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人不用把話說透。傻柱說到年禮對方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傻柱啊，你這先進掙來的不容易，這眼看着都瘦了，大過年的。我代替楊廠長補貼一下你，那什麼嗎?我的年禮送你了。咱們明白人辦事大家不用說清吧。”李副廠長咬牙切齒的說完臉上的微笑的都沒變。
傻柱都懷疑他一會離開會不會面癱，得到這麼大便宜，那必須開心啊；“那可是謝謝李副廠長心疼我們這些基層職工，您放心，馬師傅那昨天喝的爛醉如泥啊。我給送回家的。”
二人虛假的客套一番。李富廠長出門離開了。一路上都在想盡快抹平這件事。
傻柱站在門口看着李富廠長消失的背影；“得嘞，今年能過個好年，便宜不佔白不佔。這段時間當家李副廠長可沒少貪啊。”
傻柱回到食堂發現這馬華作爲徒弟是真夠格啊，一個人忙乎乾乾淨淨。
“師傅，飯盒沒要回來啊。秦淮如沒和李副廠長去那屋嗎？”馬華看到師傅兩手空空走過來出聲問起。
“算了，兩個飯盒就得當過年的意思意思，我過去不好開口。”傻柱拆開圍裙打算洗乾淨掛起來，年後再穿。
“馬華，你去把李副廠長的年禮拿來。”傻柱站起來伸伸懶腰一會好扛東西。
“行，我馬上去。”馬華心裏不解也沒問。
沒一會，一手拎着白麪一手提着豬肉的馬華從食堂庫房走出來。
“師傅，你要給副廠長送過去嗎？”馬華把東西放在案板上。
“不送，這是他送給我的，體恤我先進標兵。”傻柱瞎說完一臉開心。自己這可是拿小頭啊。
“您的，那李副廠長能幹。因爲點啥啊。”馬華一臉好奇靠近問道。還有這好事。
“這可不是你小年輕該問的，不過見面分點還是可以的，豬肉給你二斤。”傻柱用手比劃一下案板上的豬肉。
“真的，師傅，謝謝你了。我這就切下來晚上回家包餃子。”馬華開心極了意外之喜啊。速度飛快的剁下二斤肉。
傻柱和馬華分開後背着豬肉和白麪回了四合院。
四合院。
許大茂把鄉下的特產也給老太太送去一份，怎麼說也是大院的人物。不能厚此薄彼。
才從老太太家離開就看到秦淮如拎着傻柱的兩個飯盒在前面走。
“媳婦，你不是說傻柱和秦淮如掰了嗎?”許大茂推門進屋看着桌上特產沒收開始邊收邊問。
“是啊，那傻柱嗆嗆秦淮如好幾回了。”簍曉娥在水盆裏洗着手。
“我看這秦淮如這年過不下去，又把傻柱哄回來了，我剛纔還看拿着兩個飯盒呢，這麼高。”許大茂內心不平，自己付出那麼多饅頭什麼都沒得到。
“怎麼，你羨慕。”簍曉娥擦乾手翻個白眼聽着許大茂酸不溜丟的話。
“先說好啊，我不去你們家。”簍曉娥點着許大茂的胸口，今天不適合拿秦淮如跟他鬧，先把去哪過年的事說明白。
“爲啥，我媽那都給你準備餃子了。”許大茂納悶問起。
“你說呢，餃子就那麼好喫，那次我喫着不噎的胸口痛，這裏才喫上餃子，哪裏話裏話外就說媳婦啊，你看着個藥方如何，誰誰說了肯定能生孩子。”簍曉娥說起傷心事就開始吐槽婆婆。
“那你爸我每次去也沒給我好臉色看，你怎麼不說呢。”許大茂也是一肚子委屈。
“那不是我爸嗎？那次去兜裏沒踹好煙回來。”簍曉娥摔下手上的大蔥生氣的問道。
“那還是我媽呢，婆婆說你兩句又不疼，藥方接着就行，我沒看見你那次買藥回來喫。”許大茂也生氣了坐下反駁道。
“你是不是不想過好這個年了。”簍曉娥聽着男人不向着自己心裏真生氣了。孩子生不出來也不是自己的問題。
許大茂聽見媳婦的威脅擡頭髮現這要哭了，大過年的不能晦氣，馬上低頭認錯，臉上帶着小意奉承；“媳婦，我就說着玩的，行，咱回家點個卯就去你家行嗎?眼淚可不能掉下來，不吉利，快擦掉。”說着就用掰蔥葉的黑手把簍曉娥白淨的小臉擦的黝黑。
“幹嘛啊，你是不是蓄意報復我。”簍曉娥的眼淚被擦乾才發現這死男人的手都是泥。
“不是，絕對不是，我就想咱們來年順順當當的，幸福美滿，最好在有個胖小子。”許大茂就差發誓了，鄭重的彎腰安撫着。
“真是壞死了。”簍曉娥看到目的達成也就不計較了，起身洗乾淨臉去了。
秦淮如剛進門才把飯盒放在桌上。賈張氏放下手裏針版看着高高的兩層飯盒內心高興，自己就說傻柱這個棒槌沒啥心眼子。
“這還得是傻柱，你看你一去這不就拿回來了。”賈張氏打開網兜拿出飯盒裏面又是肉，又是丸子的。一點素菜都沒有。
“喲，裏面真不錯，咱們留着初一喫，今天不是大院一起過嗎？咱們不能拿出去，該虧了，虧了。”賈張氏腦海裏想着自己的小心思。
秦淮如看着飯盒想起來自己這是騙馬華得來的，傻柱要是知道。。。。自己還是想想怎麼圓吧。
等傻柱拎着豬肉和白麪走出軋鋼廠看着街上來往的行人臉上都帶着對明年的嚮往和期盼，自己來到這裏的第一個新年，想着今天三十喫飯聚餐也不好意思空手去老太太家，走在回四合院的路上回憶着現代那時和爸媽一起過年的熱鬧場景，雖然後來因爲家裏要掙錢自己從初中開始住校。。。。
現在還好有弟弟陪着他們。
看着天色供銷社快下班了。
傻柱揹着幾十斤年禮疾步往供銷社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