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嬸喋喋不休,眼底的慾望沒有半點遮掩,貪婪至極。
殷成蘭氣的不輕:“就算你們要問遺囑,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問,就不能等老太太的事情都結束之後再來嗎?”
二嬸冷哼一聲:”誰知道你們家會不會故意拖延時間更改遺囑。”
傅佳涵剛好走過來,她本身也是個暴脾氣,尤其是看見這兩個人在奶奶的葬禮上鬧,當即也是很不給面子。
“你們還是人嗎?選在這個時候找人要錢,我看你們是瘋了吧。”
二嬸也不給傅佳涵面子:“傅佳涵,你搞清楚,你是傅煬琰的妹妹,他的錢就是你的錢,你當然會幫着他說話了,我看你們一家子就是想合起夥來把錢給私吞了。”
傅佳涵也是絲毫不讓人:”二嬸,你最好搞清楚,傅家是我哥一手打下來的,憑什麼你在這裏指手畫腳的,你有什麼資格說這些話。”
“就算是你哥一手打下來的又怎麼樣,那我們也是傅家的人,我的丈夫跟兒子也在爲傅家效力,再說,如果沒有傅家祖祖輩輩打下的這個基礎,你哥用什麼來締造現在的傅氏集團。”二嬸好歹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也不至於被一個小丫頭給唬住。
三嬸平日裏跟二嬸鬧的不可開交,但在錢方面,兩個人倒是出奇的默契。
“是啊,傅佳涵,你別懷着孕站在這裏說話不腰疼,你以後都是嫁出去的了,在這裏還沒有你的發言權,再說,你該不會是現在就想給你肚子裏的孩子爭一分家產吧。”
傅佳涵突然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沒有這樣的想法,只是單單純覺得老太太才過世,他們就在這裏鬧騰,對已經離開的人是在太不尊重了。
可她到底是傅煬琰的妹妹,站出來說的確會令人懷疑她別有用心。
傅佳涵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但是她的心裏又咽不下這口氣。
突然間,肩膀上多了一雙手,伴隨着她熟悉的聲音。
“兩位嬸嬸是覺得,我們齊家的家底子不夠豐厚,還需要我老婆在外面跟你們在這裏爭論家產嗎?”
傅佳涵也沒有想到齊昱傑會在這個時候站出來,她整個人傻傻的看着齊昱傑,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是太驚訝了,她從來都沒想過齊昱傑會站出來幫她說話,畢竟他們兩個的關係一直都很冷淡,兩個人平日裏也沒有什麼說的,要不是肚子裏的這個孩子,怕是齊昱傑早就跟她分道揚鑣了,什麼時候還能等到他幫自己說話啊。
二嬸沒想到半路還殺出個齊昱傑來,不過在錢方面,她也不想給任何人面子,她的目的就是想要分到家產,就算是天王老子來,她也不會讓分毫。
“齊少,我之前聽說你不是不喜歡傅佳涵嗎?我覺得你是喜歡蘇暖吧,要不是這個時候傅佳涵懷上了你的孩子,估計你也不會跟她在一起的。”
齊昱傑從小就在家裏橫慣了,除非是觸及到底線的事情,否則他們家老爺子都是不管他的。
“跟你們有什麼關係,我倒是聽說你們家的兩個兒子因爲能力太差,傅氏集團都想開除他們了,要不是傅煬琰在這裏頂着,他們估計現在連工作都沒有吧,你們每一年,傅煬琰給你們家的分紅都足夠你們喫上三五年了,現在老太太不在了,你們還鬧騰起來了,摸摸你們的良心問問自己,如果沒有傅煬琰,你們能拿到那麼多錢,現在居然還有臉在這裏恬不知恥的想要分財產。”
齊昱傑這嘴一毒起來,一點都不比傅佳涵差,不停的掃射。
“你們再自己好好想想,你們懼怕的是老太太嗎?你們分明懼怕的就是傅煬琰。”
傅佳涵有齊昱傑在這裏當擋箭牌,好像又有了底氣似的。
“沒有我哥,你們能過上現在的日子,還在這裏不知足,你們應該知道,如果傅家沒有我哥,早就沒戲了,還輪得到你們在這裏大放厥詞?”
蘇暖看到動靜不對,走了過來。
“怎麼了?,二嬸,三嬸,你們在這裏吵什麼。”
二嬸冷哼出聲:“蘇暖,我們知道老太太離開的時候,你們是知道的,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是不是應該對我們有一個說法即,傅家的財產該怎麼分,你們總要給句話,總不能傅家那麼大,要被你們給私吞了吧。”
蘇暖眸光冷冷的睨了二嬸一樣:“二嬸,老太太的確寫了遺囑,該看的時候會給你看,但不是現在。”
二嬸一聽到老太太寫了遺囑,眼睛都大了,但是她也不是喫素。
“現在就給我們看不行嗎?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拿着去搞什麼別的花樣。”
“你放心吧,就算我們真的要去搞什麼花樣,你也不會知道,再者,剛纔傅佳涵說的對,傅家本來就是傅煬琰帶起來的,傅家一大半的家產都來自於他,本來就是他的東西,何來搶一說?”
蘇暖的話讓二嬸啞口無言。
三嬸得到喘息的空間這個時候又上來說兩句。
“那你們既然沒有去更改遺囑,爲什麼不能馬上讓我們看,不還是你們心裏有鬼嗎?”
蘇暖臉色頓時就變了,那雙眼睛也在此刻邊的異常銳利。
“今天是奶奶的葬禮,任何人都不能對她老人家不尊重,我媽看在大家都是親戚的面子上,已經很讓你們了,你們別在這裏的得寸進尺,有什麼事,等把奶奶的葬禮過了再說,你們如果再在這裏鬧,那對不起,我可以告訴你們,就算是有你們的份兒,我也能讓你們一分錢都拿不到!”
二嬸跟三嬸好歹也是傅家的人,以前蘇暖的性子也很溫和,從來不跟她們起衝突,自從跟傅煬琰離婚之後,整個人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可兩個長輩被一個小輩壓制着,換成誰的心裏都不好受。
但是兩個人又畏懼蘇暖的這種氣勢。
突然二嬸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蘇暖,你跟我們阿琰都已經離婚了,似乎沒有資格在這裏說這種話吧,怎麼,以前有孩子的時候還能夠靠着孩子分點財產,現在孩子沒了,你還想靠着阿琰前妻的身份跟我們搶財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