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人當初答應的信誓旦旦我就想不拐彎去你們四合院了。”
“真是錯付了。”
“這何雨柱也沒有閻老師說的那麼好啊。”冉秋月在一旁說起。
秦淮如聽着心裏難受尷尬的笑起;“可能眼光高吧。”
“那這閻老師做的可不對了,這樣不守信用的人還給我介紹,我還沒相中他呢。”冉秋月說完生氣的回辦公室了。
秦淮如還是很高興今年的學費免了,傻柱和冉老師的事不是自己能摻和的快步離開了學校。
“閻老師下次啊,您可別給我再給我介紹何雨柱了,我讓他給棒梗媽媽帶話半年了都沒有給我送到。”冉老師走進辦公室坐下來喝一口水說起來。
“什麼話。冉老師,傻柱那個人最近半年很規矩啊。”閻埠貴不解的問道。
“賈梗學費唄,就是年前的扶貧計劃。”冉秋月也不想多說人家沒相中自己而已。
“我知道了,那我回去說說他,不過啊你別聽賈梗媽媽的話,她一直喜歡何雨柱,人家不搭理他。”閻埠貴笑着回答,雖然自己無緣主任位置,但是這冉秋月不能得罪了。
兩個月後運動開始了波及到了紅星軋鋼廠楊廠長沒能倖免的讓一部分人給趕去了掃大街。
傻柱白天沒事給廠長送去點解乏的小食,下午搬着大領導的留聲機回大院的時候就看到除了一大爺人不在。二大爺和三大爺還有許大茂三人坐在主位上開啓了大會。
秦淮如看着平時照顧自己婆媳的一大爺被趕下臺內心着急不已,也知道外面的形勢不是自己一個寡婦能處理的。正在憂心的時候看到傻柱的身影。
“咦,怎麼你們三人,一大爺呢。”傻柱搬着大箱子隨口問起。
“咦什麼咦,我告訴你以後要對我們說話要用敬語,聽見沒有。”許大茂站起來指着傻柱威脅道。
“你算老幾啊。”傻柱這半年來修理了許大茂好幾次了。根本不怕他,就憑和秦京如私會把柄握在手裏。現在外面那些小孩子對這種事情嫉惡如仇,一舉報準抓走剃個陰陽頭。
“我告訴你傻柱,易中海下臺了,我被老中青結合,哥們現在算是這院的領導了。”許大茂一臉囂張至極的樣子。
“你呀,屁股擦乾淨了嗎你?你這樣領導帶領我們能幹嘛,禍害小姑娘,逛逛小旅館。”傻柱跟沒沒藏着直接給許大茂沒臉。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跟你說傻柱,現在我是領導,我讓你閉嘴。”許大茂恨不得撕爛傻柱這張破嘴。和秦京如那點事無非就是想要個自己的孩子。
“我就不閉嘴,許大茂以後跟哥哥說話要注意,要不那天我忘了。”傻柱笑着顛了顛木箱就要走。
“你搬的是什麼,停下我看看。”許大茂認爲這裏不是什麼好東西。傻柱這人有鬼,很少看到他寶貝一樣東西。
真是美人哄大了他的自信心。
傻柱根本沒管後面二位大爺的不解抱着箱子走進了後院。
秦淮如站在連廊全程看到傻柱教訓許大茂的場景。
“傻柱,你可不能跟他們對着幹,一大爺被逼的剛纔都端着茶杯退出了。”秦淮如認爲現在就是自己表現關心的時候。傻柱這人秉性沒變別人敬一尺他能敬一丈。
自己現在能出頭關心,那以後家裏斷頓的時候傻柱也不能幹看着。
“那謝謝秦姐了,許大茂不敢跟我鬥,不過你要擔心你們成親戚那天,她拿你開刀啊。”傻柱說完抱着箱子回屋了。
“我們成了親戚。”秦淮如愣住了,這話挺熟悉。好像許大茂也說過他們二人有什麼關聯。
還沒等傻柱把箱子放好外面三位新上任管事就拿着扇子走了進來。
等索性不藏了,直接一屁股坐在木箱上。
“怎麼又來了許大茂,剛纔那一腳你不疼啊。”傻柱擡頭問起。
“怎麼不疼,他媽的疼死了。”許大茂心裏在吶喊。
“一大爺二大爺你看見吧,這人蓄意傷害同志,我要貼他大字報。”許大茂擠進來喊道,自己真疼啊。
“傻柱,你剛纔那一腳不對,這許大茂還沒孩子呢,給他道歉。”二大爺認爲不管什麼事都不能有肢體接觸,可以坐下好好說話嗎?
“二大爺,你剛纔沒看到我抱着十幾二十斤的木箱,這許大茂上來就搶,我這是自衛,維護自己權益,在說他能不能生孩子和我有什麼關係,我能替他生嗎?”傻柱二皮臉的胡攪蠻纏。
“傻柱,我們現在是這個院的領導,領導和你說話要重視。”三大爺在一旁點名說起。
“你,三大爺,你不夠格,說你是人民教師確一肚子花花腸子一串一串的,你這領導怎麼升上來的心理沒數嗎?一大爺呢?”傻柱一頓搶白氣的三大爺滿臉通紅。
“你。。。。。。”
“我什麼啊我,哦,你把冉秋月介紹給我就是爲了人家給你說幾句好話上升主任位置,拿我送人情,真有你的得。我說在大院幾十年沒見過你給我一塊糖呢,你這人無利不起早的主,不配當領導,領導要都像你這樣自己利益佔大頭,還有我們老百姓什麼事。”傻柱說起子自己後來打聽的事情噴的三大爺一臉唾液。
“我那不是。。。想。。。兩全其美嗎?”三大爺結結巴巴的爲自己辯解。這事要是成了那不是大家都好嗎?這傻柱就是沒有媳婦的命,送上門的都不要。
“那你當時爲什麼不說明白,我想抱美人歸,我可以陪你演戲,我不願意你算老幾。你都有愧這教師的職位。”傻柱說起年前大晚上被拉出來和冉秋月相親的尷尬。
“我是好心啊。”三大爺根本搶白不過傻柱氣的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