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咱家說不定還不用花錢白租房子呢。”小當認爲這個條件不錯,一爺爺有工資,傻叔還給掏生活費,這就是保姆也是喫香的保姆啊。那以後自己家說不定連生活費都省了。
隔三差五還能喫到傻叔的滷肉。昨天聽說新開的叫什麼大排檔,五塊錢選兩葷一素呢。
秦淮如去了於莉昨天說的新開的分店。
一路上都在想換房子的事情。可是到了分店站在外面看了一會玻璃裏面根本沒有傻柱的身影,無奈的回家了。
而傻柱這裏正在被妹妹拉着去警察局聽說妹夫接到消息婁小娥當初下鄉跑了,去了香港,留在農家一封信給老太太。
“這消息保真嗎?這都多少年了。”傻柱跟着妹妹在後面走心裏不相信。這婁小娥看來在香港真有親人。
“當然保真啊,人家把信直接送過來的。我家那口子還說送信人穿的很破爛,那樣的條件認識咱們家誰啊。”
何雨水也是看着當初大院的情誼纔過來的。要說這婁小娥和許大茂真是冤家一對。
“我的意思爲什麼現在才送過來,老太太活着的時候都幹嘛去了。”傻柱生氣老太太臨死都惦記婁小娥收到那二百塊錢沒。
“人家敢嗎?那個時候多嚴謹啊。搞不好全部被下放的。”何雨水聽自己男人說是他媽媽去世的時候才知道有這麼一封信。
“我就是生氣老太太臨死都惦記着。這封信太遲了。”傻柱也懊惱自己當初太急急把這筆嫁妝捅到了上面去。也生氣許大茂見錢眼開。
“那你跟我喊什麼啊,我來告訴你還錯了不成,那婁小娥也是走都走了,還留一封信,偏偏現在人家還送來了。”何雨水也沒有想到哥哥還發起脾氣了。
“那快點走吧,我想知道信裏都寫了啥。你說許大茂這事當初讓他辦的。”
不能想想想就來氣。
“能寫了啥,我聽說保存十幾年了。”何雨水說完轉身領着哥哥去了派出所。
“喫早飯了嗎?”何雨水想起剛纔去分店時哥哥旁邊的稀飯都沒有動。
“吃了,在家和你嫂子墊了一點。”傻柱點點頭回複道。
“我嫂子聽說退下來了。怎麼走的病退嗎?”何雨水聽鄰居說小學的住人換人了。
“嗯,是的,病退開的工資高一點,不過你嫂子也不閒着有開始折騰咱家那三間房子了。”傻柱想起媳婦的樣子笑了起來。
“哥,那四合院那三間房子不是棒梗還租一間嗎?怎麼要要回來不租了,不過你們家給的價格也太便宜了。”何雨水認爲二十塊錢能幹嘛啊。現在兩間房都一百的租金了。
“那不是想着空房子容易漏,在說那時候棒梗沒工作一大爺領着找上門不好浮了面子嘛?”傻柱現在也不好意思張口了。
派出所內。
“老王,我有個任務,一會我媳婦領着我大舅哥來,你幫我招待一下。”宋建軍說完放下信帶上帽子轉身走了。
“你說這宋建軍是不是害怕大舅子。”隔壁同事開起了玩笑。
“那不能人家都兩個孩子了,說不定真有事。”老王聽了搖頭。
正說呢何雨水領着哥哥進來。
“嫂子好。建軍哥出任務了。”老王看見來人站起來迎接。
“你好,沒事,王華信留下沒有。”何雨水笑着說沒事給二人介紹。
“哥,這是建軍的同事。”
“王華這是我哥何宇柱。”
“你好。”
“你好。”
傻柱跟對方握手後按規定簽字,當面打開裏面只有紙張信紙,字跡也不是很清楚了。
“可以了嗎?”何雨水讓王華檢查完問道。
“沒問題。不過字跡就是看不清,這個人屬於失蹤人口,我們還是要記錄一下。”王華看着信件不清楚了也就簡單登記一下就行。
“那我走了。”何雨水說着和哥哥確認一下出了派出所。
傻柱走出陽光出看客半天;“雨水你過來,你看看這裏是不是寫的香港。”
傻柱指着暈染的自己。
“好像是啊,不過婁家在香港有親戚嗎?”何雨水疑惑的問道,還好婁小娥沒有去世只是失蹤。
“我哪裏知道啊,回去留給一大爺留個念想吧。”傻柱看事情完成和雨水分開去了總店。
四合院。
一大爺把賈張氏和秦淮如叫到屋裏問租房的事情傻柱的兩口子怎麼說。
“昨天桌子上人太多,許大茂也在,後來我在衚衕口問傻柱了。他說這就是給冉秋月打發時間用的。”一大爺把昨天的主要意思訴說一遍。
“冉秋月是退休了,那可有點早啊。”賈張氏想着冉秋月可能還不到四十呢。
“退了,病退,傻柱現在不是有生意嗎?能掙錢了,不想冉秋月在天天上班了,沒事做點飯,養養花就行。”一大爺聽着點頭回複道。
“也不知道冉秋月是怎麼想的,那天我問她也沒有說啊。”秦淮如昨天和今天都撲空了這對夫妻倆。
“能怎麼想,無非是收點租金,不至於讓自己那麼閒着唄。當初冉秋月被迫下鄉那是在傻柱心裏心疼了,當初沒改革傻柱也不敢折騰這麼一副大攤子。現在可以說傻柱是咱們這一片最有錢的,你家棒梗那間房子就先住着,不用擔心冉秋月要回去,人家根本就不在乎呢。”一大爺給對面的婆媳喫着寬心丸。
“是,我不擔心棒梗現在住的房子漲價。“秦淮如有點不好意思開口,畢竟現在那個便宜租金的房子還是一大爺出面傻柱才同意的。兩次都找同一人開口有點難以啓齒。
“那你什麼意思,想買老太太那屋。那有點不可能,傻柱昨天說一間都不賣留着拆遷呢。“一大爺不明白了這婆媳二人到底是怎麼個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