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桐的廚藝算不上,只是普普通通的家常便飯,色香味俱全是癡心妄想,算是勉強入口吧,不會把你送進醫院就是了。
江拾月不挑食,吳桐做什麼她就喫什麼。
吳桐笑眯眯的給她夾菜直到把小碗堆出一座小山丘才罷休:“拾月多喫點,長高高。“
江拾月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雖然沒有說話,但卻很聽話的把她夾菜的一點一點喫完。
看着乖乖喫飯的女孩,吳桐心裏有了很大的滿足感,那種養成一個小崽子的成就感和自豪感讓她前所未有的的喜悅和滿足。
喫完飯,江拾月突然開口:“班主任說下個星期三要開家長會,你有空嗎?“
吳桐微微一楞,這纔想起來自己還是拾月的監護人,開家長會理所當然就是她去了,沒想到,從前是別人給她家長會,如今也有她給別人開家長會的一天。
她沒有猶豫點點頭:“好啊,我有空,你放心,我會去的。“
江拾月沒有說什麼,嘴角卻勾起了一個小小的弧度踏着愉快的部分進屋午休了。
天氣晴朗,陽光明媚。
江拾月揹着書包走在上學的路上。
在經過一個小巷子拐角處的時候,突然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3個小太妹,小太妹們伸手用力的把江拾月拽進小巷子裏。
一個黃毛小太妹拿出一把美工刀抵在江拾月的脖子處,眼神兇狠惡狠狠的威脅道;“喂,把你身上的錢都交出來,不然有你好看。“
說着她把刀子往她脖子處化了一道淺淺的紅痕,流出了一點點血跡。
一個紅毛小太妹掃了一眼江拾月美豔動人的臉龐,心生嫉妒,眼珠子一轉想出一個餿主意:“對,把你的錢交出來,不然就毀了你臉。“
此話一出,其他兩個小太妹這才注意到江拾月的盛世美顏,神同步生出嫉妒心,拿着刀的小太妹把刀上移到江拾月嬌嫩的臉蛋上,輕輕的劃了一道傷口,看起來觸目驚心,有種破碎的美感。
3個小太妹越看越嫉妒,恨不得毀了她的臉。
她冷笑一聲,一隻手作鷹爪狀快、準、狠掐住眼前囂張跋扈的黃毛小太妹的脖子,邪惡一笑,眼裏的殺意毫不掩飾,聲音陰惻惻的如同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你說什麼?給你一個機會,重新說一遍。“
3個小太妹被她陰狠的眼神嚇的神同步縮了縮脖子,下意識後退兩步。
黃毛小太妹的脖子被江拾月掐住,她沒辦法後退。
她感覺脖子上的手越來越用力,窒息感在侵襲,她憋的臉都綠了,一直在翻白眼,想求救卻發現自己發不出一點聲音,她無助又絕望的看着眼前這個惡鬼。
另外兩個小太妹被這一幕嚇心臟突突的跳,害怕的渾身顫抖,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嘴裏拼命的求饒;“要死人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她不是人,她是惡魔。
這個念頭在3個小太妹腦海裏閃現。
她們看着江拾月的目光帶着驚恐。
江拾月冷哼一聲,笑容詭譎:“放了你們?那誰來放過我?“
她的心已經憔悴不堪,她的不堪誰來買單?她的悲痛誰又知曉?她遍體鱗傷的時候爲什麼那些人不放過她?
憑什麼?
爲什麼受傷的人總是她?
憑什麼?
她也是個孩子啊,爲什麼就不放過她呢?
爲什麼要摧毀她?
憑什麼啊?啊!
她越想越憤怒,越想越瘋狂,陰鬱和戾氣在滋生,瘋狂的蔓延,不停的摧毀她的理智。
兩個小太妹看着自家老大被她掐的直翻白眼,臉色更是又青又紅,看起來就要掛掉了,她們恐懼的渾身冰涼,眼睛驚恐不知所措。
小黃毛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她絕望的翻着白眼,等待死神把她收走。
就在事態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一隻白皙如玉帶着一絲溫熱的手握住了女孩冰涼的小手。
一個熟悉的溫和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拾月,停下。乖,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