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腦子用在什麼地方不行,非玩些彎彎繞。
劉海中剛回到車間迎面過來秦淮如。
“二大爺,這傻柱不來上班那臺機器你也不能給我們啊,我一個人看兩臺,我們這連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了。”
秦淮如說完小跑的去方便了。
“傻柱有任務,那怎麼辦,我學歷不行材料總不能給許大茂那個壞坯子吧。一個個都有私心,就自己大公無私。”劉海中看着秦淮如的背影反駁道。大院就沒有能擔事的人。
“傻柱這麼一看還是不錯的。”劉海中走到傻柱機臺旁邊操作起來。按着步驟開始更換零件。希望傻柱別在李副廠長那裏給自己拆臺。
“這真是出奇啊。你給傻柱幹活。”易中海忙完過來打算幫忙秦淮如發現劉海中站在傻柱的機臺上,這是在哪裏受的打擊啊。這可不是劉海中一貫作風。
“怎麼,你別看我把你大院的管理權搶走了,我這人是有點官癮,還是還是講原則的。”劉海中認爲只要自己沒有打打殺殺就是好人。權利嗎?誰不想握在手裏。
“傻柱,怎麼沒來上班。”易中海也不想在這混亂時期得罪人,既然劉海中不怕那就上吧。
到時反噬別害怕就行。
“傻柱幫我寫了材料,我給他放假了。”劉海中完成一次更換下來擦着都是油漬的手。
“你呀,沒那點瓷器就別攬瓷器活。”易中海認爲這人無力不起早,傻柱也別出錯就行。
“什麼,跟什麼啊。”劉海中認爲易中海可把傻柱當兒子了。
自己不就是文化課不過關嗎?找傻柱幫點忙這家所有人都不看好了。
磕不得,說不得,怎麼進步,現在傻柱還在李副廠長辦公室呢,沒有自己就讓許大茂佔了先機了,不識好人心。
等傻柱從李副廠長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職位也有了變化成了劉海中的助理寫寫材料,兼任食堂指導員,手上還拿着獎勵,兩瓶好酒,可能就是昨晚許大茂送的禮。
這可真是大冬天喝涼水心裏舒服極了。
才走進四合院就看到許大茂和秦京如一前一後從中院出來。
“嗨,傻柱,你才從領導那裏回來。”許大茂看着傻柱手上的提的兩瓶酒不明白自己送了那麼多好東西最後便宜了傻柱。早知道這樣那天就不花錢了。傻柱會不會是偷的。
“喲,真不巧,你這還想去送禮,你和二大爺可是冤家啊。大茂,看看這酒你知道誰給的嗎?”傻柱一看許大茂的眼神就知道有貓膩,自己可是光明正大的開口要,剛纔在辦公室裏自己張嘴要酒那個李僕人尷尬的樣子,內心都在拉扯。
“傻柱,你和我家許大茂說着什麼意思啊。我們家可沒錢買。”秦京如聽見聲音以爲許大茂挨欺負出來聲援。
“噗,噗,噗,”
許大茂朝着背影呸了好幾口,現在一看這酒就知道李副廠長信任傻柱,自己真不敢上前阻攔把酒要回。送禮這事不好端到檯面上。
“他什麼意思啊,許大茂。拎瓶破酒不知道怎麼顯了。”秦京如納悶誰又不是買不起,至於嗎?
“那是我花的錢,你說至於不至於。”許大茂回頭看着新媳婦一點眼力見都沒有,生氣也走了。
“傻柱,甭美,昨晚我讓你把錢吐出來。”許大茂嘴裏絮絮叨叨的走出大院了。
“哎,咱家錢啊,那趕緊要回來啊。你給誰送禮讓傻柱撿便宜了。”秦京如着急的追上去了。
自己回村都一分錢不出還要東省西省摳錢,給別人送禮幾十幾十的花,這是過日子人家嗎?
“喲,傻柱,那花錢買這麼好的酒啊,給你一大爺喝,你一大爺不當管事了,不會給你二大爺吧,他那明哲保身性格更不能收禮,還不如送給我,我一個老師,你還沒結婚,沒孩子。”三大爺閻埠貴最近家裏開支收緊好久沒嘗過酒味了,看着真眼饞。
“啊,三大爺,這你可找錯人了,這是許大茂花的錢,他在後面呢你去找他去,準保要多少有多少。”傻柱朝身後伸手看着遇到推車從拐彎處出來人。
“哪呢,”三大爺回頭的功夫傻柱就跑了。
“嗨,這人一點都知道尊老,這是看我沒權了。”三大爺無奈的感嘆。
三大媽看着老頭子又開始長吁短嘆的走過來;“你呀,傻柱不是說許大茂花錢,你那天就讓許大茂給你也買瓶酒,這結婚咱們都沒收到喜糖呢。摳的要死。”
“憑什麼不給糖,這結婚不久衝着祝福去的嗎?他就沒想好。”三大爺認爲憑什麼厚此薄彼。
“還能爲什麼啊,被劉海中逼着娶的唄,你瞧好吧。二人槓上了。”三大媽那天看到天黑許大茂買了很多東西都西走了。
“不對,人家姑娘確實跟他了。你把話說反了。這許大茂二婚還想着找什麼樣的還以爲自己二十歲小夥子呢,大姑娘隨便挑的年代。”三大爺認爲其看不開。有人跟着過給洗兩件衣服不錯了,還以爲各個都是婁小娥呢,有那麼強勁的岳家扶持你十年。
身在福中不知福。
許大茂推着車子過來聽見三大爺在說自己閒話;“三大爺,怎麼茬啊,這聊誰呢。”
“哦,我們倆是說,這傻柱飄了,不知道誰給送的酒,這怎麼能讓他出頭呢。”
三大爺被抓包很是尷尬想到二人不和開始拱火。
“放心,咱騎驢看唱本咱們走着瞧。”許大茂不想聽了推車走了。
婁小娥是好,但是沒孩子啊,現在又這個形式,自己還等着被下放了在離婚,那時候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