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也是一皺眉,“老五!胡說什麼呢!”
那學生噗通跪倒,“萬歲!五皇子的問題實在猥瑣不堪,學生!拒絕回答!”
“不怪你。”皇上溫言擺擺手。
老五不靠譜,他有點後悔,不如讓老四來考了。
旋即皇上一拍桌子,“老五!你怎麼如此…”
胤祺一愣,“皇阿瑪,兒子說啥了?他憑啥說我猥瑣,你奶奶的,你是不是找揍?!”
他虎視眈眈的看向那個秀才。
那個秀才被嚇得往後退。
“那你說說你那個是什麼問題!”
老五梗着脖子,“我說啥了?我說名字啊!咋了,不是嗎?”
衆人:……
咳咳。
原來如此。
誤會了。
康熙也是一愣,旋即哈哈大笑,指着老五,“罷了,算你考的好,那學生,你不必往心裏去,這不是書中所學。”
胤禛也琢磨了一下,哦,他也誤會了。
晚上回去的時候胤禛想着白天的事,皇上要是喊他,他會考什麼?八股?農商制?還是稅制?
但是絕對不會像老五似的!
“巧巧,我…我考考你。”
“考什麼?”
“有個東西,滿人的長,漢人的短,女人結婚了用男人的,和尚也有,但是不能用……”
話沒說完李曼殊就道:“名字唄。”
胤禛:……
“你怎麼知道?”
“啊?這就是名字麼?”
呵呵,這麼簡單的腦機急轉彎還考你姐?
“我也考考你,爺身上也有的。”
“你說。”
“上面有毛,下面有毛,晚上的時候喜歡毛對毛。”
她在四爺的胸口狠狠錘一下,“什麼嘛,胡說八道,是眼睛啊!”
胤禛再次愣住了。
他又亂想了。
媽的,最近怎麼了?
好吧,應該是最近沒有放縱,那今晚放縱一下。
然後李曼殊就被放縱的四爺攻‘倒’了。
在江南待了一個來月,胤禛越發的發現形勢不對,原來不只是朝堂上這麼厲害,就連江南都有讓皇上立皇太子的說法。
看來這個風吹得還真遠。
臨回京城的前一晚,萬歲再次把曹寅叫到房裏,不過這次語氣就嚴厲了,“當日織造之事乃是爲皇商,接連虧空卻是勞民傷財了。”
曹家一家就虧了四百一十萬兩。
可是曹寅真的沒力氣還錢了。
他早年因爲得寵信,也想爲皇上做點實事,幫皇上賺點錢,但是沒本錢,就跟皇上借,可是他並不擅長經營,以至於越賠越多,越多的錢被套住,只能繼續加大投資,再加上皇上數次來曹家,每次接待,路上的花銷,都是曹家承擔,這筆錢以至於到最後高達四百多萬兩!
“萬歲……奴才……愧對皇上啊!”
曹寅眼淚都流出來了。
因爲這件事閨女都搭過去兩個了。
曹家其實看不上王妃的稱爲,因爲有那麼多錢,當什麼王妃?在哪不能過得喫香喝辣的日子?
康熙嘆口氣,“不怪你,此事讓李熙想個法子,戶部銀兩先記着,官面上的銀子就讓李熙幫你還。”
曹寅叩謝,感動的涕淚橫流。
千古人臣,試問有幾人如他一般?欠銀都不用自己想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