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啊,這事情看來小不了,不過這個機器怎麼辦,明天不是要放電影嗎?”
“走,我們去電影院找人吧,許大茂這是得罪人了以後指不定回不來了呢。”
二人說着搬起機器出門了。
傻柱正在逛車間最近自己特別的清閒,沒事去食堂溜達溜達,劉海中爲了維護自己手中的權利根本就不給自己辦工作。只有材料纔會找上門。
“傻柱,傻柱。”
何主任開完會圍着軋鋼廠半圈才找到閒逛的傻柱。
“嘛呀。何主任,劉組長我可不知道啊。”傻柱一看這急匆匆過來說不定臨時有事。可是自己只想開工資不想幹活啊。
“不找他,找你。”何主任剛纔在辦公室聽李副廠長一頓吹噓傻柱如何好比劉海中如何強,自己真沒看出來。
“找我,寫文件嗎?行拿來吧。”傻柱想着反正自己有外掛。
“寫什麼文件,你升職了,劉組長去看管許大茂了,你暫時頂替他。”何主任走近拍着傻柱肩膀有出息啊。
“我,暫替劉組長。”傻柱不可置信,今天早上走的時候一大爺已經不在上班去了。那個珠寶怎麼處理根本不瞭解。
“行,知道了,就去上任,我先去忙了。”何主任任務完成就離開了。
留下傻柱在車間發呆。
“喂,你怎麼了,昨天一大爺把那珠寶怎麼處理了。”秦淮如遠遠的看着何主任和傻柱說點什麼後這人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你以爲能怎麼處理啊。這回你表妹可是雞飛蛋打了。”傻柱挺開心許大茂去掃廁所的。
“爲什麼啊。”秦淮如不解這和自己說的不搭嘎啊。
“許大茂被趕去掃廁所了,你說他倆是不是不該成爲夫妻,這結婚還沒一個月呢許大茂從放映員到車間掃地,現在又被安排去掃廁所了。”
傻柱說完哈哈大笑起來。這緣分也是沒誰了。
秦淮如聽完心裏那個悔啊,當初就不改讓妹妹嫁給他,但是人家非認定了,沒招。
“是因爲那箱珠寶嗎?一大爺上繳的時候怎麼說的。”秦淮如不想因爲表妹家的是影響自己的成分問題。
“不知道,我又沒在場。”傻柱聽完搖搖頭起身走了。
“嗨,傻柱這麼開心人逢喜事精神爽啊。”車間工友剛纔聽見傻柱大笑走了過來。
“那怎麼這丫,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弟兄們,姐妹們。許大茂通知被趕去掃廁所了。”傻柱說完大家都不相信按說許大茂那個人怎麼越混越差啊。
“這許大茂號是剛結婚吧,是不是和女方八字不對啊。”
“可能,這已經淪落到軋鋼廠最底層了。”
“看傻柱的樣子這得和對方多大的仇啊。”
秦淮如生氣的在一邊聽着,許大茂是自己的表妹夫,真是不給自己長臉,現在的形勢都爭取成果,他倒好已經混成最底層了。
“我走了嗷。”傻柱揮揮手氣勢十足的走出車間。
“傻柱,你看看這張單子。”李副廠長坐在包廂裏拿出一張紙遞給傻柱。
傻柱接過一看是簍半山的供詞。
“這簍半山舉報許大茂貪污。”傻柱不敢相信這許大茂是被反咬一口。
“可不是簍半山說當初上繳財產的時候這個嫁妝已經報上去了,但是最後沒有找到就不了了之了。”李副廠長搖頭許大茂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要不是看在給自己送禮的份上那都夠遊街示衆的了。
“要是這麼說許大茂去掃廁所真不虧,都得給您點禮感謝一下。”
傻柱就說他那麼痛快就能甩掉婁小娥呢,原來是怕暴露啊。
“不用他感謝我,你的工作被我提上來了,傻柱最近我也不知道怎麼了,一想到上次你幫我保守祕密,我這就不忍心你在辛苦勞動,你放心接替劉海中的位置,三個月後他工作我另有安排。”
“那我可要好好謝謝廠長。”傻柱高興的敬了對方一杯酒。
“應該的應該的,你們這些年輕同志是廠裏的中堅力量。表現突出的要提拔。”李副廠長一臉與有榮焉的說道。
傻柱聽完心情美極了。這治天真不錯,人在家家中坐,官職天上來。
“那個,您說簍半山的供詞,他們家怎麼樣了,這樣交代還會繼續處罰嗎?”
傻柱想着對方交代的這麼清楚怎麼也要平反吧。
“他們家下放了。現在已經上車了,我出面給安排一個好地方,能給我們軋鋼廠送來好處的人不能被磨滅,你放心他們去的地方山清水秀,只是要種地辛苦一點不過總比在這京城天天寫檢討強,低三下四的。”李副廠長給出了保證。
“好好好。”傻柱從當了半年的鄰居角度也不能看着繼續被批鬥。
“來,喝。喝。”
二人喫完午飯就分開了。
下午傻柱就上任何組長職位。
晚上下班傻柱就聽到秦京如在大院裏咒罵二大爺。
秦淮如在一旁勸解。
“你說說你就這命,當初不是你要死要活的要嫁的嗎?”秦淮如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快點別哭了。回屋吧。傻柱你快點過來幫我勸勸啊。”秦淮如回頭看見傻柱出聲喊道。
“不幹,你們女人就是事多,這許大茂這次都夠下放的了,你讓秦京如使勁鬧,鬧的軋鋼廠人盡皆知,鬧到許大茂進了泥坑就好了。”
傻柱說完兩個女人都一臉震驚的看着傻柱關門。
“姐,難道我們大茂就要忍受着不公平待遇。”秦京如一臉淚花傷心的說道。
“那是他腳泡自己走的,誰讓他密下別人的東西。還不把尾巴收拾乾淨。”秦淮如只能把表妹推回家。
回到家想想這不知道是那個大聰明讓許大茂去掃廁所,這絕對是一生的污點。
“你笑什麼。”賈張氏看着兒媳婦把妹妹送回家一臉開心的回來。難道受了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