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賈張氏看着以前教過自己孫子的份上也一臉祝福。
一大爺一個男人看不懂自己媳婦和賈家婆媳的彎彎繞一本正經的開口;“弟妹啊,冉秋月和傻柱結婚了以後就是咱們大院的一員了,看這麼多年我和傻柱照應你們婆媳倆的份上以後大家多多關照。”
傻柱一聽這一大爺和一大媽這是給自己長臉啊;“秦姐,你看我媳婦漂亮吧,以後你也不用擔心了。走吧一大爺我送你回屋。”
“不用,領你媳婦回屋,我和你一大媽一起走。”一大爺說完靠近一大媽在旁邊等着。
“走,媳婦,咱們回家。”傻柱開心的拉起冉秋月的手進屋了。
一大媽和賈張氏說了幾句話也和一大爺回屋了。
秦淮如臉上還帶着僵硬的微笑看着傻柱的房門,突然轉身拿着臉盆回屋了。
賈張氏看兒媳婦一扭生氣走了想着昨天的對話;“傻柱也不是真傻,看不開啊。”
秦淮如進屋把衣服晾起來想着傻柱和冉秋月那個親近勁。神色難道的坐在椅子上。
難道自己真要守着三個孩子過一輩子,這一兩年傻柱的變化自己知道只是因爲運動的原因拉開了二人的距離,沒想到傻柱真的結婚了。
一大爺一大媽回屋看到桌子上的糖果纔想起來這個喜糖還沒發。
“你困了就去躺會,我挨家挨戶把傻柱結婚這事告訴大夥,這傻柱結婚可是下了血本了。”一大媽坐下喝口水拿着喜糖出門了。
先去的劉海中家裏。
“他二大爺在家嗎?”一大媽敲門邊喊道。
“來了。”二大媽開門一看這易中海媳婦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作個傻柱結婚,今天買的喜糖來給大家分一把。”一大媽說着掏出一把喜糖放在桌子上。
“喲,那可好啊,我家老劉以前當組長的時候還說傻柱的個人問題呢,誰家姑娘啊。”二大媽看着桌上喜糖那可是四五塊錢一斤的,這傻柱是飄了嗎?
“冉秋月,就是一兩年前閻埠貴介紹的小學老師,長的漂亮着呢,兩個大眼睛特別好看,正好傻柱眼睛小中和一下。”一大媽就喜歡小姑娘漂亮的樣子。這輩子兒女雙全自己是完不成了,看傻柱娶媳婦就當成自己兒子一樣。
“啊,那個老師不是被下放了嗎?聽說成分不好。”二大媽可是知道之前傻柱三推四推的推到運動開始了,這怎麼又敢到一起了呢。
“那都是老黃曆了,現在人家平反回城了,可不是之前了,聽說現在比閻埠貴的職位都高呢。”一大媽說的一臉與有榮焉,這個兒媳婦真給大院長臉。
“那好,那好,那配得上傻柱,按說傻柱都是組長了,二人身份是匹配,我就可惜我們家老劉啊被許大茂連累的降職。”二大媽一想自從自己男人降職去看慣許大茂自己這個自封婦女主任也沒人聽自己的了。
“行,沒事多喫點糖,咱們給傻柱的新婚祝福。我去他三大爺那屋。”一大媽不喜歡聽那些破事說完起身拿着糖兜離開了。
一大媽來到三大爺家裏正好趕上三大爺下班。
“老閻啊,你回來的真是時候,來來來把糖接着,我就不去你家了。”一大媽說着抓一把喜糖遞給閻埠貴。
“喲,謝謝,謝謝。這喜糖是傻柱的。”閻埠貴雙手接住心裏忐忑不已。
“可不是,你和秋月一個單位,以後要多多照顧啊。”一大媽不知道運動最嚴的時候學校發生的事情一臉懇切的託付着。
“好,好。”三大爺閻埠貴內心羞愧啊,這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咋來的這麼快呢。
“喂,老閻,你告訴傻柱媳婦在你們小學擔任什麼職位啊。我剛纔忘了細問了。”一大媽想着一會去送喜糖點出來讓大家高看一眼。傻柱可不是以前的傻柱了,大家可不能不當回事。
“冉秋月是我們學校的主任了,成分也改變了。”三大爺閻埠貴說完都不知道什麼感覺擔心自己被穿小鞋吧。
“主任好,主任好。我們傻柱還是有運氣的。”一大媽一聽更高興了,和閻埠貴揮揮手去了秦淮如家裏。
“弟妹啊,喲日子過的不錯啊,這都喫上烤腸了。”一大媽進屋看到三個孩子喫的是滿嘴流油。滿屋飄着肉香味。
這話一說婆媳倆臉色尷尬三個孩子根本沒有聽懂笑嘻嘻的舔着嘴呢。
“一大媽坐。”秦淮如心裏尷尬這雨水送給自己的腸都沒過夜。
“看你們婆媳生活好了,我這心就放下了。來棒梗,小當,槐花喫糖。這可是你傻叔的喜糖啊,聽說秋月還教過棒梗,那咱們兩家更親近了。”一大媽特意把秦淮如的身份放在姐姐的位置,提醒她不要越界。
隔壁。
冉秋月進屋看到場景和昨天一點都不一樣。
這個屋子已經是婚房了。看着就喜慶。
“傻柱,你什麼時候買的,看着真好看。”冉秋月開心極了被滿屋子的大紅震撼到了。看來傻柱是真的喜歡自己。
不怪自己千里迢迢回京。
“上午啊,我上午去軋鋼廠點個卯就去供銷社了,咱們結婚可不能跟大傢伙一樣緊緊巴巴的。”傻柱說完摟着冉秋月的肩膀坐下想着自己以後的美好生活今天晚上的洞房花燭夜可是自己人生的第一次啊。
要發揮雄性威力。
“你呀,現在和以前可不同了,咱們要好好努力,誰知道以後的形勢啊。保守一點最好。”冉秋月拿起傻柱的手上面沒有做廚師留下的痕跡。
“我知道,我知道,咱們現在是二人世界,以後還有三人世界。”傻柱聞着女孩子特有的香味心裏癢癢的。
“你說什麼呢,三人世界。”冉秋月沒聽明白輕輕的打了傻柱胸口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