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最後一絲希望也沒有了。”秦淮如被拉着進屋,身上都被凍木了。憤恨不平自己命運爲何如此艱難。一步錯步步錯。
“你呀傻柱那是什麼人啊,要是相中你他能不吱聲,人家就當你是鄰居,別以爲送你幾個飯盒就是喜歡你,什麼都不如自己兒女保險。”賈張氏看着兒媳婦有外心既生氣又難受。
生氣自己兒子腦袋上有了顏色。
難受這些年已經把兒媳婦當成了姑娘看着爲情所困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畢竟沒有那個男人願意白養活三個孩子一個婆婆,這還好沒成,要是真的成了那以後自己在大院還怎麼待得下去啊。早就丟盡了臉面回農村去了。
第二天一早。
傻柱領着冉秋月去給老太太見面。
“奶奶,你看我這媳婦找的好看吧。”傻柱一臉高興的拉着對方的手站在老人面前。
冉秋月被老太太打量的有點不好意思眼神躲閃着很怕這個幹奶奶不喜歡自己。
“好看,細皮嫩肉的,一看就能生男孩。”老太太拉起冉秋月的手把自己多年前攢下的玉鐲套在對方手上。
老太太昨天知道傻柱領證了,就想看看這位新媳婦,畢竟聽說和婁小娥一樣的出身。
你說人家咋就這麼命好呢,婁小娥怎麼就讓許大茂連累的下鄉了呢。
“奶奶,不用,太貴重了,”冉秋月知道這是傻柱認的幹奶奶但是自己從小就知道金有價,玉無價,成色這麼好,一定能換好多錢呢。再說這個年代能被留下來的都是老物件,那在運動前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品質。
“拿着,這是給我孫媳婦的。”老太太不容拒絕的樣子高興地看着一對璧人。
傻柱終於結婚了,自己以後就專心養老了,不操心了,操不起大傢伙的心,這婁小娥預定的孫媳婦都被趕跑了,只能說沒有緣分啊。
“拿着,拿着。媳婦,咱留着當成傳家寶。”傻柱看着比婁小娥送給自己的玉牌顏色都好看。
這以後沒有千萬都下不來。
“謝謝,奶奶。”冉秋月看着二人都贊成也就接受了,想着以後多多孝順傻柱的幹奶奶。
這時一大爺拿着飯盒開門進來。
看着眼前的三人;“這是領媳婦給老太太看看,好啊,有正事,對長輩有禮貌。”
等傻柱和媳婦出來的時候秦淮如正在門口曬大白菜呢。
“傻柱,你家不曬白菜啊,剛纔大家都把地窖裏白菜搬出來了。”秦淮如剛纔看到傻柱領着媳婦去了老太太那屋開始在門口偷看裝着曬白菜的樣子。
“我家都和一大爺家放一起了。媳婦走回屋換衣服去幫一大媽曬白菜去。”傻柱不喜歡看秦淮如那張假笑的臉面拉着冉秋月回屋了。
正要往屋走近看到三大媽通知大家開會。
回到屋裏冉秋月想着之前聽閻老師說四合院的掌事是一大爺啊。
“哦,現在咱們大院被三大爺接手了,我呢不願管理大院的破事,就像你手上的鐲子誰家沒有點壓箱底的東西啊,我和一大爺不想得罪那人,你口中閻老師願意掌權咱們就當看戲了。”傻柱換了一身幹活的衣服領着媳婦出門了。
“哦,那咱們今天就去看戲。”冉秋月還不知道閻老師這位三大爺這麼官迷呢,不過之前在小學到是挺喜歡溜鬚拍馬的。
賈張氏站在門口看着傻柱一臉開心的樣子,在想着自己兒媳婦昨晚傷心落淚的難受。
再想到以後自己家裏的飯盒基本全飛了,看冉秋月不順眼起來。
“這個華僑的女兒看着就不像那穩重的人,也老師的職業給加個碼而已。”賈張氏一個人絮絮叨叨的拿下圍裙去前面開會了。
大院裏。
三大爺閻埠貴坐在正中間看着易中海和劉海中都沒有出現這是不給自己面子啊。
生氣喝口水放下杯子擡頭看到傻柱和媳婦坐在遠處,心裏有了底氣,軋鋼廠的何組長和小學的主任來了還要之前那兩個人做什麼陣。選在自己纔是大院的管事。
“今天這人不全啊。他一大爺和二大爺沒來。哦,還有許大茂。”
“不過咱們的易中海同志自從主動放權後不參與會議可以理解。”
“但是劉海中同志也不來那就說明什麼啊,這是對待上級有怨氣不過啊誰也不願意監督許大茂我們都是可以理解的。”三大爺一番又貶又誇讓不明事理的人還認爲文化人就是寬宏大量呢。許大茂真是一個禍害。
“這許大茂真是破罐子破摔了。去掃廁所了誰都不拿當回事了。”
“可不是連累了二大爺現在二大爺下班都不出門了。”
“那可不一定啊,誰知道當初劉海中有沒有藏匿的心思。”
“對對對。上級領導的懲罰都不是空穴來風。不來可能也是擔心丟人了。”
大院裏頓時間鬧鬧哄哄的讓冉秋月根本聽不懂。
“傻柱他們說的藏匿又是怎麼回事啊,你們大院難道很多財產被人查出來了。”這冉秋月可是親身體驗當初自己爸媽不明不白被帶走的時候那社區可是理直氣壯的上門搬東西,哪怕現在就是平反了,冉秋月也不敢去討要誰知道那片雲彩又要變天啊。自己可不想給爸媽帶去磨難。
“嗯,就是資本家的之前要上繳的財產後來又出現了,有人就有了小心思,想着死無對證就藏起來,沒想到最後自己疏忽大意被別人查個底朝天。”
傻柱想起許大茂也不知道該說他聰明還是蠢笨,這麼多錢還留着單子是嫌死的不夠快嗎?
只要穩穩的熬過這場運動那許大茂就是萬元戶,更甚至以後的百萬富翁,沒想到狗肚子裏裝不住二兩香油想去舉報自己的老丈人,最後把自己擱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