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爺子非要這麼說。
那她就讓老爺子是了這條心。
“好啊,爺爺你說怎麼試。”
“我們先要說好規矩,而且你不能反悔。”
蘇暖不屑的嗤笑出聲:“爺爺,我什麼時候反悔過,你也太不相信我的人品了吧?”
“前提是我有一個條件。”老爺子此時笑的像個狐狸。
蘇暖這個時候也是豁出去了,因爲她覺得自己是一定會贏的。
“你說。”
“如果印證了我的猜測,你就乖乖的去跟我說的那些人去相親,怎麼樣。”
“可以。”
“那行,不過我要先讓你跟其中的幾個試一試,我來安排,你只需要照做就行。”
“好,沒問題。”她倒是想要看看老爺子能夠搞出什麼花兒來。
傅煬琰之後的兩天都沒再來找蘇暖,因爲工作上的確還有很多的事情都需要讓他去處理。
這天有個老朋友來找他。
紀安敲了敲門。
“進來。”
這聲音有點冷,紀安一聽就在知道肯定沒什麼好事。
他推開門進去。
傅煬琰正在跟合作商討論產品的最終定價。
“如果你吳總你要以這個價格來籤的話,那肯定是不行的。”
“傅總,你們這個產品的價格實在定的太高了,而且現在這個新產品剛問世,我們都還在試推階段,誰能夠保證能夠賣的好,我們也是有風險的。”
吳總跟傅煬琰談價格談的一直在擦汗,是在是因爲傅煬琰給出的價格太高,可是他又想要簽下,畢竟業界龍頭的眼光自然是得到認可的。
問題就出在他現在的啓動資金並沒有那麼多。
這要是換做其他人的話,肯定這個價格就談下來了,可對方是傅煬琰,他光是坐在那兒,都能讓自己感受到強大的氣場,誰還敢去跟他討價還價。
要不是自己的錢不夠,也沒有這個膽子在這裏跟他壓價。
傅煬琰也不怕他不籤,反正就算這個人不要,還有其他的人在等着。
可是他還是認真的對待每一個真正想要跟他合作的人。
“做生意都是有風險的,如果你不敢冒這樣的風險其實是可以在考慮一下,價格方面我是不會再讓的。”
傅煬琰開口一向是駟馬難追,既然他都這麼說了,就不會再變卦。
這個時候紀安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傅總說,也是適時的上前。
“吳總,跟我們傅總合作過的人都知道,他是不會輕易改變主意的,尤其是在價格方面。”
“好吧,那我直接簽了,錢的事情我會再想想辦法的。”
吳總還是很爲難的說道。
可是傅煬琰看的出來,他哪裏是真的掏不出來錢,只不過想要藉此壓價而已。
做生意的,如果連這點錢都沒有了,也就不用再談什麼項目了。
很快兩個人就簽訂了協議,紀安也送走了吳總。
傅煬琰鬆了鬆領帶:“什麼事?”
“楮小姐來了。”
“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傅煬琰如果沒記錯的話,上次她不是忙得很,說最近半年很有可能都見不到她了嗎?
“讓她進來吧,然後再給她泡一杯咖啡。”
“是。”
很快,楮阮沁就被紀安個帶上來了,她進去的時候,傅煬琰還在專心致志的看着手上的文件。
楮阮沁上前將他面前的文件抽走。
“你還真是淡定,都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在這裏忙工作。”
傅煬琰聽聞,笑出了聲。
“你這話聽着有點好笑,我不忙工作忙什麼。”
“你的老婆都要被別人勾搭走了,你還在這裏忙工作。”
傅煬琰聽着這話覺得有些奇怪。
“我都跟蘇暖離婚了,我們現在沒有任何關係,你這老婆叫的很奇怪。”
楮阮沁鄙夷的看着他:“嘖嘖嘖,你這話才奇怪,明明多在乎別人的,結果到了你這兒,就成陌生人了,你要是真覺得自己跟她沒有關係,爲什麼還要去別人家裏。”
傅煬琰擡眸睇了楮阮沁一眼:“我懷疑你在用監控監視我。”
“不用監視,稍微一查都能查到。”
“所以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我想說看到蘇暖正在餐廳裏跟其他男人相親,後面還排了好幾個。”
傅煬琰聞言,神色淡然。
“哦。”
楮阮沁愣住:“你就哦?”
“不然呢,她現在是單身,去相親也很正常,我沒有理由干涉她。”
楮阮沁就跟見鬼了似的,出點以爲自己產生了幻聽。
“不是吧,你這什麼情況,這還是我認識的傅煬琰嗎?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佛繫了?”
傅煬琰有重新拿起了文件繼續看。
這個時候紀安也端着咖啡進來了。
“褚小姐,您的咖啡。”
楮阮沁朝着他露出禮貌的笑容。
“謝謝紀安。”
傅煬琰輕瞥了楮阮沁一眼。
“你笑的太諂媚了。”
“這個有什麼,紀安都是自己人,倒是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有時候男人還是不能太要面子了。”
楮阮沁說完便直接繼續喝自己的咖啡了,不得不說,傅煬琰這裏的咖啡是真的好喝。
“等會兒我走的時候,你給我裝點咖啡吧,你這裏的咖啡我在外面都買不到。”
傅煬琰低頭在文件上簽字。
“你哪一次來不從我這裏順點東西走,上次順走了一個紫砂壺,上一次又順走了一瓶紅酒。”
“這不是誰讓你的東西比較好呢。”
楮阮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從他這兒都順走那麼多東西了。
傅煬琰讓紀安給她裝了一些咖啡,然後又繼續看方案,可是他這一次竟然完全沒有辦法靜下心來。
他的腦子裏都是楮阮沁說的蘇暖在跟別人相親,還有很多排隊在等着她。
她以前怎麼說的,說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在喜歡任何人了,結果轉眼就一下子跟那麼多男人去相親。
也就是說如果遇上喜歡的,她肯定就要跟別人談了。
兩個人很有可能還會發生親密的動作,比如接吻什麼的,擁抱,牽手,越想他的心裏就越煩躁。
他徑直將文件扔再了桌子上,側頭突然問楮阮沁。
“你餓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