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世界可以穿越諸天 >第一百二十三章 怨屍
    不知名地,太陽高照,一座小坡的柏樹林中,周霖、大公雞、六翅蜈蚣憑空出現。

    周霖雙腳着地,身子一歪向前倒去,腳掌用力,連忙穩住身子。

    他餘光看到不遠的柏樹,鬆了口氣。

    “還好傳到了地面上。”

    “就怕給我傳到了天上,他喵的,不被摔死纔有怪。”

    大公雞、六翅蜈蚣聽着這話,瞬間明白了周霖找它倆的目的,感情它們一個是飛雞(機)。

    一個是······

    周霖每次穿越最怕的就是第一次着陸的點,實在是太不確定性了。

    就像這~

    前不着村後不着店,在不知那山的樹林裏。

    周霖轉過身,面無表情的看着大公雞和六翅蜈蚣,搭建起傳送門。

    “好了,你們倆的使命完成了,回去吧!”

    “等用得到你們的時候,我再找你們過來。”

    主要是這兩傢伙太大了,帶着有點礙事。

    大公雞、六翅蜈蚣對視一眼,紛紛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嫌棄,嫌棄周霖。

    卸磨殺驢呢,你這是。

    一雞一蜈蚣進了傳送門,回了我的世界。

    周霖瞄準跟前的一棵矮樹,左腳一跨踩在它的頭上。

    唰~

    施展提縱術,周霖借勢一躍,踩着矮樹後的柏樹葉,噌噌幾下上到了樹頂。

    放眼望去,前面是連綿不絕的羣山,不說房屋,就是連開荒的痕跡都沒有。

    “這給我傳送到那個犄角旮達裏來了。”

    他有點鬱悶,左看看,是拔地而起的高山,右看看,是條溪水,溪那邊也還是山。

    這下就更鬱悶了,他轉個身,後面還是山。

    “天不絕人之路,我還有條溪,沿着溪水往下游走,總能找到村子。”

    周霖把希望寄託在了右邊的溪水上,施展輕功一躍,提縱到前方的柏樹上,向着溪水而去。

    沿着五米寬的溪水往下游走了個把時辰,眼見太陽快要下山,周霖終於看到了一座村子。

    在他前面目測大約四里,一座青山山腳下,坐北向南,呈月兒眼佈局,他跟着來的這條溪從那個村子西面的邊緣穿過,流到村子的山後面沒了蹤影。

    “換身衣服,順便把頭髮弄長了。”

    周霖沒有急着進村,他遠遠的打量村子,都是些黃土胚茅草房,也有幾間瓦房,看樣子就是古代。

    他現在控制着頭髮長度,還是半長髮的中分,在民國還好,但到了古代就顯得有點異類了。

    在古代,不包括小孩,成年人,不分男女只有三種髮型:光頭(和尚)、束冠長髮和清朝的辮子。

    女性的單辮、雙辮、馬尾辮不算。

    因爲他是男人。

    周霖落下林子裏,催動氣血,一頭中分半長髮像是打了激素一樣,眉毛處的頭髮瞬間落下,到了下巴,遮住了腦袋。

    腦後的頭髮也下到了腰部。

    他雙手一挽頭髮往上提,紮成一個髮髻,隨手摘了顆木棍,雙手一撮,撮掉粗皮,一下撮出一根木簪出來,插入髮髻裏面。

    又從儲物欄空間裏取出一身長褲、內衫和黑色八卦道袍,穿在身上。

    穿衣也不能露餡,別裏面穿個圓領短袖,外門套個道袍,一眼看過去直接露餡。

    鞋子、襪子還好,民國穿的也是黑布鞋、長襪,周霖不用換。

    “總感覺哪裏還差了點什麼?”

    周霖仔細檢查了一遍身上,確保沒有露餡的東西后,但這心裏總覺得不對勁,還差了什麼。

    “對了,是拂塵!”

    周霖感覺兩手空空,腦海靈光一現,想到了道士手上的拂塵。

    他不由的撓頭:“拂塵那東西,要麼真是仙家寶物,要麼就是普通掃帚。”

    “九叔那兒沒有,倒是千鶴道長,我看到他拿過。”

    “算了,背把寶劍也行。”

    周霖想了個折中的辦法,取出通天靈劍背在身上。

    “ok,派頭足了。”

    他滿意的點了點頭,大步向村子走去。

    “道士行走在外三件套,寶劍、拂塵、葫蘆。”

    “我就差一把拂塵,看能不能在這個世界弄到一把好的拂塵。”

    周霖心想到,算是確定了一個目標。

    來到村外,周霖看到一家旅店,外面停着四輛馬車,不由上前走進去問路。

    店內的老闆看到走進來的周霖,氣象非凡,大驚道:“道長!可是住店。”

    “貧道遊歷四方,路過此地,不知是什麼地界,眼下天色漸晚,不知貴店可還有房間。”

    老闆看着店內站着的四人,又看着他爲難的說道:“道長,不瞞你說,我這店已經住滿了。”

    “這不,還有四位也沒地住。”

    那四位便是店外馬車的主人,看着周霖恭敬的說道:“道長,福生無量天尊。”

    “幾位居士,福生無量天尊。”

    周霖掐印還禮道。

    老頭心裏正糾結,眼下有個道長在,應付眼前的四人也就沒關係了。

    “幾位,還有道長,店裏是真的沒有房間了,但是我那還有一處老宅可以落腳,就是我那兒媳死了不久,正停屍在哪。”

    “去那落腳,不知道幾位意下如何。”

    四人趕路累的厲害,那還在意這些,何況老宅又不是一間屋子,不至於睡在靈堂。

    “能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住下就可以了,還挑揀這些做甚。”

    老頭又不由看向周霖。

    “貧道方外人,不在意這些。”

    老頭這次鬆了口氣,引着五人向老宅走去。

    那四個販商壓着馬車停在老宅外,跟着一起進了老宅。

    就見大堂,放着一張木桌,上有一盞昏暗的油燈,桌子後面是掛在靈牀上的帷幛,幾人來了也是死者面前見禮了,不由拿起香點燃給老頭的兒媳燒了三柱。

    周霖卻是進門便感受到一股濃郁的屍氣,不由問道:“居士,你兒媳是怎麼死的?”

    老頭嘆道:“老漢也不知,我那兒媳和我兒子兩人住在城裏,不知道怎麼的就去世了。”

    “這不拉回老宅,爲她操辦後事,我兒子外出買棺材還沒回來。”

    周霖卻是不信,他感知得到,臥室那裏面的屍氣太過異常,有點像化僵的跡象。

    人死時,要有一口怨氣沒有嚥下去,纔會化僵。

    老頭的兒媳死的肯定有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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