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子,趕快去找幾位大爺來斷案。”
秦淮茹在屋裏聽見聲音跑出來聽了一會後擔心傻柱再把棒梗供出來趕緊進屋說和。
“看見沒,許大茂說雞丟了,我開鍋給他看了,他非說我知道他家雞在哪。”
何宇沒搭理進來勸架的秦淮茹看見二大爺進來趕緊撇清自己。
二大爺進來了解一下情況,聽着許大茂和傻柱的供詞看着鍋裏確實是丸子燉白菜。
“許大茂,你是不是要賴上傻柱,這可不對啊,人家鍋裏明明是丸子,你還非讓人家說雞在哪?”
何宇看二大爺站在自己這方:“就是,聽聽。”
許大茂看着傻柱三兩言語就撇清自己:“二大爺不對啊,傻柱回答的太快,我進來還沒等說話呢?他就說他沒拿,不是他也是他知道的人。”
二大爺聽完思考一下點點頭:“傻柱既然知道就告訴許大茂,鄰里街坊的不就是這點幫助嗎?”
傻柱不想摻和這些人非把自己拉進來。
“你自己想想今天都遇到誰了?,反正我沒偷,你認爲誰偷找誰去。”
二大爺看着自己都打算當和事佬,這傻柱還不吐口這是給臉不要:“你們去找一大爺,三大爺開全院大會。”
許大茂走出去秦淮茹心都提起來了。
“二大爺,這傻柱根本就沒有偷雞,你不能因爲許大茂一句似而非說的話,就要批評傻柱吧。”
二大爺看着秦淮茹和傻柱都不同意自己找出偷雞人,官癮使命感爆棚:“什麼批評傻柱,我這是爲了全大院着想,不管傻柱知不知道誰偷的雞,咱院可是沒有丟過東西啊啊,這可一直是我和幾位大爺的榮耀。”
秦淮茹真怕棒梗偷雞被捅出來:“二大爺,我也知道咱們大院一直是先進社區,可是許大茂他們家雞說不定跑出去玩呢,你說許大茂進來一頓亂翻,最後人家傻柱確實不知道,許大茂不得給傻柱道歉啊。”
婁小娥看着秦淮茹頭一直都在阻攔,有點納悶:“秦淮茹傻柱知道不說也行,二大爺開會也是想找出其他疑點,可是你在這裏反覆阻攔,難道你也知道,不會是棒梗吧。”
秦淮茹聽完都氣死了,這婁小娥怎麼跟跟蒼蠅一樣。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是好心。”
傻柱看着秦淮茹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就噁心:“行了,都給我出去吧,我要喫飯了,二大爺我準時開會行吧。”
被趕出來的三人互相看看尷尬的都轉身走了。
傻柱坐在椅子上看着被許大茂甩的衣服褲子,難道自己真要融入進來,行。走着瞧……
秦淮茹回到家看着喫的正香的棒梗:“棒梗,下午傻柱說你在喫雞,是不是許大茂家的。”
賈張氏聽着兒媳婦上來就冤枉大孫子:“傻柱說你就信,你沒腦子啊,我大孫子可從來不拿別人東西,再說許大茂家的雞該丟,天天在那雞籠裏咕咕,我早就想殺了。”
“今天這個召開全院大會,就一個內容。許大茂他們家雞被人偷了一隻,但是許大茂就一口咬定傻柱知道這個事,傻柱呢又不說出來是誰。現在希望咱大院幾位管事和大家研究一下,這個雞到底是誰拿了。”二大爺說完開場白坐下來了。
一大爺聽完開口道:“別的都不說了,許大茂你家丟的雞在傻柱家鍋裏嗎?”
“沒有。”
許大茂搖頭。
“那你怎麼確定傻柱就知道呢?你這要有根據纔行,在哪裏斷案也不能就憑一句有可能吧。”一大爺說完看着許大茂等待回答。大家也紛紛點頭。
許大茂被衆人質疑的眼神在心裏捋一遍:“我本來在院子裏聞到香味就想問問去看看傻柱鍋裏燉什麼,可是我進屋還沒說話呢,他就主動打開鍋蓋給我看,他怎麼知道我進來找什麼,我有理由懷疑。”
一大爺被許大茂懟的深吸一口氣:“傻柱,你說許大茂說的對不對,知道就快點告訴他。”
傻柱剛要說話就看到旁邊灼熱的目光轉身一看是秦淮茹楚楚可憐的看着自己,這是讓自己背黑鍋,那可不幹:“許大茂你的雞被誰偷的,你想想下午你都遇見誰了,可不止我,都是嫌疑人啊。”
許大茂聽着傻柱的提示怎麼這麼熟悉剛纔在屋裏好像也說一句這句話,可是自己下午遇到的人太多了,有楊廠長,副廠,馬華,新來的師傅,咦,對了還有棒梗。
許大茂現在萬分確定就是棒梗那小子下午在食堂偷了半瓶醬油,噌的站起身來喊道:“棒梗呢,棒梗來了嗎?”
秦淮茹看着傻柱無視自己眼神還是給了許大茂啓發心慌加氣憤脫口而出:“許大茂大晚上我家孩子都睡了,你們家的雞難道又要賴在我兒子身上嗎?”
賈張氏的心也提起來,這傻柱今天是怎麼了,自己兒媳婦使了幾次眼色都看不見:“就是許大茂,你是不是沒人賴了,我大孫子可從來不拿人家東西。”
許大茂聽着婆媳二人的狡辯:“你家棒梗下午在食堂偷醬油被我看見了,一大爺就是棒梗。傻柱能證明食堂丟醬油的事。”
一大爺看着傻柱撇清嫌疑私下鬆了一口氣:“秦淮茹,你去把棒梗叫來我問問。”
賈張氏看着一大爺今天非要搞清楚用眼色示意秦淮茹和棒梗對好口供。
棒梗在屋裏被媽媽囑咐的所有話在看到一大爺都崩潰了。
“棒梗,你大茂叔家的是不是你偷的。”
一大爺嚴肅的問話讓棒梗打了一個冷戰。
“不知道。”
許大茂看着棒梗的回答:“棒梗,你偷醬油我可和傻柱都看到了,現在你說不知道不好使,必須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