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你放心吧。”二大爺。許大茂點頭哈腰笑着點頭一定遵守。
被二大爺抓包許大茂回屋安撫了一下秦京如去軋鋼廠放映室湊合一宿。
秦淮如還真的以爲表妹回了農村,被傻柱和二大爺連番懟的氣消了很多。
傻柱送一大爺回屋休息一會,想着冉秋月檔案的問題,這件事情白天不好提,被人看到就遭了。
翻出上次冉秋月寫給自己的家庭住址看了一下:“這離雨水家好近啊。”
嘀咕完揣進口袋裏趁着夜色出門了。
傻柱走出四合院看到衚衕裏許大茂的身影:“這被自己打傷了能上哪裏去,這條路也不是去診所啊。”
傻柱暗自嘀咕的走了岔路口。小跑穿過幾個近道來到了冉秋月的家裏輕輕的敲門。
“誰啊。”冉秋月最近都是一個人在家,多少有點害怕。
“我,傻柱,我有急事。”傻柱站在鐵門外回道。
“傻柱,你啊,你今天怎麼沒去小學。”冉秋月心裏把傻柱當成了可以依靠的朋友。
“你們華僑都有一份手抄檔案在手吧,你的還在嗎?”傻柱避着路燈和冉秋月說起。
“有的,有的,你問這個幹嘛,你打聽到我爸媽了。”冉秋月欣喜的出聲。
“沒有,你想出國嗎?這場運動未來十年不變,以後可能會更嚴重。”傻柱說起學過的歷史。
“我一個人嗎?我不想我就想知道我父母去了哪裏,如果我們能在一起就好了。”冉秋月聽明白了,但是自己孤身一人去了國外把父母丟在這裏是不孝。
“你決定了,你以後可能會去掃廁所,去農村種地,可能一輩子和你的夢想就越走越遠了。”傻柱沉重的說完看着冉秋月臉色沒有害怕,這個女孩比自己想的要堅強。
“決定了,不過傻柱,你還要幫我打聽一下我爸媽,如果知道他們在哪裏我願意跟着下放。”冉秋月聽到有腳步聲催促傻柱離開。
等傻柱走到馬路上才停下回想冉秋月的話;”傻姑娘。這不想出國那就打聽一下吧。明天託大領導問問去。”
第二天傻柱一早就被妹妹推醒了。
“雨水,這麼早你婆婆不喫早飯啊。”傻柱迷糊睜開眼看見妹妹的大臉。
“我婆婆最近不作妖了,我來找你有事,你別睡了哥。”雨水看着又要閉眼呼呼大睡的人。
“什麼事啊。”傻柱被妹妹推的跟揉麪一樣實在不能睡了坐起來。
“你說什麼事,昨天你妹婿下班回來看到你站在華僑家門口,哥你瘋了,那些都是什麼人啊?”
雨水說起昨天差點嚇死,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
“誰,你男人。”傻柱想起昨天的腳步聲,真是無巧不成書啊。
“要是別人,你就被抓走了。”雨水把枕頭摔在哥哥身上。
“你怎麼不吱聲啊,我說的都是爲你好。”雨水看着自己說完哥哥竟然捂着了腦袋。
“真是的。。。。。。”何雨水也感嘆緣分的奇妙,現在的喜歡根本沒用,早幹嘛去了。
“那個冉秋月,我之前還打聽了一些,如果沒有現在這些破事,我是贊成的,你要想開點。”
“前途比人重要,如果你們結婚了,這事我就不管了。”何雨水靠在桌子旁分析開導哥哥。
“煩不煩哪,我只是想幫助她。”傻柱摔了枕頭不管了跑去上班了。
何雨水看哥哥根本不聽自己的話,嘆了一口氣,自己和哥哥命都不好,早早的沒了媽,爹沒正事又跑了。
現在自己是結婚了,有了自己的家。可是當媽當爹的哥哥卻成了大齡剩男。
何雨水收拾完屋子準備去上班出門看到秦淮如。
“雨水,來這麼早啊。”秦淮如真的好久沒看到了,自從上次棒梗偷雞這姑娘態度就變了。
“秦姐好,上班去啊。那我先走了。”何雨水看清楚了這個人,既然哥哥也不喜歡就算了。
“哦,哦。”秦淮如熱臉貼了冷屁股站在門口。前幾年還不是這樣子的。
“還不走,一會晚了,你不是要去打電話回村嗎?”賈張氏聽見聲音走出來看到兒媳婦站在門口發呆。
“不打了,浪費錢,我昨天趕走她還是白天,一個大活人還能走丟了不成。”秦淮如看着時間還早進屋坐着。
“你剛纔和誰說話。”賈張氏昨天也沒睡好,兒媳婦翻來覆去一個晚上。
“雨水,可能聽到昨天四合院發生的大事過來看看。”秦淮如是這樣認爲的。
“那姑娘現在可比不了了,人家男人是警察,對你態度不好就當沒看見,反正也不和傻柱住在一起。”賈張氏也不理解雨水怎麼結婚後就看不起人了。
婆媳倆纔有心情說起昨天發生的大事。
傻柱走到半路上才發現臉沒洗,頭沒梳,拐到食堂準備收拾一下自己去車間。
“喲,師傅來了。我昨天可想你了,那孟主任就跟大佛一樣,大家喫我的菜看着表情都不對呀。”
馬華看見師傅走進來以爲懲罰結束要回歸了。
“給我找個臉盆,我洗洗臉。”傻柱推開馬華拿起工具箱的小鏡子,自己頂着雞冠頭走了半條街。
“師傅,您沒洗臉呢,您上班真積極,我給您打水去。”馬華拿着盆小跑走了。
這時就聽到軋鋼廠的廣播喇叭裏面說的都是和現在運動相反的事蹟:”這事怎麼回事啊。”
“馬華,你聽,不對啊。”傻柱說完馬華認真的聽了起來。
“嗯,嗯。嗯。師傅,我聽說廣播站的於海棠和她對象是兩派的,聽說現在正鬧分手呢,這怎麼播上對家的稿件了。”馬華撓着頭這馬虎程度夠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