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原來我老公纔是真少爺 >第2章 突如其來的綜藝邀約
    大概是池亦真問得太過認真,賀迢竟然沒反應過來。

    池亦真趁着對方發呆盯着看了好一會。

    發現這位類他紙片人理想型的男人長得的確很好。

    這種時候對方那點倉皇的凌亂反而點綴了這股英俊,反而讓池亦真生出了點微妙的欺負欲。

    “我?”

    賀迢剛反應過來,發現問話的人已經套上了褲子,蹲在牀頭櫃撕了一張便籤不知道在寫什麼。

    “不好意思啊,我現在特別特別窮,先欠着吧。”

    池亦真把那張便籤遞給賀迢,上面竟是非常簡練的欠條。

    時間地點都有,末尾還加了個花裏胡哨的簽名。

    勉強認得出來最後一個字是「真」。

    賀迢剛想說你穿的是我的襯衫,結果池亦真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

    “我在……我在春潮酒店,對,就是你貴得離譜的那個。”

    來電顯示是「陳哥」,池亦真剛纔找到手機解鎖後就隨便看了眼。

    設置id上的用戶名就是這具身體的真名池亦臻。

    他一覺醒來竟然穿到了睡前看的《改造渣攻之後我成了娛樂圈頂流》裏??!!

    還成了名字僅一字之差的苦逼白月光池亦臻上。

    太慘了。

    池亦真自己都覺得痛苦。

    更別提此刻手機那邊咆哮的男人——

    “什麼?!春潮酒店?”

    “你去那裏做什麼?我記得你昨天還說交完醫藥費沒錢了啊。”

    前經紀人一窮二白,嗓門還很大,池亦真急忙打斷他的話。

    “我在門口等你啊。”

    手機的日程還顯示不少安排,全是原主要去打的零工。

    池亦真頂着頭昏腦漲,也沒有心思再去跟牀上一副痛失童貞的男人多說幾句,直接擺了擺手——

    “我先走了,有問題我們線上談。”

    賀迢:“……”

    門砰地關上,他遲疑了片刻,盯着這張字跡狂亂的欠條看了半晌。

    “池?亦……真。”

    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裏聽過。

    賀迢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聽到了自己的手機鈴聲。

    屋裏只剩一個人,他終於沒再遮遮掩掩,在牀底下找到了自己的手機。

    副總杜賓白的聲音宛如洪鐘,大清早就笑得活像今天閨女要出嫁。

    “我們賀總醒了沒?剛纔彌雅姐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來接你。”

    這人說得稀疏平常,賀迢捏了捏眉心,冷靜地問:“你就不知道昨天來接我嗎?我不是給你打過電話了?”

    杜賓白:“你沒給我打啊。”

    昨晚是星軌科技高層團建的日子,賀迢沒去,反而在春潮酒店隔壁的會所和香瓜娛樂的小張總見了個面。

    對方是目前國內綜藝製片人裏的翹楚,上來也沒跟賀迢提是齊總介紹的事兒。

    就這麼喝上了。

    賀迢一心想找點自己生母的線索,也就喝了。

    哪能想到酒過三巡,反而是他因爲張彌雅點的酒先暈了。

    自然是什麼都沒談成,還斷片了。

    斷片的內容迷迷糊糊,到現在賀迢只記得什麼置換。

    但他是一個遊戲公司的老闆,哪來的資源可以跟娛樂圈的置換?

    現在賀迢的衣服都被人穿走了,頭暈和懊惱一起洶涌,連帶着對杜賓白這個學長兼副總也不是很客氣。

    “趕緊來接我,順便帶套新衣服。”

    杜賓白在那邊笑得差點宛如打鳴的公雞,遮掩不住他那點八卦之心,樂顛顛地問——

    “原來您這個過夜,過得不單純啊?”

    賀迢想到剛纔匆匆走的漂亮男人,還有那句非常篤定的問語,難得罵了一句。

    “滾!”

    池亦真急匆匆地下樓的時候腦子裏不斷涌出原主的記憶。

    包括這次來春潮酒店的理由。

    池亦臻是來拿池亦明的遺物的。

    只不過目前看來出了點差錯,不僅沒拿到遺物,還稀裏糊塗地睡了個人。

    好像睡了,但也沒完全睡的那種,對方好像……

    非常生澀的樣子。

    大清早的酒店格外冷清。

    池亦真出電梯的時候下意識地扯了扯口罩,心裏沒由來地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很乾脆地就不往大門走,改走了後門。

    哪能想到門一推開,外面就是架着□□炮筒的狗仔,在看到來人的時候紛紛涌上來——

    “來了來了!!”

    “池亦臻!傳聞中你爲了資源不惜和利用身體交換是真的嗎?”

    這過於密集的快門聲伴隨着閃光燈一瞬間激起了池亦真的痛苦。

    池亦真成名後經紀公司保護,就算要出席活動,也都是打點好的,壓根不會出現現在這種狀況。

    池亦真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正好老遠開過來一輛破破爛爛的皮卡,他下意識地就往那邊衝。

    被特地請過來的狗仔也沒想到這個已經半退圈的藝人還這麼有衝勁,一時半會也沒反應過來。

    正好皮卡車上的人把副駕駛的車門開了,池亦真跑得更快了!

    後面的狗仔也追了過來。

    一時間場面非常混亂,搞得大清早掃地的環衛工人都停下來看熱鬧。

    披着浴袍剛拉開窗簾的賀迢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人羣中的纖瘦身影跑得飛快,幾乎是跳上車的同時關上車門,破破爛爛的皮卡就這麼揚長而去。

    賀迢看了眼還沒散去的狗仔。

    又看了眼已經消失在視線裏的車方向。

    此刻共度一夜的對象留下的「欠條」還被他捏在手上,「池亦真」三個字被揉得有些皺。

    但還是很容易辨認「真」和「臻」的區別。

    是太匆忙寫錯了嗎?

    賀迢又認真地看了遍這簡略無比的欠條。

    最後點開手機的搜索欄,一一輸入了這三個字。

    他想起來了。

    昨天和張彌雅剛開始喝酒的時候對方提過這個名字——

    “尤雨星居然用檔期來敷衍我,不就是覺得他和老公盛忻一起參加綜藝特別不合算嗎?”

    “呵呵,當初答應的時候還好好的,咖位一擡就要把我踩在腳底下了?”

    對面坐着的女人面容扭曲,包廂的桌子被她狠狠一拍,連酒杯都震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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