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原本嘴裏的不滿也嚥下去了。
這時許大茂走進四合院聽見後院熙熙攘攘的納悶誰家這麼不守規矩在大院裏呼喊着。
夾着公文包走進後院的許大茂正好聽見三大爺感謝在坐的集資的功勞,可是偏偏落了自己這可不能忍。自己花錢不能一個響都聽不到吧。
“我說三大爺,你還忘了一個人吧。”許大茂直接拍了拍巴掌把大家視線拉了過來。
三大爺聽見聲音回頭一看是許大茂臉色陰沉的嚇人。
想着這當官了就是不一樣。
突然想想到兒子臨走時說的話;“哎呦,對了,還有許大茂。”
“來來來許大茂,三大爺謝謝你的一千五百塊錢,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你呀有進步,在你一大爺的管理下,咱們大院越來越像一家人了。”
三大爺這是把在座的都誇一遍,傻柱聽着三大爺稀裏糊塗的道謝在一旁笑起來。
這三大爺接收消息不全面啊,一大爺現在退下來了,許大茂掌權時代了。
這三大爺的感謝人家可不領情啊。
許大茂可是不喜歡這個道謝擡頭看了一眼三大爺氣的臉都紅了。
要說三大爺聽前半句還不錯,感謝的真心實意,後半句是不是手術的位置是腦子啊。自己纔是大院的管事了。
剛想反駁就看三大媽站起來給三大爺拉下來;“老頭子,白天咱們兒子不是說許大茂現在管事嗎?”
三大爺一回想自己給忘了,這可怎麼辦呢,這許大茂最忌諱別人的不當回事了。
傻柱一看局面僵在這裏了站起來;“三大爺,許大茂可不是那樣小氣的人了,人家現在宰相肚裏能撐船了,你呀好好謝謝他就行了。”
三大爺一聽傻柱給解圍就着臺階就下來了;“謝謝許大茂,你放心錢我一定還,一定還。”
許大茂能怎麼說被傻柱一攪和現在是有火也發不出來了。
只能瞪一眼傻柱多管閒事。
憋氣的坐在一旁看着大家剩飯剩菜這個大院好像忘了誰是管事了。
自己花了一千五百塊錢連頓飯也沒有混上。
一大爺發起感謝飯因爲許大茂的到來虎頭蛇尾。
臨走時許大茂一句攢夠錢來換房產證的話,讓三大爺思想發揮開來。
大家也以爲閻解放既然能和爸爸說清楚集資的問題肯定也說了自己房產證讓許大茂給扣下的事情,大家看三大爺和三大媽着急回家大家也都默認是丟臉儘快逃離的意思。
而三大爺和三大媽是另有心思。
傻柱看媳婦兒子都喫飽了站起來和一大爺,二大爺告別領着媳婦孩子回家了。
秦淮如看傻柱一家三口的背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媽,你說許大茂是不是沒有長一張好嘴,本來大家挺高興的,他非要拆臺。”
賈張氏聽着兒媳婦說完也想到許大茂臨走時拆臺的話;“可不,他就看咱們喫飯沒叫他生氣了,要說啊這些年許大茂就沒有變過。”
小姨夫沒掀桌子都是好脾氣了,誰家的錢是大風颳來的啊。
一大爺和二大爺喝完酒被秦淮如領着棒梗給送回家睡覺去了。
傻柱和冉秋月領着孩子走出四合院藉着月光感覺春天好像來了。風吹到身上都不冷了,暖暖的。
“傻柱,剛纔三大爺是羞愧了。”冉秋月知道事情經過的。要是自己可能也在飯桌上待不住了,這許大茂怎麼跟不會說話一樣,用對付閻解放哪一套對付他爸爸。
“三大爺再怎麼說也是長輩啊,委婉一點說話不行嗎?畢竟人家今天剛出院。”
“不知道,我沒看出三大爺羞愧啊。”傻柱在許大茂進來視線一直都在老婆孩子身上,畢竟等於自己掏錢請客不能不喫回來啊。
不過今天的電話打的倒是巧了點。
傻柱說完就被冉秋月推一下,這傻柱真朝着別人說的那樣搬走就萬事不管了。
“哎呀,這可不是該咱們操心的事情了。”傻柱看媳婦生氣的表情開始哄着。
何曉不解的看着爸爸和媽媽,三爺爺家有什麼好羞愧的,自己家拿錢給他看病不應該感謝嗎?
三大爺和三大媽想到一塊去了倉惶的告別飯局回到家裏就開始翻箱倒櫃的找起房產證了。
可是老兩口把家裏能翻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工資存着和房產證這兩樣東西。
三大爺氣的胸口起伏;“這老大太不是東西了吧,怎麼能把咱們的房產證抵押給許大茂他們呢。”
這要是跑了找誰去。
三大媽認爲不一定;“房產證有可能工資存着不可能啊。”
“那怎麼沒有,咱們已經把家裏翻遍了。”三大爺跟自己說不生氣,不生氣,平息下來喝杯水,剛纔氣的嗓子都冒煙了。
“要不去問問易中海和劉海中。”三大媽認爲二人在這裏生悶氣沒有用,有什麼事情敞開了說纔行。解放剛纔可是說是自己家的房產證抵押了。
“我不去,我這都夠丟人了,看個病還要四合院集資,我當初養那幾個兒子有什麼用,當初還不如全部掐死了。“三大爺真是一肚子委屈沒處說啊,這些兒女一個都沒有合心意的。
從回到家的開始就是一浪接着一浪的攻擊着,這誰能受得了呢。
三大媽聽完也是一臉難過,之前還以爲老大不錯,但是現在看看家裏最重要的兩樣值錢的東西也沒有了。
“你。。。你去前院把老大兩口子叫來。“三大爺整不了四合院的鄰居還擺佈明白自己親兒子嗎?
“哪有這樣的,老子不在家都快把家裏搬空的。“
三大媽看了一眼外面天色已經全黑了;“這大晚上的明天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