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許大茂啊,不是個好東西,你表妹非要跳這個火坑。”一大爺聽到聲音走出來問道。
“她現在就想當城裏人,不想找莊稼漢,之前本來要介紹給傻柱嗎?二人沒眼緣又盯上許大茂了。”秦淮如也沒辦法妹妹身子都給了。現在自己如果不出頭安撫把事辦成以後回農村會被打死的。
“這,這怎麼說的好呢。”一大媽沒想到現在小姑娘目標性這麼重。
爲了進城名聲都不要了。
一大爺聽着也無語,這許大茂是見一個愛一個,今天劉海中開會的意思許大茂好像又移情別戀了。不過這樣也好人家跟他的心也不純。
“秦淮如,按說這事我不應該出主意,不過你表妹和許大茂都半斤對八兩了。那你就要從男方最在乎的東西入手了。”一大爺認爲只要抓住三寸那人就老實了,讓娶誰娶誰。
“在乎的東西。”秦淮如認爲除了孩子,和升職許大茂在不就喜歡十八歲大姑娘,這哪個能拿捏他。可能還有工作,畢竟許大茂在解放後戶口回了農村後來上班才調回來的。
“謝謝,一大爺,我回家好好研究一下,這酒我孝敬您的,上次您和一大媽給我家的麪粉可是解了大圍了,要不我們就撐不到月底了。”秦淮如笑着感謝站起來準備離開。
“現在車間被劉海中管理的我身上都不敢有酒味,你快拿走吧。”一大爺不想那天酒癮犯了。
“不拿了,那就留着過年喝,反正也壞不了。”秦淮如說完道謝二位就離開了。
路過傻柱家屋裏還沒開燈。
“這人,能去哪裏呢,”秦淮如站在大院裏把每家都看一遍都關燈了。
帶着一肚子疑問回家了。
“何宇柱,何宇柱。”
傻柱要進大院時聽見有人叫自己漆黑的衚衕裏有個黑影。
“誰。”
傻柱不確定的出聲問道。
“我,冉秋月。”
傻柱聽見名字放下心來。下了樓梯。
“冉秋月,這都幾點了,你一個女孩子大晚上跑出來幹嘛,在碰到壞人怎麼辦。”
傻柱語氣充滿擔心。哪怕現在流氓抓的嚴,也擔心有人鑽空子啊。
“我白天收到一封信是西北下鄉文件,可是我去社區問他們說這批人已經走了,昨天上的車。我沒趕上,怎麼辦啊。”
冉秋月聽傻柱說過爸媽在西北哪裏下放。
”我看看,“傻柱拿過信藉着路燈看起來,確實是正式文件,不過怎麼會延誤呢,這個三天前就應該到的。
“會不會讓那個紅帶子給扣下了。上面的日期是特快,規定三天前到啊。”傻柱看完遞過去說出疑惑。
“就是啊,現在有沒有什麼辦法,何宇柱我不想一個人在這裏了,我想我爸媽了。”冉秋月說着眼淚留下來。委屈極了,特別在小學根本不受待見。
“別哭了,別哭了,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一直都在幫你嘛?都是這些壞坯子搞的鬼。”傻柱看着女孩在自己眼前哭心裏跟着不舒服。
二人騎着自行車來到大領導家裏。
“別緊張,沒事,領導我經常給做飯。”傻柱看着女孩緊張的都有點發抖了。
“好。”冉秋月聽到鼓勵揚起一個笑臉。自己還有朋友一點都不怕。
傻柱按了門鈴。
“傻柱,這麼晚有事。”領導夫人開門看到人很驚訝。
“是啊,夫人好,大領導在家嗎?”傻柱也非常窘迫大晚上八九點上門。
“在,他一天除了這屋還能去哪裏啊。”領導夫人笑着讓二人進屋坐下,自己上樓去叫人。
“傻柱,這麼晚有事。”大領導聽到夫人說傻柱上門了疑惑擡頭看着牆上的鐘表這都九點了。
“行,我下去看看。”大領導拿着眼睛戴上走下樓。
“大領導好。大領導好。”
傻柱和冉秋月聽到聲音站起來同時出聲問好。
“傻柱,這麼晚來我家說說什麼事吧,這可不像你啊,平時的穩重勁哪裏去了。”大領導坐下拿起茶杯笑着打趣。
“領導,真有急事,您看看。”傻柱解釋完遞過信封。
“信,我能看。”大領導特意看了一眼冉秋月。
“可以的,領導。”冉秋月在旁邊小聲說起。
“那行。”大領導打開信封臉上的表情從輕鬆到凝重。
“這信被攔截了。還是你不想走。”大領導放下信嚴肅的問道。
“領導,這個信冉秋月今天才收到。現在想出髮根本不給她賣票,特別還是受學校監管。”傻柱連忙替冉秋月開解。
大領導聽完才平息怒氣。
“我知道了,回去收拾東西去火車站等着,我聯繫人給你連夜辦理,今天晚上就會出結果。”大領導生氣這些壞分子攔截的信件上說時間必須人到。
“那行,謝謝大領導。”冉秋月和傻柱鄭重感謝就離開了。
“我們現在回你家整理行李。”傻柱和冉秋月出了大院已經十點了。
“我收到信就整理好了,我都跑一趟火車站了,人家看着文件說過期了,我纔去找你的。”冉秋月說着彎腰敲敲腿。
“你啊,白天就該來了。走吧,回去拿行李。”傻柱和冉秋月趁着夜色回家了。
“值錢的東西都帶着。特別是什麼證明文件一類的。”傻柱揹着冉秋月的大行李特意問了一遍。
“都拿了,我們走吧。”冉秋月看着待了幾年的家鎖上房門和傻柱出發去了火車站。
二人一直在火車站等到夜裏十二點纔有人送來新的證明,凌晨一點纔買好早上八點的票。
傻柱不放心一個女孩子在空蕩蕩的火車站裏等待一直陪着。
“何宇柱。我一個人行的,你白天不是要上班嗎?”冉秋月看着給自己鋪好行李的男人。
“你不怕我也不能走啊,出了事,我這心裏一輩子就過不去了。”傻柱聽着女孩強壯鎮定的話語出聲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