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大爺有地方喫飯,傻柱那房子根本就沒震,這一天人家是沒有受罪啊。”三大爺想着這人比人能氣死人。怎麼就傻柱心血來潮修房子呢。自己家門都摔壞了。
大家不在一個起跑線上真難受。
“爸,不能這麼說,我一大爺可是後半夜就沒離開四合院,那你總不能再震一回吧。”閻解成認爲現在就不是埋怨的時候。
這時大院的鄰居聽着這閻家也就閻解放還不錯;“就是啊三大爺你可別埋怨了,再震我們可就沒地住了。”
“憑什麼啊。”三大爺聽着這些孩子們一個個都念着一大爺和傻柱好,好什麼好,他家房子有沒有塌。他倆輕手輕腳的。
正說着呢腳下的地突然搖了起來,剛剛搭好的地震棚又沒有了。
前院的衆人着急跑到空地上等震停了,拿着僅有的東西的去了中院。
傻柱沒扭過一大爺午飯後二人又回到老房子這裏。
剛坐下就看到三大爺一大家搬着電視,拿着棉被幾人走了進來。
“嚯,三大爺還搬着呢。”傻柱剛喝口茶水看着電視機都不敢相信命了快沒有了,以後誰看啊。要不說這人啊不能太看重錢呢,
一大爺回頭;“喲,你們那棚子剛纔又壞了。”
“可不嘛。”三大爺都感覺自己和中院是兩個世界,他們這裏哪有剛纔慌亂的感覺啊。
“說啊。”一大爺看着對方滿臉糾結的樣子。
“一大爺,那木頭讓閻解曠他們昨天晚上偷工減料,好多地方沒訂釘子,我們這是被耍了。”前院的劉成在旁邊訴苦,你說這釘子你偷什麼。
“那釘子呢,我昨天不是給你拿過去一盒嗎?”一大爺聽了站起來,那是自己勞動工人的獎勵品。
“被三大爺他家的二小子送去給岳家了,我們也是剛纔防震棚斷了才知道的。”劉成就沒見過這麼有外心的兒子,真是不拿自己爹媽當回事啊。
“這還沒結婚呢,這要結了婚三大爺手上的電視機都不能保住啊。”
“就是啊。”
傻柱喝完茶水聽着都逗笑了,作個訂防震棚的時候那有多少用多少都擔心在遇上餘震被砸。現在看來閻解曠這是繼承了三大爺的小氣行爲。
“三大爺,要說你的衣鉢你家閻解曠那是這個。”傻柱說着豎起大拇指。
“柱子怎麼說話呢,現在大家都有難處,應該體諒。”一大爺聽着傻柱陰陽怪氣的趕緊把話題截過去。
“難處,難處我真沒看出來。精緻利己型人物。”傻柱說完搖了搖頭。
一大爺看傻柱不耐煩就安排秦淮如去把三大爺他們一夥人安排住處。
看着一行人遠走,一大爺把傻柱叫到偏僻處;“傻柱,你以後說話要注意,咱們不能搬走了再把人得罪了。”
正說着就看見秦淮如哭哭啼啼的從後院跑出來。
“這又怎麼了。”傻柱拉住跟着出來的三大媽問道。
“那許大茂不是人啊,他一家用的木頭比你們前院還多,我們想着拆下一點拿回前院重新安裝誰成想許大茂不願意。那棒梗還棒梗他推我們。”三大媽對着一大爺哭訴。
三大爺心裏難受,自己拿回來的釘子讓二兒子偷走一半不說,還遇上餘震把偷工減料的木桶震斷了。
“我這人啊,這些年就沒有人緣啊。”三大爺抱着電視蹲下自怨自憐。
傻柱聽完看了一眼一大爺這是震後反思來了。
“你呀,這些年我是看明白了,你對子女太苛刻了,反倒把兒女推到了岳家那一面,人這東西都是誰對我好,我對誰好,可不是棍棒底下出孝子那個年代了。”一大爺想着當初自己那批年輕人都成了父母,但是那個會教育孩子呢。
“是啊,現在的孩子我是真不會教育,家裏緊巴一點必須要苛刻自己,我那個時候也是這樣長大的,怎麼到了他們就不行了呢。”三大爺也是尊從上一代的思想啊。
“您拉到吧,您,您都跟親兒子明算賬了,你知道什麼事最消磨感情的東西嗎?就是錢。那話又說回來,人活着爲了什麼啊,也是錢。你的算計就沒把親兒子放進錢的同等位置,不怪閻解曠和你耍心眼。”傻柱算是看清楚這個大院了。
“我這是被小輩給教育了。”三大爺聽完樂了出來。
人生啊經過一場地震也看開了。
傻柱看着夜深了,扶着一大爺回了新房子睡覺去了。
二大爺劉海中看前面勉攙扶的二人;“這傻柱有本事啊,比我兩個兒子強。“
“老劉啊,你纔看出來啊。咱們可沒有易中海眼光毒啊。這沒爹媽護着的人就是先長大,你看傻柱靠自己買個二進院子,還開了一個熟食鋪。“三大爺現在也希望有個兒子在自己跟前盡孝。
“我不稀罕。那麼空曠的院子我去看過了,晚上睡覺都防賊。“二大爺嘴角一撇的坐在反駁。
“你稀罕也沒有人給你買啊。你說咱倆有兒子的混不過一個沒兒子的。“三大爺擡頭一臉嘲笑。
之後二人開始研究怎麼佔地方。
等第二天一早後院的衆人就看見前院的劉海中和閻埠貴的家往前闊了三米,理由是家用防震棚。
傻柱和一大爺一大媽走過來看的時候;“他們也沒有釘子啊,現在商鋪沒開門。不過一大爺你們家也要搭嗎?“
“不搭,這是不文明的行爲。“一大爺還想着怎麼說服他們拆除呢,不過看着現在壓根沒有釘子也就閉嘴了,現在說沒有理由。人家兩家信誓旦旦的一口咬定就是爲了防餘震,你能怎麼說總不能說沒有餘震,那誰敢誇下海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