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饅頭誰給的。”賈張氏心裏還是壓不住火。不打算喫這磋來之食。
“奶奶,我媽一個人辛辛苦苦整來的饅頭,你不喫拉倒。”棒梗有半年都沒喫過白麪了。
奶奶真是沒事找事。
小當和槐花不懂奶奶爲什麼媽媽拿回的白饅頭還是不滿意。
秦淮如聽着棒梗爲自己辯解,兩個女兒懵懂的眼神,這麼多年的委屈涌上心頭,自己一個女人要養活三個孩子多不容易。眼淚止不住不住流下來跑出了門外。
傻柱下班都忘了花姐給的饅頭,回頭想起又跑到食堂拿在手裏走出了廠區。
才走進四合院就被問到;“傻柱,回來了,喲今天在哪來的饅頭啊,一個太少了,喫不飽啊。”
“嘿,我伙食哪能和您比呀,這饅頭是車間給的。”傻柱想到下午的場景開心的走進後院。
傻柱才走進後院就看到秦淮如站在兔子窩旁邊;“秦姐,這自己都喫不飽呢,還給兔子喂白菜?”
“沒有,不是我家的,別人丟在這裏的。”秦淮如回頭看向傻柱發現他手裏的饅頭。
“傻柱,你的饅頭哪裏來的。”秦淮如被自己想法驚出一身冷汗,不能傻柱就沒有那個腦袋。
“饅頭,車間給的啊。秦姐,今天你可錯過一件大事。”傻柱看着秦淮如青白交錯臉色說的更起勁了。
“看見沒有,就這個饅頭,今天可在咱們軋鋼廠出了好大的風頭。”傻柱故意藏起來半句話讓秦淮如緊張。
“什麼事,快你和我說說。”秦淮如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個饅頭怎麼出現在傻柱手上。
擔心自己臭名遠揚。
“車間的女工們抓住有人在倉庫脫衣服玩,拿回幾個饅頭看我懂事送我一個。”傻柱說完看到秦淮如眼淚流的更起勁了,這女人啊,又當又立。還委屈上了。
“那有看到是誰嗎?”秦淮如感覺血液都凝固了全身冰冷着急的抓住傻柱的手問道。
“那沒有,不過聽說看到一個身穿工作服的女人跑了。秦姐,你說到底是誰呢。”傻柱一臉苦思冥想的問道。
“不知道,饅頭給我吧,我家晚上都斷頓了。”秦淮如聽着自己怦怦跳的心暗道沒事,沒事。但是認爲這個罪證不能留在傻柱手裏,這個人說話嘴不嚴。
說完還沒等傻柱拒絕饅頭就被搶走了。
“嘿,這就搶走了。那可是白麪啊。”傻柱這是沒想到。
就秦淮如倉惶的掩蓋,晚上能睡着嗎?
也行自己本來就是打算嚇嚇許大茂和秦淮如的,根本就不打算喫下去太髒了。
秦淮如拿着饅頭回屋賈張氏看着空手出去的兒媳婦回來又拿着一個饅頭。
“你這饅頭又是哪裏來的,我們可是是本分人家,你不能抹黑啊。”賈張氏被孫子懟了一次已經壓下火了。
“傻柱給的,今天廠裏發生大事,女工們基本都有饅頭,不信你去問問傻柱。”秦淮如沒想到突然搶來的饅頭讓自己有了圓謊的藉口。
“真的,不信你去問問。”秦淮如口氣篤定。
賈張氏提着的心放下來,打算明天沒人的時候問問傻柱。
傻柱手上沒了罪證嚇許大茂的心只能歇下,才走幾步就看到三大媽在旁邊洗衣服,招呼一聲打算回屋換身衣服。
“喂,傻柱,你等會,過來一下。”三大媽擦擦手想起自己男人的話。
“啥事。”傻柱一臉懵懂的停下。完全沒想起劇情來。
三大媽看着之前還一臉春意,讓自家男人張羅相親的傻柱,這才幾天成傻小子了。捂着嘴彎腰笑起來。
“不是,三大媽,什麼事這麼好笑,我那不對嗎?”傻柱沒反應過來,低頭看看自己衣服褲子和四周都沒變化啊。這個年代人的腦回路和自己不一樣。
“傻柱,你忘了。你之前還和老閻說冉老師呢,這怎麼幾天就跟沒事人一樣啊。”三大媽發現幾天沒見傻柱精神不少,難道有別的目標了。
“冉老師,就是冉秋月。”傻柱突然想起偷車咕嚕劇情。自己這回不參與看看劇情怎麼走。
“就是啊。我說傻柱我可特意給你去學校見過冉老師了,長的可俊了,非常秀氣。”三大媽一臉羨慕自己怎麼沒有這樣的兒媳婦,閻埠貴就是文化人,要不當年有更好的都沒嫁。跟閻埠貴窮苦一輩子都願意。
“不用了,三大媽,我這一個廚子人家能嫁嗎?算了,就當我之前瞎說了。”傻柱打算走單身貴族路線,沒有空間,沒系統,任何輔助全無,光桿司令的自己就靠着三十六塊七的工資只能養活自己了,還是別霍霍人家大姑娘了,跟着自己一輩子喫苦,改革開放還有好幾十年呢。
“啥,不看了,我說傻柱你這就不對了,當初你可把我們老閻追的下班都繞路走,現在事情辦的差不多了,你要掉鏈子,那你三大爺還怎麼在學校上課,女老師都怎麼想他啊。”三大媽聽着傻柱反悔臉色一沉,還以爲能收到媒人錢呢。現在看來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不是三大媽,你看我妹妹就快結婚了,我這不是想着分開點好嗎?等過段時間,我一定看,我一定看,絕不會讓您二老白跑一趟的。”傻柱現在恨不得把原主抓來暴打一頓,成天沒事就給他擦屁股。
三大媽聽到滿意的答案;“還是你這個當哥的委屈了,行,往後挪挪,等雨水出嫁。”
三大媽看着傻柱的背影沒想到這小子還挺愛護妹妹。
在說三大爺閻埠貴從學校走出來看到拱門外沒有傻柱的身影生氣了,自己明明中午回去讓老婆子說一聲,這人怎麼沒來呢。
“閻老師。”
閻埠貴回頭看到抱着書本的冉秋月,臉上掛着尷尬的微笑,硬着頭皮開口。
“真是不好意思啊,冉老師,我老婆子可能忘了通知何雨柱了,我回去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