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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貝勒拜倒在了三福晉的石榴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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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府裏的事情都是三福晉一人做主,三貝勒只有靠邊站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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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三福晉給三貝勒約法三千章。
甚至都說三貝勒現在在府裏已經沒地位了,正因爲如此,擅嫉的三福晉讓府裏的孩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失去。
先是田氏格格、王氏格格生子後孩子突然沒了。
這些話都是言之鑿鑿的。
乍一聽覺得很對,但是更多是被誇大了。
雖然寫了字據,但是,三貝勒能遵守的幾乎一個沒有。
靠邊站更不可能了,一家之主怎麼可能什麼事都不管?
但是這些風言風語傳了個滿城風雨,榮妃着急壞了,把三阿哥叫到宮裏。
也不知道榮妃是罵了還是說了什麼,反正三貝勒走的時候是抹着眼淚走的,他記得這麼多年好像額娘第一次這麼罵他來着。
胤禛看着老大受着一羣人的吹捧,太子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自斟自酌。
他想起身,突然感覺兩道刀子般的目光掃向自己。
一回頭髮現是末位那邊的十四。
十四:(?????)!
十四阿哥和胤禛關係算是壞掉了。
六月份那會都不跟他解釋,帶着十三阿哥處理喪事,十四覺得被他親哥給拋棄了。
以至於回來之後在永和宮罵了一個時辰,要不是德妃上前給了兩巴掌,他的嘴都不帶停的。
十三阿哥小聲說了一句什麼,這才讓十四阿哥臉色好一點。
胤禛想了想,還是站起身陪着太子了。
這個行爲,他要做就做的大大方方,不能顯出自己的心虛。
想到這胤禛反而灑然了,“殿下,臣弟敬你。”
太子一笑,“老四,呵呵,難得你還能過來跟孤喝一杯。”
胤禛的臉騰的紅了,就好像心裏有什麼事被撞破了似的。
Σ( ̄д ̄;)
腮幫子的肌肉不斷的鼓動,同時也暗生怒火。
太子剛纔沒少喝,林囡在旁邊勸不了,一杯又一杯的,好像喝了一斤多酒了,太子的酒量也就那樣,喝一斤多,不醉也迷糊了。
太子米糊糊的看着胤禛紅了的臉,他擺手道:“不用陪你,孤,是孤,孤一個人也行的。”
不過還是把四爺敬得酒給幹了。
林囡都快哭了,他結巴道:“四爺,太子…殿下是有酒了。”
林囡真不希望太子得罪太多人,尤其像四爺這麼熱心腸的,都這個時候了還能過來陪您喝酒的,您還要罵兩句?
四爺也是有脾氣的,可是剛想站起來的時候突然瞥見皇上往這邊看了一眼,胤禛不知爲何,就好像是倔脾氣似的,原本都站起身了,他又坐下來。
“林囡,沒事,你去找點蜂蜜水,我跟太子說。”
可是等林囡端着蜂蜜水回來的時候那邊只剩下四爺一個人了,太子不見了?!
林囡這次真要哭了。
他走過去,想問四爺,太子去哪了。
可是掃見四爺那要殺人的眼神,林囡硬是沒敢問,而是看向蘇培盛,蘇培盛往外面努努嘴,林囡作揖離開。
果然在大殿外面的不遠處看到了太子。
胤禛的臉青一陣紅一陣,最後白了。
可是他愣是有脾氣!
直接在太子那邊坐到了席散!
這份定力,讓人佩服。
自老五之後,都佩服。
瞧,老四那不要臉的樣,可真厲害。
五爺:(,,??.??,,)
老五自覺的臉皮夠厚了,但是在這種場合,在衆多宗親大臣的眼裏,如芒在背、如坐鍼氈的坐到席散,他做不到。
也不對,他能。
但是前提喝多了!
(????)
老八似乎在四爺身上學到了什麼似的,果然啊,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還是四哥厲害。
頒金節的宴會第二天,福晉又去了宮裏。
德妃的臉色可不怎麼好了。
要說先前沒說也就罷了,現在都說過了,這老四媳婦兒怎麼不聽話呢?
同時她也看出來老四把她這個婆婆當成了刷名聲的工具了。
按理說其實也沒什麼。
可是誰被當工具也不舒服吧?
(* ̄︿ ̄)
四福晉早上來的時候也沒覺得什麼,不過在永和宮待了兩個時辰後覺得肚子不舒服,跟德妃請示一下就去偏殿休息。
……
前面,太子第二天一口酒都沒喝。
反倒是主動把胤禛給拉了過去,“老四,昨兒哥哥對不住了,喝多了,你別生氣。”
胤禛滿腦子都是想着昨兒巧巧說的話,‘爺,你老是不表露出表情,誰知道你開不開心?比如今天似的,你進屋還抱安靈安呢,誰知道你心情不好啊…’
昨天晚上回去,李曼殊特意迎上去,但是沒想到四爺還親了親安靈安,但是晚上的時候十分沒‘性’致。
李曼殊當場覺得四爺是不是性功能退化了。
可是不對啊,二十歲的小夥子,不至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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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溝,你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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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知後覺的李曼殊算是知道四爺在宮裏遇到事了,肯定心情不好。
那怎麼可能有‘性’致。
胤禛握着酒杯想到巧巧說的話,真性情反而是好事吧?
說不定還有別的收穫,或者被人認爲他是個‘簡單’的。
胤禛也沒笑,反而看着太子,“弟弟不敢。”
o( ̄ヘ ̄o#)
太子一怔,看着四爺冷着的臉。
只是說不敢,可沒說沒有生氣。
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