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倆也學精了,李氏的酒量實在太好,喝不過,點到爲止。
“唉,怪羨慕田姐姐的。”瓜爾佳氏藉着酒勁兒說了大膽的話。
田氏笑笑,“這事也甭羨慕,沒立功呢,等你立功了,你們家爺自然想起你了。”
李曼殊也不接話,要說她羨慕不,其實也羨慕,但是並不覺得怎麼樣,身份這事有很好,沒有也壞不到哪裏去。
晚上。
李曼殊回到屋裏,靠在牀上發呆。
前院。
四爺去了福晉的院子,兩人不知道在屋裏說了什麼,但是在外面的蘇培盛聽到茶杯摔碎的聲音。
把蘇培盛嚇得縮脖子離開了,當然,他也沒真走了,而是讓陳忠過來。
陳忠鼻子都氣歪了,好傢伙,好事想不到你家陳大爺,一有壞事就找我?
可是他又不敢不去,蹲在福晉的院子半天。
最後等四爺出來的時候陳忠硬着頭皮過去。
陳忠血都涼了,因爲四爺的臉色太差,近乎於青。
臉色發青的四爺走出福晉的院子,直奔後小院。
福晉屋裏。
烏拉那拉氏捂着肚子,臉色慘白,他居然敢摔東西?還敢推搡?
烏拉那拉氏沒想到四爺爲了一個唐家居然跟她發火,說什麼不過就是一個貝勒福晉也敢橫行霸道,倘若福晉實在無事就不要出門撒野了。
話說得可能比這個還要難聽,但是烏拉那拉氏記不住了。
烏拉那拉氏臉色黑了很久,突然她彷彿想到什麼了。
四爺…莫不是爲了李氏出氣?
不然爲何專挑唐仲禮的事情發火?
合着不過是一個格格罷了,居然爲了一個格格跟她發火?
然而第二天,四爺將李曼殊每個月三十兩的份例提到了六十兩。
班德祿領着九個手下給李曼殊磕頭。
班德祿一怔,看向四爺,眼裏都是驚恐。
胤禛暗暗嘆口氣,若是別人可能是想拿捏新的奴才,但是你家李主子絕對不是,沒看到她都躲爺後面了嗎?
李曼殊不斷的往四爺身後擠、。
開玩笑!
這是四爺的護衛!給她跪下了!以前只是單膝請安的,這不一樣!
“咳咳,巧巧,你先收了他們。”
李曼殊腦子一抽,“哦…”
“班德祿,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
胤禛:(●’?’●)
班德祿::(,,???,,)
玉蘭和安嬤嬤轉身捂着臉。
最後還是班德祿看了身後幾人一眼,衆人齊聲道:“李主子,奴才班德祿等願意效忠主子,請李主子收下奴才!”
李曼殊看着四爺,胤禛小聲道:“你要說,允。”
“允。”
班德祿鬆口氣,但是跪在地上沒起來。
李曼殊趕緊道:“快起來吧,班德祿。”
班德祿這才領着幾個人起身。
這個消息傳遍院子。
福晉聽到消息碰倒了杯子,宋氏苦笑一聲,但是彷彿又在預料中。
完顏氏一笑,“果然。”
她斜眼看了一眼旁邊廂房的屋子,“還以爲是什麼貨色,原來跟我都一樣。”
這話裏,有幾分苦澀。
(武氏:作者,你連我名字都不想提嗎?)
(豆豆:是的。)
李曼殊的待遇是上去了,也是側福晉的標準。
這個想法也是四爺想到的,昨兒看到老三得意的樣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你請封側福晉?
好!
我也請封!
誠郡王最近確實有點飄了,到處拉人到府邸,當然,他不敢拉攏朝裏的重臣,但是那些宗親、才子卻拉過來了,每日風花雪月,吟詩作對,好不熱鬧。
然後,樂極生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