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世界可以穿越諸天 >第一百零八章 夜宿旅館
    長沙城外,尋找墓室蹤跡的田中良子得知長沙城內安插的特務一夜之間全被清洗。

    “八嘎~”

    “是誰在針對我們?”

    手下說道:“會不會是九門,他們在城中勢力龐大,遍佈各個行業,眼線極多。”

    “我們的人,可能是被他們清洗。”

    田中良子銀牙暗咬,雙目怒火噴張。

    “該死的九門,壞我大計!”

    可是思來想去,田中良子總覺得不對。

    他們的佈局,從將火車發往長沙城,到現在才第六天。

    九門就是有所察覺此事和他們有關,但也不應該還未出城進礦山查探,便清洗城內的特務。

    這分明是打草驚蛇。

    難道是陰謀?

    田中良子思慮的想到,熟讀三十六計的她,懷疑是打草驚蛇的目的是引蛇出洞。

    然後守株待兔,將他們一網打盡。

    連環計!

    “派人看好長沙城的情況,再安排我們的人進去,監視九門的人。”

    “是!”

    田中良子卻是不知,此時,張啓山、二月紅、齊鐵嘴這三個九門都督,已經離開了長沙城,喬裝打扮沿着鐵軌尋找軍列發出的礦山。

    周霖爲了不露相,從我的世界取了一身黑色八卦道袍,沒有太極。

    這種可以當做常服行走四方,遊街串巷。

    再拿個“鐵口神斷”的幡,行頭就更齊了。

    齊鐵嘴也穿了一身算命先生的道袍,還騎了個毛驢。

    兩人走在一起,加上看上去都很年輕,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八爺,你這是關公面前耍大刀啊!”

    張日山調侃道齊鐵嘴。

    齊鐵嘴也有些尷尬,早知道周霖穿道袍,他就不弄這身行頭了。

    周霖背手說道:“若是從衣服上講,他那是假貨,我這是真貨。”

    “但若是從算命的本事上講,我是假貨,他是真貨。”

    二月紅聞言搭話道:“周先生難道不通這陰陽算命術?”

    張啓山等人也是好奇,齊鐵嘴不由有些得意。

    “算命之術需要師父,又需精學易數,才能領會。”

    “我學道那時,山醫命相卜五術,一心只在修行。”

    “學道前,我自學過醫術,學道時便補全了醫,後面發生了一些事,命相卜沒時間學。”

    衆人明悟的點頭,人的精力畢竟有限。

    齊鐵嘴接話賣弄道:“說到這命相卜,普通人聽上去感覺好像沒差別,但是還是有差別的。”

    副官捧哏道:“八爺,怎麼說?”

    齊鐵嘴志得意滿的說道:“這命,分爲兩類,占星術和干支術。”

    “學此術的人,看的是人的一生,人這一生命運如何變化,是富貴還是貧賤都看得出來。”

    “裏面的道道實在太多,傳承也不盡相同,都是各有各的算法。”

    “相,則分爲相天、相地又叫堪輿,相人。”

    “佛爺昨天的話卻是差了,不是我齊家的傳承可以與那摸金校尉的分金定穴的堪輿傳承媲美。”

    “我齊家的傳承,山命相卜都包含在內,雖然遺傳了許多,我也學藝不精,但是比那摸金校尉的一相之術還是要厲害的。”

    張啓山、二月紅聞言,不由高看了眼齊鐵嘴。

    周霖也是點頭,摸金校尉十六字陰陽風水祕術,只有天相(星相)、地相(堪輿),其他十四字都是墓穴裏的知識。

    這人相或許有些傳承。

    但是命與卜是絕對沒有的,也就是傳聞中,十六字陰陽風水祕術被撕去的另一半。

    齊家的傳承來路正統,確實強過摸金校尉的傳承。

    但是兩人的本事嗎,不好說。

    在齊鐵嘴的叨叨聲中,衆人一路向着東北方向,走到了天黑,入了一個小鎮。

    “好香啊!”

    齊鐵嘴聞到前面一家亮着燈光的客棧裏傳出來的香味,不由下了毛驢,準備去打探情況。

    “小心點,這山溝溝裏魚龍混雜,人心難辨。”

    齊鐵嘴嘿嘿一笑,脫了道袍,裏面是一身行腳商的打扮。

    周霖也脫下道袍換成青衣,在如今,晚上這身行頭反而會變成災禍的源頭。

    大晚上的,你一個臭道士,不打劫你,打劫誰。

    古代倒是沒人敢,可現在有槍,誰還怕道士的武功,一槍下去直接撂倒,拿了身上的錢財就走。

    見兩人走進客棧,張啓山無奈,只能招呼副官和二月紅跟上。

    永安旅館。

    客棧的名字,周霖一行五人走進,頓時引得旅館裏的一桌客人投來目光。

    這一桌三人身材矮小,身上穿着布棉衣,屁股只坐三分之一的凳子邊。

    張啓山、副官、二月紅目光微動,齊鐵嘴樂呵呵的走向櫃檯。

    “老闆,給我們來一桌好菜,你們這房間怎麼安排的。”

    老闆是個老頭,兩鬢斑白,下巴留着山羊鬍須。

    “我們這沒有單間,都是大通鋪,幾位爺住的慣嗎?”

    齊鐵嘴心裏一秒鐘回想他們一行人五個的身份,都不是嬌生慣養,點頭道:“都是行腳商,風餐露宿的,有牀可以躺,有被子蓋就不行。”

    “住的慣,住的慣。”

    老頭看着副官、張啓山挑着的擔子,點了點頭。

    “一張牀二十銅元,五張就是一百銅元。”

    “飯菜有菜單,標了價格,幾位爺喜歡喫什麼自己點,然後記賬。”

    齊鐵嘴明白的點了點頭,從口袋裏取出一個銀圓放到老頭面前。

    此時的錢幣有三種,紙幣(法幣)、銀元、銅元。

    因爲銀價與銅價,價格上漲跌落,兩者的匯率會有所變化。

    民間稱之爲“洋長洋短”。

    每當銀價上漲,稱爲“洋長”,銀價下跌,稱爲“洋短”。

    一元銀元可以換十個銀角子,一百銅元。

    老者收起一元銀元,也不在意成色,點了點頭,招呼短工開始忙活。

    在外面,不被露餡,幾人也就沒有按照尊卑貴賤的落座,隨便坐下。

    齊鐵嘴老來熟,跟着那一桌人打探消息。

    “這最近是不是有火車開過?”

    問到火車,那一桌三人就不在說話了,匆匆吃了飯,上了二樓。

    “唉唉~~”

    齊鐵嘴着急的看着那幾人。

    張啓山三人見狀對視了一眼,微微點頭。

    “好了,老八,趕緊喫飯,休息,明天還要趕路呢。”

    齊鐵嘴無奈,聽着張啓山的叫喊回過神,喫着面前的飯菜。

    喫過飯,五人洗漱後來到二樓,就見一布之隔,剛剛一樓喫飯的那幾個已經睡下,牀邊鞋子放的整整齊齊。

    周霖給幾人打了個眼色,嘴脣張合,用脣語說道:他們是日本特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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