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打的輕,等我好了,讓他喫竹筍炒肉。”二大爺生氣這孩子白養了。
“二大爺,你看我這調職八九年了,咱們那恩怨早就翻篇了,但是在孩子心裏他壓着呢,等身體好了,多做做孩子們的思想工作,恩怨這東西總不能輩輩傳吧。”許大茂說完得到了對方的認可。
秦淮如在旁邊聽着二人假意和好,領着棒梗回家了。
晚上。
傻柱回家和冉秋月說起老房子那裏發生的事情。
“真的,不過傻柱還好你沒上前拉架,這要是一大爺有個好歹的那咱們就說不清了。”冉秋月聽完認爲做的對。
這秦淮如完全是想找幫手。可惜傻柱不上套。
“可不嘛?你都不知道當時他們三個男人,一個女的都打亂套了。”傻柱回憶去笑出聲來。
“這劉光福也是這規矩都不懂,我一個華僑都懂,哪有藥罐子雙手奉上的,他是恨他爹活的太長。”
冉秋月嘴裏吐槽準備上牀睡覺。
夫妻二人晚上睡迷迷糊糊中又有人來敲門。
“噹噹噹。”
“誰啊。”傻柱起身穿衣。
“傻柱,你快點回去看看,四合院又打起來了。”閻解成丟下一句就跑了。
等傻柱和冉秋月趕到四合院的時候才知道,劉光福懷恨在心往許大茂屋裏丟酒瓶子已經鬧開了。
四合院正在議論紛紛,
“這許大茂是白天怎麼得罪他了。”
“聽說上午打一架。棒梗和許大茂一起把劉光福揍了。”
“可是我看二大爺去道歉了,還把藥鍋拿回去了。”
“棒梗和許大茂,這秦淮如又想恢復親戚關係。”
“一大爺這是怎麼回事啊。”傻柱擠進來看着一大爺正在面紅耳赤的訓斥。
“這劉光福喝酒喝多了往大院丟酒瓶子。”一大爺回頭看了傻柱一眼。
“嗨,一大爺,那酒瓶子都摔我門上了,怎麼有成大院裏的呢。”許大茂在旁邊不願意聽了。
“還有二大爺這就是你說的教訓。”許大茂現在看着三位大爺誰都不順眼。
“今天不賠錢,就押送保衛科。正好二大爺你兒子頂職了。”許大茂說着就要拿繩子捆人。
“許大茂,人家還小呢,你別跟一樣的。”人羣中有個劉光福的發小大聲嚷嚷。
“你給我閉嘴。哪有你啊。”許大茂生氣自己纔是受害者。
“咱們這是什麼大院,軋鋼廠職工家屬院,這有人在這裏撒野不得上報啊。”許大茂說理直氣壯。
傻柱看着無解了;“二大爺,要不賠五塊錢。”
二大爺一聽搖頭;“不賠,那門又沒破,就幾個磕痕。”
“那怎麼辦啊,秋月,你先回家吧,明天還上班呢,”傻柱看着一大爺這不動,那隻能在這裏陪着吧。
二大爺一看兒子快要被捆起來;“我出,我出。許大茂以後你躲着點我兒子。”
“憑什麼啊。”許大茂接過二大媽遞過來的錢。關門進屋了。
“這許大茂真接啊,我剛纔看門沒有壞啊。”
“他就是故意的,上午可能就揣着主意呢。”
“喲,剛纔秦淮如還幫他呢。”
“這秦淮如也是分不清好賴人。”
大家看見許大茂不計較了就都散了。
一九八四年春。
今天傻柱和冉秋月在家裏當廚師給何曉明天學校野餐做準備。
“媳婦,何曉說明天幾點去。你就把我拖住做飯。”傻柱手上切着菜擡頭問道,現在老字號滷肉已經在京城開了三家店了。今天本來想去買臺車開開,沒成想還要完成兒子的任務。
“八點。咱們今天把肉食滷好就行。”冉秋月說完二人加快了動作。
等傻柱把滷好的肉送過四合院一點時碰到棒梗領着媳婦上門。
“傻叔好。”棒梗在身後叫了一聲。
“棒梗,這是你對象。”傻柱覺得時間過的好快。
“叔叔好。”女孩有點不好意思。
“你好,那快點進屋吧,你媽可能等着呢。”傻柱猜測可能是新媳婦上門。
二人滿臉笑容的走進四合院。
“傻柱,看什麼。”一大爺領着二大爺和三大爺遛彎回來。
“這不是等你嗎?何曉明天野餐,我今天在家給他們滷點肉帶着。”傻柱說完跟着三位大爺進院了。
“這何曉也長大了,咱們大院的第三代起來了。”三大爺最近想起不常回來的孫子們。
“咱們都老嘍。”劉海中想起那兩個沒事就惹生氣的孩子們。
“你倆吵什麼啊。”一大爺笑着回頭看着兩人。
“他倆,他倆這是叫着勁呢。”傻柱聽見也跟着回頭看笑話。
“你呀,明知道他倆心裏難受,就不能少說兩句。”一大爺接過滷肉開門進屋。
“不能少說,他們以前擠兌我的時候呢。”傻柱搖了搖頭聽見後面好像有腳步聲,一看是閻解放兩口子。
“傻柱,我們剛纔正要去你家找你呢。”於莉一臉小笑容的上前。
“找我,找我幹嘛。”傻柱說完回頭發現一大爺不明白。
“這不是聽說你開了新店了嗎?正好我家飯店那片沒有您家滷肉,我想這可不可以拿下代理權。”
於莉說完等待着答覆。
“你這是不想我之後的新店開到你們家那片啊。”傻柱說完笑起來,這兩口子真是生意人,這步棋先下手爲強啊。
“不不不,我們就是想着都是一個大院住着,誰的錢不是掙呢。想着大家共同發財嘛?您就說行不行吧。”閻解放雖然有點心虛還是咬牙反駁。這傻柱接連開了三家店生意都好,聽說以後還要連鎖,那自己飯店還能有多少生意,只能打不過就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