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在我心裏早就是朋友了。快點回去吧。”傻柱尷尬的摸着頭髮把掃把遞給對方看着對方一臉感激的走進小學大門。
“這張笨嘴,你現在不想當普通朋友了。”傻柱使勁拍了一下自己的嘴恨鐵不成鋼,不會趁人之危吧。不過自己上輩子是學生沒有出入社會的經驗哪會籠絡小姑娘啊。一路懊惱的傻柱決定明天開始天天早上來小學掃地,掃的乾乾淨淨最好能照人看看那個女主任還能想出什麼幺蛾子。
一個人走在回四合院的路上,看着本該坐在教室裏的孩子一股腦都在大街上游蕩。
人生開頭就被毀了,真是大環境害死人啊。自己一個小人物也無能爲力。
四合院。
一大媽拿着沒喫完的剩菜從老太太屋裏走出來看到傻柱的背影。
“這個孩子,怎麼纔去上班啊,這點都遲到了。”一大媽自言自語的回屋了。
把家裏收拾好拿着凳子坐在院子裏曬洋洋就聽見賈張氏和秦淮如商量還要把那農村的表妹介紹給他。
“什麼回頭再遇到個合適的,這事說成就成了。”
“這好事真不能讓給外人。”
一大媽坐在院子裏越聽越氣,嘴上念念叨叨;“那可不行,我們傻柱上次可是沒相中。”
傻柱回到四合院門口就看到一大媽在等着自己,着急走快點和跑出來的閻解放撞到了一起。
“你沒長眼睛啊。”傻柱現在看着對方這身衣服就生氣。
“說誰呢?”閻解放最近打砸別人氣焰越發囂張。
“說你呢,小子,戴一紅箍怎麼成了天王老子了還。”傻柱回身就罵起來。
一大媽聽到二人爭吵走出來;“閻解放,你傻叔是長輩,你怎麼說話呢,走和我回家等你爸教訓你。”
“一大媽,傻柱就比我大十幾歲怎麼成了長輩了,你看他傻了吧唧的,我這身衣服那是誰隨便撞的嗎?”閻解放現在就沒把四合院放在眼裏,在說易中海已經被趕下臺了。
“喲,你這都成了天王老子了,那還回我們四合院幹嘛,滾啊,滾到天上去。”傻柱說着擡腳就要就要教訓對方對一大媽和自己的不尊重。
“傻柱,你敢動手。”閻解放靈巧的躲開,非常生氣的問道。
“對,傻柱就踢他,什麼孩子,這麼大了不會分輩分。”一大媽氣急了在旁邊指揮。
“一大媽,看來我爸說的沒錯啊,你們就是偏心傻柱,搞一言堂,被趕下來就對了。”閻解放發泄着這些年被壓抑的不滿,終於揚眉吐氣了。
“閻解放,你在對一大媽不敬,我今個就不是動腳了,我今天非給你兩個耳刮子。”傻柱說着伸手要打。
“過來,你躲什麼,你不是能耐嗎?嘴皮子利索嗎?長輩都敢不敬。”傻柱還沒說完就看到閻解放嚇的跑遠了。
“喲,傻柱,你看看閻埠貴家孩子這是廢了,怎麼都不好好去上學呢。”一大媽看着戰爭停歇走出來感嘆。
“誰知道那位大聰明發起的,一大媽您有事在門口等我。”傻柱站在門口問起。
“有事,還是大事啊。”一大媽撫着胸口平息自己生氣的心情。
“那走,我們邊走邊說,能有什麼大事啊。現在二大爺,三大爺當家,大事也找不上我們啊。”傻柱跟在身後隨口問起。
“傻柱,我看到秦淮如的表妹來了,聽說還想和你成,說什麼肥水不流外人田,這賈張氏和秦淮如也不知道按的什麼心思就扒上你了,可一個人薅羊毛。”一大媽說着剛纔在院裏聽到的。
“那我可不當備胎。”傻柱聽完搖頭自己不幹,上次就拒絕了。
“什麼胎不胎的,不會是那個姑娘有孩子了吧。”一大媽說完臉上帶着驚恐。
“不是這意思,您老一天就嚇自己,我的意思是接盤,我不當回頭草的意思。”傻柱現代的詞彙這個年代人根本不懂。
“我的媽呀,可嚇死我了。嚇死我了。”一大媽這一會精神總在崩潰中。
“接盤,那這麼說這姑娘之前有對象,現在黃了想起你了。”一大媽和傻柱走進中院終於研究明白了。
“對對,就是這意思,您老反應快啊。”傻柱開起玩笑,還豎起大拇指。
“去一邊去,沒大沒小的,不過傻柱咱可有那什麼,對就是自尊心,可不能人家姑娘說兩句好話就找不到北了,要嚴厲拒絕對方。”一大媽很嚴肅的說教傻柱。
“一大媽,我和你說秦淮如的表妹和許大茂之前關係不清不楚的,看許大茂不離婚才盯上我的,我一定拒絕,我巴不得他們倆成呢。”傻柱小聲說起。
“什麼,那簍曉娥怎麼辦。”一大媽認爲那姑娘不錯。就是現在形勢不好。
“你想想啊,現在什麼形式,許大茂也不可能和簍半山家共患難,早晚的事我們看着就成了。”傻柱推着被嚇壞的一大媽回屋了。
傻柱安頓好一大媽回到自己屋裏把中午的青椒碎鹹菜和煮雞蛋攪碎拌一拌更入味喝起一杯小酒。
才一杯下肚就看見秦淮如走了進來;“別說,別說,不行嗷。”
“什麼就不行啊。傻柱我這進屋一句話都沒說呢。”秦淮如不懂雖然這半年不像以前那樣實在了,但是今天自己真有好事跟他說。一個大院的鄰居至於每天拉拉個臉嗎?
“說了也不行。”傻柱放下酒杯嚴肅的說道。
“行了,咱們別打啞謎了。你知道我家誰來了嗎?”秦淮如說完就看傻柱一個人邊喫邊喝起來根本不搭理自己,哪怕心裏生氣想着婆婆的話也要忍着。
“我表妹。”秦淮如臉上又掛着笑容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