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打傷了我的妻子!”
“因爲,她欠揍!”
路安瑤掄起拳頭,對着許天佑就是一拳。
許天佑倒在地上。
地面上的釘子盡數扎進了他的身子裏。
許天佑疼得慘叫連連,急忙跳了出來。
“刷”的一聲,他抽出了一把匕首,對準路安瑤就刺過來。
“找死!”他咬牙道。
路安瑤麻利的避開了他的攻擊。
快速旋轉到了他的身後,擡腳,對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腳。
“砰”,許天佑整個人趴在了地面上。
不遠處,楚擎灝饒有興味的看着。
活了二十多年,灝爺第一次當喫瓜羣衆。
喫的還是一位想泡他的大姐的瓜!
他暗暗感嘆,這姚大姐身手了得,絕不是普通人!
不用他出手,姚大姐也能輕鬆打趴許天佑。
就是這個男人的妻,敢欺負他的兒,當真是找死!
——
路安瑤站到許天佑的面前。
許天佑握緊匕首就要爬起來刺向她。
路安瑤面無表情的揚起手。
無色透明的粉末落下。
“砰!”
許天佑的身子重重的倒了下去。
掙扎了許久,愣是爬不起來。
他震驚的看着路安瑤,“你對我做了什麼!”
路安瑤蹲下身子,取過他手上的匕首,對着他的手就是一刀。
“你!”許天佑痛哼。
“你到底想幹什麼?”
路安瑤微微側臉,卻發現,那邊已經沒有了楚擎灝的身影。
灝爺什麼時候離開的?
她並不知道。
此時已爬到大樹上的灝爺看見她看過來,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這大姐,肯定是在他的面前顯擺什麼!
幸好他爬樹上了,她沒有發現他。
“許天佑,你還記得路安瑤嗎?”她淡淡一問。
許天佑的身子猛的一顫。
路安瑤,一個已經十分遙遠的名字。
五年來,這是第一次從一個外人的嘴裏聽見這個名字。
路安瑤刻意壓低了聲音。
然而“路安瑤”三個字,卻重重的在砸進了楚擎灝的耳膜裏。
他有着過人的聽力。
他怔住了。
姚大姐居然認識他的妻子!
“不認識!”許天佑嘴硬的說。
路安瑤冷笑了一聲,說,“不認識?呵!當年,你算計路炎彬,勾結算命先生,讓路炎彬相信你和路安瑤八字相合,路炎彬還真相信了算命先生的話。”
“他給了你一大筆錢,你拿着錢給你父親治病,你答應娶路安瑤爲妻。可訂婚當天晚上,你就跟別的女人在酒店裏過夜!”
“你演技了得,騙了路炎彬,騙了路安瑤,騙過了所有人的人。”
“你夥同敵人,內外勾結,搞垮路氏。害死路炎彬……”
“你閉嘴!你血口噴人!”許天佑憤怒的說。
路安瑤繼續說,“你同你的妻子給路安瑤下藥,把她扔給拍成人動作片的導演,企圖毀滅她。我問你,你到底跟路家,跟路安瑤有什麼深仇大恨,以致於,你要毀掉路家,毀掉路安瑤!”
氣溫好像一下子降了十度。
冷!
路安瑤和許天佑都感覺到了。
卻不知這冷意從何而起。
許天佑聽了路安瑤的話,臉色慘白。
他以爲做得天衣無縫,沒想到,面前的女人,居然瞭如指掌!
彷彿,她就是當事人!
“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路安瑤面如寒霜,“許天佑,路炎彬待你如親生兒子般,你爲何要害他,還要害他的女兒?”
“你胡說八道!我不知你在說什麼!”許天佑死不承認。
路安瑤沉下了臉,“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她舉起匕首,又一刀落在了許天佑的肩膀上。
極其的狠。
許天佑痛得頭大汗。
奈何,他四肢軟綿綿的,根本反抗不了。
“我說了我不知道,你是在誣衊我!”
路安瑤握着匕首又要捅下去。
“什麼人?”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路安瑤的動作。
路安瑤擡頭看去,發現是華榮別墅區裏的兩個安保。
他們的手上,都拿着一根電棒。
一個三四十歲的女人在對一個年輕男人行兇。
男人渾身是血的趴在地上,沒有一點反抗能力。
豪車爆了胎,地面上是一堆釘子。
路安瑤面上沒有過多的表情。
在來此之前,她已經黑了附近了監控。
但安保們太盡職,巡邏到這邊來了。
與她預測的要早一個小時。
在此之時,安保們才巡邏過去,而她是算好了時間才下的手。
“救命……”許天佑趁機開口,“這女人是個瘋子,她要殺我!她是精神病人,她剛從……”
他悶哼了一聲,卻是路安瑤擡手直接在她腦後劈了一掌,他瞬間暈了過去。
“住手!放下武器!”安保嚇了一大跳,兩人立即擡高了警惕。
其中一名安保取出對講機,但來不及說什麼,兩人應聲倒地。
路安瑤怔愣之際,一個高大的身影從樹上跳了下來。
是楚擎灝無疑。
路安瑤傻眼,原來灝爺一直沒有離開。
他爬樹上喫瓜去了!
楚擎灝大步走過來,用力拽住她的手,將她拉起,“快走!這裏我會讓人處理!”
路安瑤只好跟着他走,莫名其妙的坐進了他的車子裏。
車子立即啓動,揚長而去。
路安瑤很是無語。
本想離灝爺的世界一遠再遠,可事情,好像並沒有朝她預想的方向發展。
她在華榮別墅區行兇,被人發現了,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但灝爺既開口能處理這裏事,那就一定能做得到。
而她可以省去很多事情。
——
車子駛出了別墅。
一路上,楚擎灝不發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