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天就是頒金節,李曼殊本來想送些什麼給四爺……和福晉。
但是轉念一想,頒金節就算了,十月三十是四爺的生辰,那時候再說吧。
“格格,咱們庫房有不少料子呢!”
“咋了?”
“做成衣裳啊,過幾天頒金節了,咱們能不穿一套新衣裳啊,聽說各院的還得聚聚什麼的…”
“啊?還有這事…”
ヽ(?????)??.:?
李曼殊腦補起來,過年了?
拜親戚?
不對啊,頒金節也就是去看看薩滿太太喫點牛羊肉啥的,難道宮裏規矩和外面差距很大?
玉蘭小聲道:“聽說福晉這幾天都天天跑永和宮,還有孫嬤嬤老是去內務府,就是想多做幾件衣裳。”
“那…別人呢?”
“聽說宋格格是搭了福晉的手,荷花那丫頭說的。”
宋氏自然不用說,她現在有身孕了,福晉都不願意得罪她。
玉蘭拉着她,“格格,要不咱們也請福晉?”
李曼殊嘟着嘴,並不願意。
(??灬?‘)
跟福晉說?
可拉倒吧吧,別爲難她了,她跟福晉說不出口,再說福晉肯定不答應。
“沒事,不穿新的就不穿新的。”
可是那該死的勝負欲…
李曼殊就像小孩似的,一想到別人都穿新衣裳,她沒有,她就上火。
再說、、、再說四爺也不能同意。
福晉都着急做衣服,因爲什麼?
怕丟人啊。
福晉和四爺穿的光鮮亮麗的。
然後院子裏的李格格穿得跟要飯的似的,四爺怎麼想?
可正巧在趕上四爺跟皇上、太子、三阿哥等人出去巡幸畿甸,要三四天才能回來。
三天後,李曼殊起牀的時候玉蘭驚呼一聲,“疼不疼啊?”
李曼殊剛想說大呼小叫什麼,一張嘴就覺得嘴角火辣辣的疼,“嘶!”
玉蘭拿過來銅鏡李曼殊才發現嘴角燒起了一個水泡。
“格格這兩天有心事?”
玉蘭第一次有種感動的感jio,格格長大了,長心了。
她也不好意思說因爲怕沒新衣裳被別的院的格格比下去。
玉蘭見問不出來,也就不好說什麼了,不過心裏有了八成把握,知道她到底怎麼回事。
突然劉保進來了,“主子,蘇公公來了。”
“請進來。”
對於蘇培盛李曼殊從未少過禮數,她知道這位四爺身邊的大太監有多大的能量。
“格格,奴才有禮了。”
不等他施禮李曼殊趕緊擺手,“諳達不必多禮。”
蘇培盛抹了把頭上的汗,“格格,奴才奉命前來,四爺說晚上過來。”
玉蘭遞過來一塊浸水的毛巾,李曼殊道:“諳達擦擦。”
蘇培盛擦了擦臉,“奴才謝過格格!”
蘇培盛心道,別的不說,別看李格格有時候做事迷迷糊糊的,但是對手底下的奴才是真疼惜,他都有點羨慕劉保幾個小子了。
李曼殊一招手,玉蘭又把一盤點心用油紙包好,“諳達嚐嚐膳房新制的花生酥。”
蘇培盛真挺餓的,確切說他二十四小時都處在…半餓的狀態,從不敢喫飽。
“多謝格格,奴才告退了。”
李曼殊送到房門口,旁邊的玉蘭等蘇培盛走了才一跺腳,“格格,怎麼辦啊?”
“什麼?”
“嘴角啊,我去找找有沒有什麼藥。”
(⊙﹏⊙)
“什麼藥也沒用,我就是上火了,過兩天就好。”
又不是什麼大事,再說也沒有紅黴素軟膏,不然塗上就行。
“不是,四爺晚上來,您怎麼辦?”
“沒事,我帶面紗。”
“喫飯呢?”
“我…”
(⊙﹏⊙)
我不喫還不行嗎?
再說不就是戴口罩嘛?她前世帶了三年多口罩!可惜剛摘下來沒幾個月就穿了。
“給我留着,等四爺走了我再喫。”
“多留點!”
玉蘭:…(●‘?‘●)
可是這會着急也沒用,李曼殊去了一趟膳房,四爺出去這幾天未必能喫好,讓膳房做點有味道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