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的心理的天枰開始傾斜,自己也想過上冉秋月那樣衣食無憂的生活,以前以爲傻柱沒有人喜歡等到年紀大了,能看到自己的好,這樣二人就能順理成章的生活在一起。誰想到好東西惦記的人也多。現在事情沒有按自己預想的發展,許大茂的這個備選也不知道能不能讓婆婆接受。算了,不想了。秦淮如掃清腦海中想法拿起飯碗開始喫起來。
賈張氏看着大孫子喫的滿臉都是汗,臉上掛上了久違的笑容,心裏對許大茂也順眼不少。
隔壁。
傻柱和冉秋月把飯菜擺上拿出從李副廠長順來的好酒給自己和媳婦倒上。
“媳婦,咱們倆就消停的過日子,你呀別替棒梗可憐,他有的時候比我喫的都好。”傻柱想起剛纔媳婦的可憐對方的眼神。
“嗯,我這不是當賈梗老師的後遺症嗎?以後我啊就平常心。”冉秋月吃了一口食堂拿回來的飯菜嗯。。。。。。了一聲。
“好喫,不過怎麼這麼像咱們昨天喫的滷肉啊。”冉秋月不確定的有喫一口素炒白菜裏面碎肉確實是滷肉。
“我不是當組長了嗎?我以前那個徒弟手生,我就滷點肉帶過去搭配着。不過咱們家沒花多少錢,今天李副廠長葉問了,說不定能給咱們帶來一個大消息呢。”傻柱喝了一口酒放下杯子說道。
“什麼消息啊。”冉秋月好奇心被挑起這回飯都喫不下去了,難道家裏能發財。
”我的猜測是國營飯店管事相中我的滷肉了,那咱家滷肉要進入百姓家,那咱家可不就發了嗎?“傻柱想着美事開始品嚐飯菜。
”嗯,你一定心想事成的,誰讓你這麼善良呢。“冉秋月一臉肯定的樣子讓傻柱在這異世心裏有了安穩。
夫妻倆愛慕的眼神讓這頓飯無疾而終了二人上牀開始了造人計劃。
第二天傻柱在車間閒逛的時候看到二大爺在掃樓梯。
“喲,二大爺,這許大茂調走了,你要找上級反映啊。”傻柱說完拉過掃把放在旁邊,要說這二大爺都讓許大茂給連累了。這沒幾年就退休了,這打擊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二大爺現在工作的目標已經沒有了,閒人一個不幹活還不行,不掃廠區再罰錢怎麼辦。看傻柱穿的乾乾淨淨自己一句話也不想說手上沒有掃把就乾點別的。
想到這裏轉身走了。
等傻柱回頭只看到一個背影。
傻柱想到這裏拉住旁邊的工友問道;“這劉海中現在後勤怎麼說?”
“嗨,聽說給許大茂調職的那個人是後勤的連襟,這不許大茂懷恨在心,臨走時還給劉海中告一狀。”
“這許大茂真是走了都不消停啊。得,我先回去了。”傻柱就是知道原因也不想出手。
國營飯店。
許大茂調到國營飯店當個記錄員,正跟着大家身後記錄菜品,突然聽見前面兩個切墩師傅說經理打聽到軋鋼廠的劉組長以前是個廚子,聽說那滷肉做的是一絕。
許大茂想着怪不得自己被調過來幾天經理旁敲側擊問着滷肉的是原來是傻柱搗鼓出來的。
那自己絕對不能讓他的東西進入國營飯店。
中午飯後國營飯店集體休息的時候許大茂來到軋鋼廠食堂。
“許大茂。”馬華回頭看見一個人嚇了一跳。這人怎麼走路沒聲音啊。
傻柱正在椅子上睡覺呢聽見聲音睜開眼看見站在遠處雙手插兜的人一臉陰沉的看着自己。
“傻柱,你可真是狗皮膏藥,我去了國營飯店你馬上用你那破手藝跟上,怎麼我許大茂就不能過的好一點。過一過舒心的日子。”許大茂看着傻柱睜開眼睛走進挖苦着。
“喲,消息都傳到你那裏去了,怎麼我這祖傳的你看不上,可以你呀沒有那好爺爺。”傻柱臉上得意的氣着許大茂。自己可能是專職給許大茂添堵的。
這李副廠長也不知道怎麼跟國營飯店的同事說的。讓許大茂一臉不忿的跑過來。
看來自己滷肉生意有門了。
許大茂氣的要不是看着人多自己非跟傻柱打一架,方正現在自己可不是軋鋼廠掃廁所的人了。
“嗨,我讓給你幹不成你信嗎?”許大茂已經想好了,自己要找個祖上會廚藝的推給國營飯店。
“不信,你才調走幾天啊,這話你也不怕散了舌頭。”傻柱坐起來搖頭要說幹個一年半載的還有可能。現在許大茂可能就連國營飯店的人名都記不全呢。
“那你等着哥們以後就專門爲難你。”許大茂看着馬華和幾個人都靠近丟下一句狠話跑了。
馬華那就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動物。傻柱一句話那就往上傷,劉嵐更是話頭子。仗着和李副廠長不清不楚的關係在軋鋼廠拉幫結夥。
“沏。”傻柱看着落荒而逃的人臉上帶着嘲笑。
“師傅,怎麼他也知道咱們食堂滷肉的事情了。”馬華在旁邊聽了幾句。
“誰知道呢,不過啊以後大院他又開始咬人了。”傻柱躺下翻身繼續睡。
許大茂也就適合張牙舞爪。一到真章的時候就是縮頭烏龜了。
下午傻柱接到李副廠長的任務要求熬一點滷肉要送人。
傻柱一個人在食堂小竈忙乎起來。傍晚看着滷肉被李副廠長裝包帶走。
傻柱一看錶這都六點了。拿着自己留下的一塊下班回家。
回到四合院看到冉秋月在洗衣服。
上前拍了一下肩膀。
“傻柱,我鍋裏給你留飯了,你白天在軋鋼廠都忙什麼這麼晚才下班啊。”冉秋月回頭看到來人想着還好一會不用跑去軋鋼廠找人了。不過今天軋鋼廠今天有什麼大事,這都快七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