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老太太,就我這出身現在不是害傻柱嗎?”婁小娥沒往根本這裏想過。之前的感嘆貧農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叫的。
“那就再等等,你也多觀察一下傻柱,形式只是暫時的,以後我們都會好好的。”老太太也不想傻柱現在披上壞名聲,如果婁小娥願意等等也是一份情。是你的永遠跑不掉,不是你的想也沒辦法。
二人躺在牀上絮絮叨叨說着最近大院裏發生的事情。
傻柱剛纔從老太太屋裏出來就被前院郵局朋友叫了過去。
“傻柱,有你一封信,過來拿一下。”劉達在前院叫了一聲。
“哪來的。”傻柱聽見跟着走過去,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快十個月了,還沒有人給自己來過信呢,一時間很稀奇。對現在車馬很慢還不是很瞭解。
“西北,傻柱,你家那裏有親戚。”劉達不解的問道當初聽媽媽說傻柱他爸和寡婦私奔了,難道是去了西北,多年後要養老了纔想起還有個兒子了。
這不是爲爲難人嗎?
“沒有啊。”傻柱一時間對親戚這兩個很排斥,可能是原主的意識在作祟。
畢竟一個十五六的男孩子領着妹妹長大其中的心酸可知。
“那你看看。西北農場的,走的還是特快,我啊剛纔光顧着看許大茂笑話了,把這事徹底忘在了腦後,不過許大茂也真不是玩意,農村姑娘玩過就想甩。真是不怕外面那些紅帶子啊”劉達遞過信來,對秦淮如的表妹抱不平。不理解模樣好看咋就相中許大茂了呢。
“許大茂那是擔心別人以爲她和婁小娥一派的,才着急和人家農村姑娘睡在一起,爲了證明自身清白。現在可是清白了大院都知道了。”傻柱看了一眼手裏的信上面寫着寄件人冉秋月。
心情瞬間好了。也願意和劉達開起許大茂的玩笑。
“謝謝了,你休息吧。我回家了。”傻柱說完和劉達告別拿着信封回了後院。
懷着激動的心情正想拆開時,房門被被推開了。
“傻柱。”
秦淮如高興的走了進來。這回妹妹的事情算成了。躺在牀上睡不着聽見傻柱那屋開門聲走出來。
“我說秦淮如你看看現在的時候快十點了。你有沒有點廉恥之心。我是男人,現在關係這麼亂,你和我有仇嗎?”傻柱感覺秦淮如進來好像一盆冷水澆掉了自己看信的熱情。自己要真是沒事就勾搭她也行,可是自己處處躲着她,就跟眼瞎一樣。
“傻柱,我來是和報喜訊的,不聽拉倒。”秦淮如沒想到自己來找傻柱分享喜悅,得到卻是諷刺。生氣的摔門走了。
“什麼人啊,不識好歹。”秦淮如摔門離開在大院裏站了一會發現傻柱屋裏連動靜都沒有。根本沒有追出來的心,一時間想起白天看到的婁小娥,今天他倆在老太太家裏喫的飯,還有傻柱桌子上剛纔掛號信。自己這半年來越來越不瞭解他了。就連這次許大茂的事情也是磨磨蹭蹭的不願出手相助。都怪秦京如事情辦的自己裏外不是人。
嘆了一口,秦淮如摸着黑回家了。
“媽,你說着傻柱真是氣人,我去跟她說京如這事成了,他還不願意聽了。”
“一準是啊傻柱覺得難堪了。”
賈張氏認爲男人都是一個樣,自己可以不要但是別人一接手那可就是兩說了。
“我琢磨也是,你說我這妹妹,當初放着好好的傻柱不選,非得拿着婦聯單子逼着許大茂娶她,我也不知道這步棋走的對不對。”秦淮如一肚子話想和傻柱說可是人家給自己趕出來了,只能和婆婆吐槽一下。
“咱們啊,能幫的都幫了,她自己能不能過好,和咱們可說不着。睡吧,明天還得上班呢。”賈張氏認爲自己兒媳婦可是夠仁至義盡的了。
“行,睡吧。”秦淮如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傻柱在屋裏坐了一會重新拿起冉秋月的信。
地址是西北的某個村。沒有大領導說的什麼基地。
撕開裏面掉出一張冉秋月的近照,上面的女孩神采飛揚,一看就不是之前在這裏掃大街時的神情呆愣。
“傻柱,你好。
我順利的到達了爸媽的新單位。這裏好荒涼啊。我在慢慢融入中。
那天火車開的時候我哭了,我有點捨不得你。
好想讓你陪我去西北,但是。。。。。。
你有沒有想起我。
你不要忘了我哦,我還有回京城的哪一天。
我們是最好的朋友,雖然我們現在遠隔千里,你一定不能把我忘記了。
我又重新拿起教鞭,這裏孩子好笨啊,我每天忙的焦頭爛額。
我爸媽的事情我不方便說。希望你能諒解。
你以後還會不會繼續相親啊。”
。。。。。。
傻柱看着信件根本沒有寫完,這姑娘是喜歡自己。哎,自己也太招蜂引蝶了。
不過冉秋月模樣自己是真的喜歡,可是現在隔的太遠了。就是近了也不行。
“看緣分吧。”傻柱想起剛纔婁小娥讓自己選的鐲子要是戴在冉秋月細白手腕上一定非常好看。
懊惱自己收到信件太晚了,也不好意思去拿玉牌換手鐲。
解釋就是一個大問題。
想到這裏從口袋裏拿出玉牌藉着燈光看起來。
發現玉牌上只有一個宇字,刻畫的好像自然天成。婁家祖輩都是地主好東西多啊。
翻來覆去看一遍沒有更稀奇的。只是純度很好,摸着上面的字跡,這個宇是前世自己何宇的字。
一時間腦海裏陷入了上輩子的回憶,好像前世只是夢一場。
突然間感覺拇指被紮了一下,也沒在意傻柱拿着玉牌躺在牀上睡覺去了。
睡夢中傻柱站在迷霧中,看着眼前一個機器人向自己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