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爲了前途能踹了你,以後可能爲了錢給你埋屍荒野,離婚可是天大的好事。”傻柱站起來起鬨認爲許大茂就想裝好人得到婁小娥的諒解。
一個戀愛腦要真的聽進去就遭殃了。
婁小娥聽着傻柱說完想起傻柱之前的話拿起桌上的杯子砸了過去。
“傻柱,你的立場呢,我就想要個乾淨的身份,我對婁小娥夠好了。”許大茂認爲自己根本就沒錯,甚至已經做到了仁至義盡。
“我的立場,我的立場就是你這種鳳凰男就不應該活着。”傻柱順手拿起地上的小板凳砸了過去。
秦京如攔着,秦淮如看着。大院一時間亂了陣仗。大家起鬨跟着看起熱鬧。
“姑娘啊,想開點,來我們坐下等着傻柱回來。”老太太扶着婁小娥的胳膊坐下就開始撫摸着孩子的後背讓其放鬆呼吸。
“嗨,奶奶,我把你忘了,來我揹你老回去吧。”傻柱拿着凳子追了許大茂一圈,看來上午在車間打的還輕了。
“行了,婁小娥別哭了,我之前怎麼說的,你是怎麼回覆我的,那點金豆子不值錢。”傻柱揹着老太太要走發現婁小娥還在哭,也真能哭。
等傻柱安頓好二位女同志去婁小娥家發現被翻的亂七八糟,聽說二大爺什麼都沒找出來,就把二人平時的好衣服拿走了,說什麼打擊奢侈觀念。
秦淮如在鬧劇停下來的時候發現早就沒了傻柱的身影,無奈事情鬧成這個樣子只能先和婆婆回到家,表妹秦京如早就沒有了人影了。
賈張氏坐在屋裏嘆氣;“你說這婁小娥幫了咱家這麼多,好人啊沒有好命哦。”
“可不是誰能想到許大茂哄了對方十年最後做的最絕的就是他,這種人根早就壞了。”秦淮如沒想到最後自己表妹摻和一腳成了事情的重點。
“這許大茂爲了前程和孩子能踹掉婁小娥,你表妹難說啊,一個男人品行不好,那以後會更壞。”賈張氏認爲秦京如以後也會步入婁小娥後塵。
“也就簍半山下臺了,許大茂才敢這麼幹,剛纔二大爺不是說簍半山被國營飯店免職了嗎?”秦淮如聽的真真的。
“許大茂那就是是個兩頭倒。那面有勢跟那面諂媚,現在婁小娥沒有利用價值了,如果有個孩子可能還會有點惻隱之心,可惜現在二人啥都沒有。”賈張氏納悶兩口子到底是誰不能生呢。
“二大爺速度真是快啊,上午被免,下午就要把婁小娥趕走。”秦淮如搖頭無奈啊。
婆媳倆都在感嘆世道艱難。
三大爺今天被劉海中玩的這一手震撼到了,夫妻倆回到屋裏,孩子早就跟着湊熱鬧去了。
“媳婦,我有個想法。”三大爺閻埠貴想讓二大爺也教訓一下幾個孩子。現在大院這些孩子都翻天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不是,我一人民教師哪能幹那事啊。”三大爺閻埠貴根本就不敢,現在老師都被人喊成臭老九了。在真做點壞事那就真成了。
“那你到說啊。”三大媽看着男人唧唧歪歪真着急。
“我想讓劉海中管管咱家幾個孩子,現在我在家裏說話都不好使了,我說話除了你還有誰聽,老大天天拿個語錄充當革命分子,跟我說話跟領導審查一樣。”
“老二,老三,在學校天天跟那些沒人管的孩子出去打家劫舍去。”
“咱家哪還有家樣,跟鍋稀粥似的各有心思。”
閻埠貴認爲自己學了一輩子尊師重道自己的幾個孩子全都沒有繼承。
“可別啊,我勸你別去,一大爺就是例子,你就在家在學校消停點,要不劉海中下一個就拿你開刀。”三大媽今天算是看清了,劉海中除了老太太不敢惹,剩下全能幹趴下。
“不能吧,我都幫他當上咱們大院的一大爺了。”閻埠貴根本不信,過河拆橋還怎麼在大院立威了。
“怎麼不可能,你的工作就是可能,前天你說冉秋月去掃大街了,如果人家給你扣個同流合污的帽子,你有處伸冤嘛,我現在都想讓你下來了,職位現在不是好東西。”三大媽不敢賭啊。
二人正在屋裏說話就看到外面許大茂拉着秦京如走過。
“啊,他們倆怎麼勾搭一起去了。”三大媽和三大爺同時驚訝對視。
“這是有了新歡踢了就愛,那秦淮如的表妹可是黃花大閨女呢。”三大媽驚訝完拿起旁邊毛衣織了起來。
“怪不得,怪不得,媳婦,你說劉海中知道這事不,稀裏糊塗成了別人手裏的刀。”三大爺笑出聲來。
“別管,我們什麼沒看見。”三大媽看男人那樣起來把門關上。
二大媽趾高氣揚的三個院子宣傳自己男人的光榮事蹟。
什麼爲國家清除害蟲,挽回損失等等。說的嘴都幹了。
“我和你們說啊,以後再有什麼媳婦老婆婆,兩口子打架的事情就來找我調節,我男人現在是糾察組組長,我們天天一個被窩睡着,學那麼一點點就夠咱們院子和諧發展的了。”二大媽炫耀完扭着身體離開了。
“呸,窮人得了狗頭金不知道怎麼美了。”大院裏上了年紀的婦人看不順眼這小人得志的樣子。
“剛纔我看秦淮如的表妹夾包要走被許大茂攔下二人出去了,怎麼回事啊?”
“不知道,就聽見秦淮如說,你走,你走。”
“這簍曉娥還在老太太那屋沒出來呢,說不定還在哭呢,婚還沒離呢,這許大茂就有目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