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越娘子重生兒,春風十里伴崽行 >第305章 天降污衊
    武安侯府能躲過削爵清殺還是走好運。

    武安侯府門第雖高卻勢弱,父子倆每天養馬訓馬一身臭汗讓人瞧不起,被撇在勳貴圈外才僥倖逃脫。

    武安侯知道皇上對勳爵高門已經生了削減心思,以後不可能再有封賞,還是官員才穩妥,所以執意給宋含姝定下裴家。

    只是這些事宋亞泰自己也只知後果,說不清楚理由,此時面對一臉委屈的妹妹更是不知道怎麼開口,還是決定先將人帶回去再說。

    “姝娘,讓你的丫鬟帶你上車,不要一個人在外閒逛!”

    宋含姝卻不走:“大哥,我剛纔被人欺負,你得給我出頭!”

    她心中憋屈,一句話說出來,眼睛都紅了。

    “誰欺負你了,出什麼頭?”宋亞泰皺眉問。

    宋含姝跺着腳恨恨道:“就是那個陳狀元,他家祖母對我好一通嘲笑,說我是見不得光的病人,還說我配不上她家。”

    宋亞泰臉色一黑:“都是父親給他下帖子長臉了。”

    宋含姝忙不迭的點頭:“就是,侯府能給他下帖,他就驕傲起來了,還踩着侯府的臉到處說。”

    宋亞泰的臉色越發不悅,只是這裏是大街,他也發作不得:“姝娘,你還是先回去,這些事,兄長自會爲你出頭!”

    宋含姝大喜,這才答應回去。

    她一邊上馬車一邊道:“還是大哥最疼姝兒,不過跟陳家老太婆在一起的,還有安氏,就是那庶民出言挑撥,才讓陳狀元的祖母對我出言不遜的。”

    宋亞泰不知道安氏是誰,只當着是女娘之間的吵架,就隨意道:“安氏是誰?”

    “哼!大哥你都忘了?

    年前趙王府秋涼宴時,就是這個安氏攪了太后娘娘的宴席,還當面拒絕太后給金湛賞賜的兩個貴妾。”坐上車,宋含姝也不忘撩簾補一句。

    宋亞泰剛纔的臉色就已經有些黑,此時就更不好了。

    他在宮中陪皇上騎馬的時間多,也從皇上那裏聽到過幾次金不二的名字,還有金湛未婚妻拒絕太后賞賜的宮婢的事。

    皇上並沒有對金湛抗旨有意見,反而笑着道:“他娶的就是一頭母老虎!”

    現在跟妹妹絆上的,就是那頭母老虎!

    “姝娘,這事以後就別提了!”

    宋亞泰決定將這事告知父親之前,不能鬧起來。

    宋含姝一聽又不幫自己出頭了,頓時坐在馬車裏也哭鬧起來:“我是武安侯府嫡小娘子,她一個庶民都敢推我,怎麼就別提了。我找母親評論去。”

    宋亞泰聽得皺眉貪嘆息:“安氏已經是金大人的妻子,你還一口一個庶民的說,是沒有將她放在眼中,也怪不得她要耍威風。”

    兄妹倆一邊爭辯着,一邊迴轉位於西城的侯府。

    金府裏的一衆人什麼都不知道,已經成了欺壓侯府嫡女的惡人。

    夜裏,金湛將懷裏人摟緊,啞着嗓子道:“等到元宵節後,我跟皇上告假,我們去櫸縣一趟!”

    安春風摸着他緊緻的胸肌,睡意朦朧中下意識道:“幹啥?”

    金湛長吸一口氣,壓抑着翻滾的慾望,一邊親吻一邊低喃:“我們成親已經兩月,總是這樣數日子防懷孕也不成,還是去尋一個神醫吧!”

    既然在太后跟前說的那句“不舉”,推拒了賞賜,就不敢馬上懷孕,落下一個明晃晃的欺君之罪。

    成親兩月,同牀共枕,天天肱股交疊,就是不敢真正的放開肆意過。

    偶爾小試一下,還得算着什麼“安全期”,金湛覺得比未婚時還難受。

    至於安安說的避子藥,他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入藥就有三分毒,不能爲貪一時之歡傷了身體。

    聽到要休假去找神醫,安春風一下就沒了瞌睡,感覺自己還能再聊一會:“櫸縣在什麼地方?”

    在飯桌上,陳槐和陳老夫人都有提過櫸縣。

    一個剛來京城的人都知道,自己怎麼就不知道!

    “就在京外三十里,那裏有座出名的寺廟,寺裏有神醫施藥,聽說求子極靈。”

    求子極靈?安春風反應過來。

    自己說過金湛“不舉”,現在只需要對外說是神仙顯靈治好疾病,有了孩子,太后娘娘總有不能去找菩薩的麻煩。

    “才三十里!”

    安春風有些失望,遠一點還當成旅遊結婚,可想想大梁糟糕的交通又歇了這興趣。

    她想起陳老夫人的心願,隨意問道:“你認爲陳槐會喜歡什麼樣的女人?老夫人說給他尋一門親事,小娘子像我這樣的就好。”

    金湛呼吸一窒,手臂收緊將人箍在自己懷裏,密密匝匝的吻瞬間落下去:“現在不許提其他人!”

    安春風還沒有來得及拒絕,轉眼之間就淹沒在暴風驟雨……

    找神醫,上廟許願,這些事還得等到元宵節後。

    初五各衙開印,金牧野和金豆子又進了書院。

    陳老夫人也僱到合適下人,偶爾到金府來找安春風聊天,商量給陳槐當媒的事。

    安春風感覺自己有些頭痛了。

    她那晚問金湛給陳槐介紹什麼樣的小娘子合適,結果第二天腰痠腿疼差點沒能起牀,比親婚之夜還慘。

    付出辛苦還是有成果,從金湛那裏討到話:陳槐是出自鄉野,要想以後在京城裏紮下根基,需要積累人脈,肯定不能找野路子,而是需要書詩清貴人家。

    安春風懷疑金湛是在內涵自己,可問他娶媳婦怎麼沒有這樣考慮,完全可以同樣找一個官家小娘子相互扶持。

    金湛高傲道:“我的功勳是拚本事一刀一槍殺出來的,跟陳槐他們那些舞文弄墨的文官不同。”

    “歷來都是文官幾代積累,還有姻親相助,你見過哪有武官能勾連在一起的。”

    金湛的五城兵馬司指揮使掌握着那些文官的身家性命,但五品官職就已經做到頭了。

    這也是朝廷對武官的控制,各處相互轄制,不可能由着武官私下結交,生出異心。

    金湛說這些的意思,就是陳槐需要挑一個根基深厚的清貴人家作助力。

    可這樣的人家,安春風連碰都碰不到,又能從何處找尋?

    再說,陳老夫人心裏的孫媳人選,恐怕不僅是身家清白的良家子,還要能殺雞燉鴨的。

    兩邊差異太大,安春風更頭疼,不過她覺得陳老夫人最終還是會聽陳槐的。

    就這樣想了幾天,眼看着又是一個上元節,她沒有想到哪家小娘子合適,倒是想到一個合適的人選當這媒人。

    她知道自己是不堪大用,有金湛這個醋罈子,自己也沒辦法去跟陳槐討論誰家女娘如何。

    安春風啥也不考慮,立即給黃御史夫人遞了帖子要登門作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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