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看，他還是失敗的。
在這一刻，秦老臉色有些灰暗。
沈祕書嚇了一跳，連忙衝上前來，緊張的問，“秦老，要不要叫醫生？”
“不用不用。”秦老擺擺手。
這個世間本就有許多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
他活到現在，很多時候，心有一點玄妙。
而這點玄妙，讓他在上次的瀕危中隱約的察覺到了什麼。
這件事他對誰都沒講。
因爲在曾經的黑暗中，他似乎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似乎是顧明棠。
他覺得，莫問帶給他這份機緣的人是誰，總歸是上天對他的厚待。
所以他要好好活着，多做好事和有益的事。
他在做，可是他的兒孫，卻似乎在拖後腿。
沈祕書還是叫過來家庭醫生給秦老檢查一番，幾乎沒啥問題，老爺子身體健康着呢。
沈祕書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才察覺自己當初那麼做是錯的。
不但沒有幫到，反而差點讓誤會增多。
沈祕書轉身就出去安排這件事了。
不是他向着孫小姐和孫少爺。
是因爲那兩人再蠢，不至於放下這樣狂妄的話吧？
沈祕書還是傾向於這倆人的話，被別有用心的人給斷章取義了。
沈祕書之所以這麼想，是因爲那天他沒在現場，管家和他學這件事的時候，並沒有都告訴他。
主要是在門外說的話，管家在院子裏沒聽到，只是將他聽到的說出來。
如果沈祕書聽到這兩人對顧明棠說的話，還有他們的態度，沈祕書絕對不會有這個猜測。
-----------------
慕老爺子給顧明棠打電話，說他知道了點風聲，他們所在的小市場要擴大並建成目前A城最大的集貿市場。
他們的好運來商店也在改建的範圍內。
於是兩個人商量將利潤投進去，批發商店肯定要開，要個最大的鋪子，變成批發小商城。
現在的好運來批發商店紅火着呢，不可能停業，暫時會搬遷到對門的一處民房。
老爺子說已經將那邊租下來了。
顧明棠告訴老爺子，沒事幫她留意一下海棠衚衕那邊的四合院。
她很喜歡，無論多少錢，只要賣就拿下。
兩人合作的批發商店，每月利潤都在八萬左右，顧明棠現在的家底，光是批發商店的利潤，就有五十多萬。
有一部分她買了股票。
剩下的就買房子和入手黃金古董和字畫。
房子只買四合院，至於樓房，那個不急，什麼時候都能買，但四合院將來可是天價。
尤其是海棠衚衕的四合院，她真的很喜歡。
慕老爺子現在只和顧明棠聯繫，掌控大方向。
給他辦事的有他的小徒弟，現在就他的小徒弟負責批發商店。
小徒弟也不小了，成家立業，做了父親。
工資給的高，小徒弟乾的可來勁了。
-----------------
夜晚，孩子們都睡着了
此時是九點多鐘，顧明棠收拾完了，開始完善計劃書，還得去空間找資料。
她索性就在空間裏看。
兩個睡熟的孩子也放了進去。
每天她還會帶着雪妍和阿輝，還有沈墨去對門的地下室彈琴。
顯而易見的，就連沈墨的體質都好了許多。
但在空間裏也能聽到外界的聲音，電話鈴聲響起，顧明棠心神一動，就將兩個孩子都放了回來。
如今空間升級之後，她在力量和速度方面也跟着一起提升。
其實在末世，空間不單是存儲東西，它也可以絞殺敵人。
那時候的一個技能叫空間刃。
是空間的能量化爲一柄柄利刃切割出一個個空間，實施降維打擊給對手，
如今幾乎用不到。
有的時候她都快忘了自己還有空間了。
將兩個孩子放回各自的牀上，顧明棠連忙去接電話。
這個時間來電話，能是誰呢？
顧明棠皺着眉頭，然後就聽到了話筒裏傳來司農有些沙啞的聲音，上來就是道歉，“對不起，這個時間還打擾你，可是我實在想和你彙報一下。”
這連彙報都用上了，顧明棠也不好生氣。
關於王曼麗以及孟雪莉的事，顧明棠這邊就沒再繼續跟進。
已經交給其他人去做。
現在看來，計劃成功了。
司農的聲音帶着極力壓抑的激動。
“孟雪莉在發電報的時候被抓個正着，王曼麗也被抓了，在她的家裏搜出了很多東西，都是易容的，有老人用的，有年輕女人的，甚至還有男人的。
孟雪莉果然就是那個刺激霍影的人，還有一個叫老湯的，是王曼麗的手下，他會催眠術，他那一家子都是東拼西湊，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但是老湯被他逃跑了，他是逃往香城那邊，已經聯繫南城警方全城抓捕……”
沒想到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王曼麗就落網了。
司農說，“王曼麗落網，全阿姨立了大功。”
顧明棠來了興趣，“全阿姨是怎麼立功的？這件事能說嗎？”
司農的聲音都帶着笑意，“我既然在電話裏告訴你，那肯定能講的。”
隨後又加了一句，“這條線路是加密的。”
“全阿姨不是調到了王曼麗的辦公室嗎，王曼麗其實對全阿姨一直心存嫉妒，忍不住就露了馬腳。”
“她竟然挑撥全阿姨和方叔叔的關係，說方叔叔出軌了，外面有人，然後她就扮成一個小姑娘，打了一個時間差，故意去誤導全阿姨，讓她相信方叔叔在外面養着一個女學生。”
司農不覺得和顧明棠說這事有什麼不合適。
“果然只有熟人瞭解熟人，女人瞭解女人，全阿姨一眼就看出那個背影就是王曼麗，全阿姨還說，化成灰都認得她，後來又發生了一些事，王曼麗就落網了。”
那件事不過是個引子。
真正的是，王曼麗其實早在監控之下，那張大網就在她頭頂上懸着呢，只等她馬腳一露，就會將她扣在網裏。
顧明棠倒是想問一下，孟雪莉肚子裏孩子怎麼樣了。
不過這個話題有點不大好。
司農不談，她也就假裝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