的鼻子,揉我的頭髮,我就是爲何會如此樂此不疲?”

    沈珞斂去的眸底怒火,倏然回眸看着想要知道答案的謝昀笙,開口道:“你應當知道我不想讓你插手以前的恩怨。”

    沈珞看着謝昀笙,屏住呼吸:“你怎這麼執拗?”

    陳御風看着謝昀笙審視的目光,心底已經瞭然,開口道:“今日是七日後,遂以你特地來見我。”

    陳御風見謝昀笙將杯中酒飲盡,斷定自己眼前的酒沒有問題,這才安心的飲了一口,隨心點評道:“這酒不錯。”

    謝昀笙輕笑:“不,這酒中沒有毒。”

    明天註定不是平凡的一天。

    謝昀笙見陳御風坦誠,也選擇坦誠相告:“不日前,寧安城出現了很多天機閣的長老,沈大人的一個朋友收到了你父親寫的信。”

    沈珞看着謝昀笙的手,心底有一絲好奇,她不懂自己的鼻尖有何吸引力,讓謝昀笙這般情不自禁,帶着心底絲絲好奇,她擡上謝昀笙的鼻尖,觸感細膩,帶着絲絲暖意。

    謝昀笙看着選擇袒露心扉的陳御風,眸底浮上一絲笑意,沉聲道:“但是你的手段太拙劣了。”

    他第一次逼迫她給出答案,聲音若如環配交響,卻又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這些只是我下意識的動作,只是想要靠近你。”謝昀笙柔聲解釋自己的行爲,而後又坐回到方纔沈珞坐過的位置,取出自己方纔放下的毛筆,翻閱眼前案卷:“你先去休息一會,我先將你案几上那些案卷處理乾淨。”

    謝昀笙倒了一杯酒放到陳御風面前,與其暢聊道:“本宮知道你想要娶沈珞,也知道你的心很大,遂以本宮越發很好奇,你爲了那麼執着的想要娶沈珞?”

    “我是天機閣的少閣主,生來便肩負着自己的使命,我的人生與你一樣,早就被規劃好了。沈珞是我父親爲我選擇妻子,我必須想盡辦法讓她喜歡上我。”陳御風看着杯中清酒,難得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謝昀笙並沒有與沈珞在一起,而後進入刑部大牢與陳御風待在一起。

    語落,沈珞擡手摸了摸謝昀笙的髮髻,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和髮髻,訥訥的點評道:“沒甚區別呀!”

    “我的品性如何,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嗎?”謝昀笙點了點沈珞的鼻尖:“我的答案,你一直都知道的,不是嗎?”

    陳御風看着坐在自己眼前爲自己倒酒的謝昀笙,眸底拂過一絲疑惑:“太子殿下高高在上,怎的會到這個地方與我一個階下囚共進午餐?”

    “信上稱七日後要取她性命。”語落,謝昀笙放下手中酒杯看着陳御風,眸光沉涼如水,若暗夜幽光,讓人不敢直視。

    “你爲何會有這般舉動?”謝昀笙感受鼻尖溫熱的涼意,心驟然狂跳。

    “若是我一定要出去呢?”陳御風聽見是沈珞不想讓自己出去,眸底迸發出一道寒光,透着一絲殺意。

    謝昀笙看着沈珞這一頓迷惑操作,輕柔一笑,沉聲道:“你呀,真是一點情趣也沒有!”

    “你的恩怨就是我的恩怨。”謝昀笙看着沈珞琥珀色的眸子,柔聲提醒道:“你已經與我在一起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陳御風瞳孔倏然放大,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酒盅:“你下毒?”

    “那出去的便只能是你的屍體。”謝昀笙將酒壺放到桌子上,毫不客氣的回答。

    翌日

    刑部大牢和北鎮府司變得異常嚴密,重重守衛將兩座宅子圍的水泄不通。

    謝昀笙拿起酒壺爲陳御風斟了一杯酒,沉聲道:“可本宮答應過沈珞,不能放你出去。”

    他知謝昀笙不簡單,也知他和沈珞不可能會讓自己走出刑部大牢,他已經做好了應對一切的準備,因爲他相信自己的父親定會將自己救出去。

    “是。”謝昀笙點頭,而後又道:“今日不僅本宮來見你,你父親想要殺的那個人也來到了這兒。”

    “本宮知道你父親所想,他想要藉機鬧事,而後乘機將你救出去。”

    沈珞搖頭拒絕:“這段日子,我休息的已經夠了,還是先將這些案卷處理乾淨,而後靜靜地等候着明天到來。”

    父親武功高強,天下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他是父親唯一的兒子,父親一定會想辦法救他。

    “沈珞,她不是普通女子,你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她見的太多了,一眼便能識破。”謝昀笙輕聲提醒,而後拿起桌上的酒,飲盡。

    謝昀笙看着滿懷愁緒的沈珞,知道她心中有事便是躺着也不可能真正休息,便答應讓她留下來與自己一起處理案卷。

    陳御風暗暗鬆了一口氣。

    謝昀笙見陳御風神情自然,心底很是不悅,當即開口回道:“我沒有下毒,我下的是蠱。”

    “如果你父親今日敢踏進刑部大牢半步,你體內的蠱蟲便會啃食你的五臟六腑,最後破體而出,無藥可醫。”說話間謝昀笙一直注視着陳御風的表情,靜靜地欣賞他臉上的恐懼。

    這人一直故作深沉,其實見識淺薄,耍的也只是一些下三濫的手段,不足爲懼,可故作生成的模樣,讓人瞧了很是生厭。

    謝昀笙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陳御風不論是說話還是做事都在有意無意的學着自己

    他斷定陳御風,天機閣,另有圖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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