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是真的出了大事了,不是瞎說的。
傻柱這時也明白了,不過四合院裏還是難得有賊進來呢。這些年除了棒梗就沒有見過賊。
一大爺看許大茂又坐回來了咳嗽一聲;“大家現在好好想想最近咱們四合院有沒有什麼陌生人過來。”
“我搬走了,不發表意見。”傻柱舉手自己先退出。自己離的遠還是別摻和了。
許大茂生氣這傻柱腦子不好,誰問他了;“一大爺也沒有問你啊。”
一大爺一看兩句話不到這二人又開始吵嘴;“你倆能不能消停一會,給大家出出主意啊。”
傻柱一看一大爺真生氣了,乖乖的坐好,不發表意見自己就是工具人柱子。
“我也沒有看見,咱們大院一向清淨,外人很少來,我覺得應該問問最近有沒有誰家親戚走動。”二大爺看自己要出聲緩和一下氣氛了,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
“親戚不知道,”秦淮如,小當,槐花這些都是上班的。來回匆匆也沒有留意啊。
“我也沒有見過,不過三大爺這明擺着就是熟人作案,你呀應該回去問問你那幾個兒子去。”許大茂想着三大爺幾個兒子女兒那都不是省油燈。
自己親爹手術拿一分錢都沒有拿出來啊。
傻柱也認同這個話。丟的東西目標太明確了。一看就是有備而來。
一大爺聽完許大茂的猜測看向閻埠貴;“要不你讓幾個孩子過來,或者你再去問問先不要報警。”
一大爺想如果自己親兒子拿的那要回來就行了。
“不能,絕對不能,我那幾個兒子雖然小氣,但是手腳乾淨,我認爲咱們大院進賊了。”三大爺一聽站起來否認,自己兒子女兒絕對不會幹的。這點信任還是有的。
許大茂一看這三大爺老父親的心思氾濫了;“要不三大爺你去報警吧,我願意接受警察詢問。”
“我們猜測你還不信,大院說沒見過陌生人,也沒有誰家親戚走動,這些你都不信,那賊總不能飛過來吧,要是這樣這賊可是神了。”
給三大爺氣的不想和許大茂拌嘴,無意義的話題讓人生氣。
賈張氏從大院來了陌生人就開始往回回憶着,好像自己真的看到過,就是記得不清楚了。
“都停下,都停下。”賈張氏突然想到一些畫面。
大家聽見聲音走磚頭看着賈張氏,難道真和三大爺說的一樣,大院有陌生人來過,這樣也符合的賈張氏一天在家沒事,可能真的看見過呢。
“老嫂子,你看到誰了。”三大爺可是等不及了。要說大院誰最清閒,非賈張氏莫屬了,
一大爺也看着對方,期待老嫂子能說出些什麼有用的價值。
“就是大約十天前,我從你們三嬸子哪裏回來看到一個體型和我差不多胖的老太,梳着短頭髮在前院走個對頭碰,我以爲是哪家親戚呢。”
賈張氏現在只能描訴出這些了,畢竟過去很多天了。
“有嗎?”三大爺轉頭看向老婆子。
“好像有吧。”三大媽也不確定的回答。
秦淮如突然想到三大爺的小女兒的婆婆好像就是短頭髮來着。
“三大爺,你家老四的婆婆是不是短頭髮。”
“對對對。”賈張氏突然想起來了,那天還說呢親家在醫院這人怎麼來家裏啊。在說家裏也沒有人。
許大茂和傻柱一致認爲這完全是三大爺家內部事情。就憑他那耳根子軟的女兒能做出來。
“三大爺,你還是去哪親家母家裏去問問吧。要是提前報警你女兒在婆家可是不好過啊。”傻柱說完看着事情差不多了,起身回家洗臉刷牙上班了。
三大爺和三大媽看着傻柱說完就走,臉上還是帶着不相信。
“能嗎?”
“不能吧?”三大媽心裏也沒有底。
等老兩口回過神來大院只有易中海和劉海中陪着自己,其他人影都沒有了。
“老易啊,這許大茂當官也不爲民辦事啊。溜的飛快啊。”三大爺一看這許大茂這是看不上自己啊。
“是有點,不過大院能選擇的年輕一輩只有他了。傻柱人家搬走了。”劉海中聽完點點頭,四合院現在無人可用啊,棒梗太小說話力度不夠,自己家的兩個兒子別人也不信任,閻埠貴家的孩子更是小氣不大方。
四合院沒人了。
一大爺聽完也是非常無奈;“你呀還是想想你自己吧,咱們大院現在還行,許大茂還能聽我說幾句。”
一大爺說完轉身回家了。
二大爺大清早被折騰下來肚子也是空空拍了拍閻埠貴的肩膀表示安慰回家喫早飯去了。
“咱們現在去老四家裏問問。”三大爺看着天上太陽已經升起了。
“走吧,這兒女大了太操心啊。“三大媽也認同回家穿衣服和老頭子出發了。
傻柱回到家冉秋月剛起來。
“四合院這又發生什麼大事情了。“冉秋月這句話問的都無奈了。
好像每次傻柱去四合院回來自己都問這一句話。
“不知道,我聽的顛三倒四的。“傻柱說着搖頭自己完全是帶着看戲的心情。
冉秋月聽完翻個白眼;“下次和許大茂說在讓你去坐鎮就開工資,誰家的時間不是金錢啊。“
何曉走進來聽見看戲也有工資拿絕對少不了自己啊;“爸爸下次也帶上我,咱家能掙兩分錢呢。“
何曉想着四合院人多就沒有消停的時候。那大戲必須天天唱了。
冉秋月一聽點着何曉額頭;“你孩子這是掉進錢眼裏了。“
“媽媽,我這是爲咱們家裏做貢獻呢。“
何曉不幹了,別人家啊的錢不掙白不掙應得的。
在說秦淮如和婆婆回到家還說起三大爺家裏的事情呢。
這閻埠貴一個月就沒有安靜過,又是摻和生意,有事住院做手術的,現在家裏又被偷了。